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苍低头,看了小狐狸一眼。
小狐狸害怕的往后仰头,心里嘀咕:看什么看?我就是帮你问问,我没有八卦。
“毁人声誉,小心人家揍你。”段安洛揉了揉小狐狸的头,“女孩子干这行不容易,咱们不为难她。”
自古以来,女性就受礼教束缚与制度的压迫,不能读书,不能出门,还要遵从三从四德,自由受限不说,还会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他见过很多有能力的女子,困在三寸之地,蹉跎一生。
即使是现代社会,也面临职场歧视,同工不同酬,家庭和事业难以平衡。段安洛就是单纯的不想为难女孩子。狗方方,越来越了解他了。
不行,他要回去气他,把他气哭,再哄他,然后再气哭……
“对了,段大师,张局说要给你送个大锦旗。”
段安洛立马来了精神,“太好了!”
把这个玄术师送到公会后,段安洛给徒弟发了信息,今晚他不回去了,去司苍家里住。
第二天去拿户口本的时候,段安洛把林女士给他囤的那几大箱进口零食拖出来,吭哧吭哧给方助理装了满满一大袋子,多到几乎要溢出来。
方助理顶着一对黑眼圈,正跟一沓文件搏斗,看到眼前突然堆成小山的零食,整个人都懵了,眼神呆滞地看向段安洛。
段安洛嫌弃地“啧”了一声,撕开一包巧克力,掰了一小块塞进自己嘴里,“昨晚担惊受怕,一宿没睡好?”
方助理委屈巴巴地点点头,声音都蔫了:“嗯,困死了。”
段安洛皱眉,他还是吃不惯这种进口的东西,他又掰了一块巧克力,这回直接怼到方助理嘴里,“你至于吗?有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说?非得憋着?你哭着喊声爸爸,告诉我哪块地皮不能掀,哪根电线杆不能踹,我能不听你的吗?”
他艰难地咽下嘴里那点巧克力,斜眼睨着方助理,“你还拿我哥吓唬我,就这样我还惦记着给你带好吃的,你摸着良心说,愧疚不?嗯?”
香甜醇厚的巧克力在嘴里化开,方助理的良心确实受到了一点点谴责。真好吃……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
“那我下次直接跟你说。”方助理小声嘟囔,又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
段安洛提醒他:“记得叫爸爸,你上次叫的还挺好听的。”
方助理差点被巧克力呛着:“你怎么憋着要当我爹?”
“好朋友不都是这样吗?谁让咱俩聊得来呢?我怎么不憋着当会长的爹呢?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他拍了拍那袋零食,证明这份特殊。
方助理深吸一口气,感觉血压有点上涌:“我谢谢你啊祖宗!”
段安洛点点头,“叫祖宗也行。”
方助理翻了个白眼,要是能打过段安洛,他也要让段安洛叫他爸爸。
段安洛又想起昨晚那个人,“我们昨晚抓的那个人,审了吗?”
“审了。”方助理没好气地从零食山里精准地刨出一包奶油松子,咔吧咔吧磕起来,“东南亚来的降头师,专门买小孩,用邪法弄死,炼制鬼娃娃。这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来咱家作死。”
说到这里,方助理眸色一冷,“我已经派人跟那边的管理层交涉,他们想要人就带着钱来,我会留一捧,给他装塑料袋里。”
这么一说,就让段安洛想起在网上刷到的画面,他严肃地说:“我听说过!降头师的头能飞出去,心肝肺和肠子都能挂在头下面,如果内脏挂在树上,头在天亮之前飞不回降头师的身体上,这降头师就会死。”
方助理刚剥开的松子差点掉地上,一脸“你在逗我”的无语表情:“那都是恐怖故事,艺术加工懂不懂?人头怎么可能离开身体飞出去?还挂着肠子?违反基本物理法则和生物学常识!绝对不可能!”
段安洛摸着下巴,眼里满是求知的欲望,“如果他的头不飞的话,我可以打到他飞吗?挂肠子的那种。”
方助理:“不可能!那样人早就死透了好吗?还飞个锤子!”
段安洛锲而不舍:“那就打到他飞起来为止。”
“重点是人头离体就不可能活着!飞起来的前提就不存在!”
“那就打到他飞,使劲打应该可以的。”
方助理感觉自己太阳穴在突突跳,“都说了不可能,怎么打都不可能,不符合生物学!”
段安洛眨眨眼,一脸无辜和求知欲:“你不好奇吗?万一能行呢?网友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不飞就打到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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