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疏影被陆清浅咬了一口也不嗔也不恼,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还别说,高霏还挺适合那边的工作的,再说了,调她一个人相当于调了两个人,苏顺因为高霏去了公共组可是主动承担了不少工作呢。”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得收拾苏顺。”陆清浅想起来之前苏顺在背后说关疏影坏话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格外滑稽。
“我那是给了高霏一个平台,她在市场组再熬好几年也熬不到组长最多就是副组长,想当副组长还要和苏顺竞争,现在去了公共组起步就是副组长,苏顺也是受益人啊,收拾?为什么这么说?”
“啊?”陆清浅突然意识到关疏影并不是为了报复才“拆”的鸳鸯,自己这不是把苏顺至于不仁不义了,“没,没什么……”
“这小子背后说我坏话了?”
“没……你……你……你别多想……”
“清浅,你有事情瞒着我的时候就会结巴,”关疏影的脸凑得很近,带着坏笑,势必要逼问出个答案,“你告诉我,我不给他穿小鞋。”
“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陆清浅声音弱下去不少,“就是他有的时候说你是更年期……”
“还有呢?”
“说你是希特勒……”
“还有呢?”
“说你美若天仙但是蛇蝎心肠……”
“哼,这句我倒是不讨厌。”关疏影放开陆清浅,站起身,“就为了这句话我可以放他一马,但是前两天那个事情我得给他紧紧皮。”
“嗯?什么事?”
“你还记得那天在车上他给你打电话说要借婚车的事情吗?”
“对哦,我都忘了问他了,啥时候结婚。”
“他结什么婚啊,那是为了打听咱俩的事情。”关疏影翻了个白眼,随后站起身,“干活不积极,八卦起来倒是积极得很。”
“那他们是知道咱们的事情了?”陆清浅有些担忧,“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关疏影笑笑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脸,“知道了就知道了,反正我是同性恋的事情业界谁不知道?我有个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我倒是担心你,你刚接手画廊,好多人盯着你呢。”
“我不怕这个,反正都说我是陆家最离经叛道的,你知道吗,越是不符合大众认知的人越有吸引力,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最迷人的最危险。而且,我是搞艺术的,连梵高的性取向都有人猜,我这不叫事。”
“你吃什么,这段时间我都没在家吃饭,只有小馄饨。”关疏影放心下来后,穿上鞋准备做早饭。
“那就小馄饨吧,”陆清浅跟着也起了床,“早上少吃点,中午去找你吃饭。”
陆清浅在“溪山画廊”待了一上午。
画展虽已开幕,但后续的运营维护、观众反馈收集以及与媒体的对接等工作依然繁琐。她作为新的当家人很多工作总是需要亲力亲为的。
午间阳光正好,透过画廊的玻璃幕墙洒下大片金光。陆清浅抬手看了看表,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她跟助理简单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画廊。
到关疏影那的时间离着下班还早,陆清浅把车听到了一个角落里,降下车窗,凉风钻进车里惬意舒服。
关疏影开了一上午的会,苏顺几个人也难得的有了半天的清闲。
“你看你看,那个大g又来了!”苏顺端着杯子路过窗边的时间,一眼看到了那辆车。
王高霏也八卦的凑了上来,“到底是不是清浅的车啊?”
“锐,你过来给咱辨认一下!”苏顺把王锐也拉了过来,指着下面的车。
“这我哪知道啊,我也没见过啊。”
“到底是不是啊。”
“哎呀,费劲,我下去看看,你们给我打掩护!”苏顺说着就要下楼凑过去看个一二。
苏顺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并不存在的领带,脸上堆起一个自以为自然又惊喜的笑容,手里随便拎起一个牛皮纸袋,装作下楼买咖啡顺便溜达的样子,晃晃悠悠地朝着那辆大g靠近。
他先是假装没看见,目光四处飘忽,直到离驾驶座侧窗还有几步远时,才猛地“发现”了车里的人,立刻夸张地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用一种浮夸的、生怕别人听不见的惊喜语气喊道:“哎——呀!这不是清浅嘛!这么巧啊!你怎么在这儿啊?来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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