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余立即回:那我也对你负责。
有区别?
有,你是你,我是我,主体和客体不同。
这是谬论。
反弹,这一句也无效,继续屏蔽你。
你幼不幼稚。
听不到听不到,我屏蔽了,你没有权限解锁。
温允越是反抗,赵时余强势得越起劲儿,到后面她不仅箍紧温允,还将腿也缠上去,勾住对方,把人结结实实钳制着。温允咬了她的手,她觉得不疼,反过来捏住温允的脸颊,欠不拉几地主动把手指伸进温允嘴中,挑动软舌搅两下,再次摸到温允最尖的那颗牙齿,又教她:这样咬才疼,再来。
温允不来,口中的异物感迫使她本能地吞咽,夜里黑,视线受阻看得不够清楚,赵时余乱摸,摸到她的喉咙,缓缓游移到耳后,再由上往下。温允还是又咬了她一口,不是那种很重的咬,这次更轻,是不受控的。
赵时余多半有受虐倾向,被咬了还生出一股不可名状的亢奋,有种难言的舒服,她指节又往里探,搂着温允摸索,一会儿另一只手抓温允的手,严丝合缝地死死扣住。
温允的唇是热的,软的,不厚不薄,比看着的更软,赵时余指腹在她唇上来回地摩挲,裙子上缩了一截,两个人的双腿光倮地搭在一块儿,温允身上哪哪儿都软,赵时余求知欲旺盛,后面又拽着温允,让对方摸自己的腰后,接着像上次她做过的那样,小声说:咱俩抵消了。
谁跟你抵消,别想。温允躺在下边,想抽回手却做不到,只能生硬应声。
肯定你跟我,这屋里就我们俩,不然还能跟谁,和鬼吗?
你愿意也可以。
我不愿意,那多吓人。我就和你,只有你,别的不成。
她太能叨叨,温允做不到这么坦荡自然,很快就落败。
上回就想跟你讲这个的,但又不敢。她还说,丝毫不感到尴尬,我都记着的,怕你生气。
轮到温允捂她嘴,可惜捂不了,拦不住赵时余的胡言乱语。
床能经得住她们的折腾,但床上的被单被子那些经不住,等到过后消停下来,被单都掉地上一大半。
温允不满足赵时余的诉求,这人便一直缠着,温允不松口就不罢休。
你就让让我,好不好?赵时余念经似的,一会儿喊她名字,一会儿叫妹妹,这次才是正儿八经地明着撒娇,让让我,答应我吧。
温允被念得头都大了,人也发昏,嗡嗡的。
这一晚玩闹得太过,以至于大半晚上都没合眼,赵时余有的是法子让温允松口,而温允之后也不出所料地退步了,这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又不会少一块肉,懒得跟她争了。
赵时余得了甜头再卖乖:明天我给你买咖啡。
温允要求:不加糖。
几年前温允给赵时余买玩偶吊坠挂件的那家书屋还没倒闭,依然在营业,温允喜欢那家的咖啡,她嘴上没透露过,但赵时余知道,每次都尽量去那家店买咖啡,这回亦不例外。
咖啡是大清早卡在书屋刚开门的时候去买的,赵时余有闲心,顺路还骑车到菜市场赶早市,等回去,遇上小邹姐也早早就到医馆上班了,提前过来准备。
咖啡醇香,小邹姐闻见了味儿,找赵时余要一杯:这阵子天天加班累死我了,这个你哪里买的,要不这杯先给我续续命,我给你钱或者晚点还你一杯?
赵时余大方,既然小邹姐开口了,那势必得给一杯,但不能是现在这杯,这是温允定的,谁也不能动。她先答应,放下东西再出去重新买,医馆里留下的人人有份,一人一杯。
很少见到她一个人下楼,小邹姐抿一小口咖啡,四下望望:阿允呢,她还在楼上?
赵时余点头:在睡觉。
蛮少见到她睡懒觉的,熬夜了?
嗯。
刚那杯咖啡给她买的呀,难怪不肯给我,小邹姐笑笑,一眼洞悉,你们两姐妹真是好到穿一条裤子了,越大越黏糊,羡慕不来。
温允熬不了大夜,白天起得晚,到饭点才起床。
赵时余天亮了暂且不烦人了,十点左右就把饭菜做好,放锅里温着,候外面溜达,为吴云芬的花花草草浇水,擦擦赵良平的茶具,晚迟些时候还下楼寄了一次大件快递。赵良平他们让寄的药材,千叮咛万嘱咐尽快寄出,赵时余办事效率高,刚收到消息就去办,办完拍照发给他们过目。
等温允出来了,赵时余没事人一样跟她说这个,得找个合适的由头开场,现成的话题摆在这儿,赵时余讲了好些关于吴云芬他们在外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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