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盏一说要分手,傅随之就火了更是慌了,现在还把人姑娘囚.禁.在海棠湾,让傅小敏傅小灵贴身看着,不准她离开海棠湾半步。
这样强势的态度让林青盏气急攻心,卧床不起,刚刚还叫家庭医生在给她输液。
徐泽也列出他的“滔天大罪”,纪时礼立马竖起大拇指,“这真不是男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话音刚落,一瓶康帝擦着他脑袋飞过去,砸在身后的墙上,“嘭”的一声,酒水四溅。
纪时礼气得要起身去找傅随之,被唐郁东一把摁回沙发,“算了,别惹他。待会酒瓶往你脑袋砸,我也拦不住。”
仔细想了想,这像是傅随之能干得出来的事情,为了避免脑袋开花,纪时礼默默坐下。
包厢在走廊尽头,刚巧有个半圆弧的落地窗。
黑色意式圆桌旁,唐郁东坐在单人沙发上,大大咧咧敞开着双腿,像是凶猛的狮子,瞧着就极有威严。
他往嘴里叼了根烟,“要我说,什么情情爱爱,麻烦。”
纪时礼嘀咕,“你自己是女人绝缘体,压根不懂爱。”
被唐郁东冷瞥了一眼。
徐泽也悠然往后靠,也是看好戏的姿态,“要我说,这位林姑娘是挺有本事的。当初傅鸿源将人送过来的时候,傅三有多鄙视,现在就有多……”
最后那个“惨”字还没说出来,康帝酒瓶又扔过来了,从徐泽也脑袋上飞过,落在落地窗上“嘭”的一声,还好落地窗玻璃是特制的,没有任何痕迹。
“啧啧。果然是疯子,话都不让人说了。”徐泽也典型的笑面虎,眉眼带笑看着傅随之,“你不让我们说话,我们怎么给你指路教你去哄哄那位林姑娘?”
包厢黑皮沙发旁,傅随之砸康帝的动作停下,适可而止地看向徐泽也,眼底透着一股冰雪似的冷。
“要说不出什么,这东西就会落在你脑袋上。”
“呵,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不接受威胁——”
他话都没说完,傅随之操起瓶酒,明显就要砸过来的意思。
徐泽也看似云淡风轻,但也知道不能惹他,立马开口说道:“哄人你得先知道人姑娘想要的是什么。”
傅随之往沙发一坐,头顶的白炽灯将他白皙脸庞点缀得越发阴冷,他垂眸看着一片混乱的桌面,眼里隐藏着认真。
顾宴迟:“我听小蝉说,林小姐钟情你,之前还说过你以前吃了苦,所以想跟你在一起有个家。”
傅随之眼睫颤了颤。
“她虽然在望月台长大,无父无母,但是她师傅和老师对她教诲不少,她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当初要是没有孩子,你不跟人结婚吊着人家,恐怕她心底也就难受一下。这突然有了孩子,没有哪个母亲能让自己孩子无名无份的。”
顾宴迟帮他分析,“要是真的无名无
份生下来,她心底虽然有心结,后面你补偿她就是了。可偏偏出了事情,孩子没了。这一连窜的事情,一再的情绪波动,她生了离开你的念头也情有可原。因为她现在看不到希望。”
纪时礼:“那傅三不是也没办法嘛。上次查出拐卖儿童那么大的事情,傅清檐推了个人出来,自己全身而退,连根毛都没拔下来。现在沈钰铭和傅鸿源绑定在一起,沈家自然是站在傅清檐那边。傅三现在是危机四伏,蓝盛的事情还没搞定,局面还没个定数。这会儿再来搞一场婚礼,肯定是重创。”
唐郁东不理解:“要分手就分手,不过是个女人,至于让你如此被动?”
纪时礼看着他,“大哥,你这种连女人都不碰的,没有话语权。”
唐郁东抓着他脑袋,“你他妈今天一直鄙视我什么意思?你自己不也没有女人?只会暗恋的弱鸡。”
“我弱鸡?我至少还知道喜欢一个女人什么感觉,你连这种感觉都不知道,就没有发言权!”
徐泽也:“其实在理。”
唐郁东把纪时礼推开,冷眼看着徐泽也:“就你流连花丛中,牛逼。”
徐泽也:“你别给我乱说!我什么时候拈花惹草过。”
顾宴迟笑,“大哥,你可别去娜娜面前说,老二跟你拼命。”
唐郁东叼着烟,冷眼看徐泽也,“有种。”
没人顾及的傅随之突然出声,“那就结婚。”
所有人都看向傅随之,神色惊诧。
纪时礼震惊,“傅三,你不是把傅家看得最重。你现在要为一个女人放弃?”
傅随之转身看向他们,以往犀利的眼眸难得有了些许迷茫,还有温柔和笃定。
唐郁东蹙眉,满脸不赞同,“你蛰伏许久,这两年才将傅家握在手里,地位不稳,族里的人都是阻力。你现在结婚,就是故意将风筝线递给他们,他们轻轻一扯,你这风筝就彻底没了支撑。没必要。”
顾宴迟:“事已至此,也不急于这一时,林姑娘说分手,可能就是心里难过,忍不住情绪随意说说。你要不先去哄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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