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荞盘算着,自己掏钱买了补上,省的被老夫人发现。
老夫人是善良,可自己养的鱼被吃了,定然也是会生气的。
“贵倒是不贵,就是比较难养,如今这几条鱼也是养了三五年了,盘算着比你到侯府的时间还要早……。”
云荞:合着,那被我吃了的鱼,还是我的前辈呢。
“侯爷,那眼下可如何办……。”
陈敬琰瞧她面上的确是带了担心神色,便低声说道:“晚上我歇在这屋。”
云荞:???
侯爷这是何意?
陈敬琰淡定的吃完了那碗鱼汤,而后还嘱咐云荞,好生吃她自己的。
她现在哪里有时间和心情去吃,便是简单吃了几筷子的涮菜,便让小桃去喊了丫鬟送了热水,自是尽力的将侯爷给伺候好了。
话不多说的男人,隐忍了几日,身上的伤口虽好但不利索,便也是忍不住而来了。
今日换了姿势,他是不用力了,可是累的云荞够呛。
又是折腾到半夜,二人才擦洗之后躺下。
陈敬琰瞧着睡在里侧的女子,祖母又催促他早些成婚,好多生几个子嗣,祖母总是念叨他是嫡亲孙 ,这偌大的侯府将来自是需要他这一房所处的。
如今大房堂哥嫂子又怀了。
庶出也有了几个。
老祖宗担心他这边。
对于王家大姑娘陈敬琰并不喜欢,倒也不厌恶,可若是成婚娶了她,他心中并无那个意思。
倒是怀中的这个,若是她能生,他便是会要了她在跟前,至少先让她生个孩子,也好让老祖宗认下她,给她个身份。
夜里睡着了后,云荞只觉着又被人捞起,掐着腰身,弄了两次。
那人低声还问了她些话……
至于问了什么,她好似想不起来了。
次日早上,云荞刚起来小桃就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进来了。
未等小桃去说,云荞便直接接了过来,一口干掉了。
“小桃,快,果脯……。”
这药怎么一次比一次苦啊。
小桃赶忙递了果脯,“姑娘也不问问这就直接喝了,就不怕是毒药啊。”
“这不是侯爷差人送来的吗?”
这不是娃娃嗝屁药吗?
虽说她是得了寒症不能生,可这药还是不能停,上面给,咱就吃,反正这辈子是不能生娃了,关于吃药吃多了容易造成终身不孕这件事,云荞是没什么感觉的。
小桃点头,“主院那边送来的,直接说是给姑娘的。”
“这侯府上下都知道姑娘得了寒症不能生,何故再遭罪吃了这黑漆漆的汤药,姑娘本就是怕苦,还不得不吃。”
云荞方才吃了药,浑沦吞了下去,也没咂摸出什么味。
等吃完后她隐约感觉这汤药苦是苦了点,但里面却掺有不少的暖宫之药材。
避子汤的方子挺多,每个大夫开的也不同。
而云荞勉强学的那些医术,主攻是皮外伤,对于治疗内症的药,她略懂,但不擅长。
云荞心态乐观,轻笑说道:“成了,拿着空碗去交差。”
“对了,池塘的鱼咱可不敢再去吃了。”
这辈子她怕也是不敢去吃池塘的鱼了。
小桃忙声说道:“姑娘,侯爷方才差人送了一篓子的鱼,说让姑娘吃个尽兴,想如何吃就如何吃。”
云荞顿了下,她当真是没想到。
她吃了老夫人珍贵的鱼,侯爷非但没生气,这隔了一晚上,还差人送了一篓子的鱼来。
陈敬琰对她那可真是欢喜啊。
如今天寒,鱼放在盆子里也不知能活多久。
云荞想着,不妨便将鱼处理干净制作成咸鱼,这样的话光吃咸鱼干都可以吃上很久呢。
她还挺想吃清蒸咸鱼干的。
说干就干,半天功夫不到,云荞带着丫鬟,除了小桃,还有另外刚入队伍的丫鬟秋叶和秋蝉,将鲜鱼处理干净挂在了澜园的一角。
在这寒冬腊月的澜园,突然出现了新奇又透着生活稀奇的一幕,干净整齐的澜园挂了一道咸鱼墙。
差点将侯府上下的猫儿都给招引了过来。
咸鱼挂上风干着,云荞也没闲着,便趁着还有鱼剩,做了几条烤鱼,澜园上下的小厮去了下人房吃,她与小桃在屋内吃。
本想着去喊了方佳来,可担心侯爷会突然来澜园,云荞也就没喊。
幸好没喊,果然在她吃了烤鱼没多久,侯爷便过来了。
瞧着她做的那些咸鱼,陈敬琰有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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