姜悯吃完最后一口,木棍丢进垃圾桶,听见周灵蕴在卫生间喊,让给她拿睡衣。
“睡裙还?是居家服?”姜悯大声问。
“居家服。”周灵蕴说。
她们从去年夏天就一直住在老房子这儿,周灵蕴上学倒是近了,有时下午没课会自己搭地铁跑回来?吃晚饭,第二天早八开始前赶回去。
姜悯上班麻烦些,多出二十分钟通勤,但她并没有因此改变作息,只?是把每周一上午的晨会往后挪了半小时。死富二代,为所欲为。
她们把大部分的行李都搬过来?了,猫二也带过来?。
搬家那天,姜悯问周灵蕴有没有舍不得,周灵蕴站在小区楼下,抬头数了下她们的楼层,低头望向身边的姜悯,摇头。
“你不就在我身边。”周灵蕴指了下背后的猫包,“我们的孩子也在。”
姜悯手撑在周灵蕴肩膀笑,“那谁是大妈谁是小妈。”
周灵蕴当时回答,“那肯定你是小妈。”
“嗯?”姜悯费解,“小猫和猫二都是我带回家的,我凭什么是小妈。”
周灵蕴说没错,小猫和猫二都是她跟姜悯的孩子,但她跟小猫和猫二要各论各的。
“我妈不要我了,你把我带回来?,你就是我妈,但因为你很年轻,所以你是小妈。”
姜悯稍花费一点时间理顺逻辑,觉得她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接受了。
然后周灵蕴忽然凑到她耳朵边说话,说妈妈我要吃neinei……
想?到这里,姜悯忍不住笑了。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姜悯把居家服送到卫生间门口,里头周灵蕴的一只?手伸出来?,她刚要把衣服递过去,那只?手却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拽入门内。
室内水汽氤氲,视物?不便,姜悯稀里糊涂被拖到淋浴头下,肩胛骨抵靠在冰凉的瓷砖墙。
她表情呆呆的,“你干嘛呀。”
周灵蕴靠得很近,双手把控着姜悯腰肢,流水中亲吻她,“我想?你了。”
姜悯有点没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呢。”
“我知道。”不过两三秒,周灵蕴嗓音变得喑哑。
她手指拨开姜悯肩头被水淋湿的黑发,滚烫的吻落在她脆弱的颈,随后是唇。刚吃过冰棍的姜悯的唇冰冰凉,像果冻,周灵蕴有些着迷那感觉,专注去吻,直到嘴唇温度一致。
新学期课程增多,周灵蕴过去的几天都没找到机会回来?吃饭,自然也没能见到姜悯,她计划是中午吃完饭就把姜悯拖上床,结果饭后被叫去院里除草,直到现在才有空。
“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周灵蕴说。
居家服被水淋湿,贴在皮肤上不太好脱,姜悯想?帮忙的,可周灵蕴的嘴弄得她浑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居家服的长裤还?悬在大腿,她很没出息到了。
“怎么这么快?嗯?”周灵蕴慢条斯理把人扒光,抱在洗手台上坐,圈住她,问。
“再来?。”姜悯只?好说。
“当然。”周灵蕴不需要她提醒,“我要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每次都这样,成心?戏耍她。
姜悯的应对之策是自己把手伸进去。她知道周灵蕴最受不了她这样,她弄不了几下就会被捏住手腕制止。
然后周灵蕴会告诉她——“不许,这是我的。”
很霸道,还?很幼稚。
但实话讲,姜悯蛮受用的。她就吃这套。
事后,姜悯打电话跟舒颖抱怨,“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跟你讲,在二十岁的小年轻面?前,算个?屁。哎呦我这一天天的,人都麻了。”
舒颖这人说话一直挺脏,“原来?麻逼是这个?意思。”
姜悯在床上笑到打滚。
周灵蕴端来?饭后水果,一脸纳闷,“你笑什么呢。”
姜悯开的免提,舒颖听到,在电话里超级大声,“有人点她麻穴了!”
姜悯笑出鹅叫。
周灵蕴后来?搞清原委,说“怪不得你俩能成为朋友”。
姜悯为自己辩解,“我还?是略逊一筹。”
周灵蕴坐到床边,用牙签给姜悯喂水果,姜悯想?起?什么,翻身下床,拉着周灵蕴走到体重秤面?前,“我看?你是不是瘦了。”
周灵蕴顺从踩上去,跟上周差不多,浮动在两公斤以内,没胖也没瘦。
姜悯奇怪,摸着下巴端详,“可我真的觉得你瘦了,婴儿肥都没有了。”
周灵蕴从体重秤上下来?,看?着姜悯,轻轻地笑了,“你也说,我再有几个?月就二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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