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宁只一眼就知道,这就是她那个名义上的书呆子哥哥了。
也是这一眼,她被他所惊艳,以至于色令智昏,做出后面勾引他的举动来。
而待他沦陷,她却不可避免地迎来了倦怠期。
后来她提了分手,莫谦旬割腕……
莫谦旬简单与舒以宁交流后,回过头来笑着对舒以宁说了两句告别的话,她浑浑噩噩地应了。
见了莫谦旬后,接下来整场晚宴她都不在状态。
回到酒店,舒以宁神智无知地卸了妆洗了澡,躺进了被子里。
商聿行将她捞进怀里,低眉浅笑:“怎么见了他就跟失了魂?旧情未了?”
舒以宁紧紧靠着他,从他这里汲取温度与安全感。
商聿行摸了摸她的脸。
男人粗粝的指腹带着旖旎的温热感,在她脸部肌肤上留下安慰般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舒以宁开口道:“商聿行,我差点就害死他了。”
这件事当初闹得不大,知情者甚少。毕竟莫家是知识分子家庭,最讲究“体面”二字。商聿行也是四年前派人调查舒以宁,才知道她与莫谦旬还有这番过往。
当年莫谦旬为情所困,割腕自杀,所幸被抢救了回来。舒以宁的祖母季如云从此不再对她有过好脸色,舒以宁也自知理亏,不敢再去多加打扰。
她也想过就此改邪归正,再也不游戏人间……
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尽管在这之后她的情感经历并不能说减少了。但至少几乎每一段感情,她都付出了真挚的情感,在某一刻向对方交付了自己的真心。
——只是,收回得也够快就是了。
舒以宁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脑海中一片杂乱,有些话心里头想着想着就没怎么过弯儿就说出口了。
商聿行听着她的肺腑之言,唇角的笑容不知不觉间冷了下去。
而舒以宁丝毫未觉。
“我是不是很混蛋?难怪奶奶都不想要我了。”
说到后来,舒以宁的尾音里已经带上了浅浅的哭腔,软软的,仿佛长满绒毛的猫爪子在人心上不住地挠。
商聿行的声音已经低哑得不成样子:“嗯,欠收拾。”
舒以宁感官就算再迟钝,也不难听出他已经濒临禽兽状态了。她本来都忍不住要哭出来了,听见他带着浓烈少儿不宜倾向的声音,顿时愣了一下。
“商聿行?”她轻轻喊了一声。
“商聿行!你还是人吗?我正难过着,你竟然净想着那档子事??”她简直出离愤怒了。
男人十分尊重她的意见,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压着低哑的嗓子问:“不想要?”
舒以宁擦了擦眼睛,高冷道:“不想。”
“嗯,抱歉。”
说完,周遭顿时一空,热源消失了。
商聿行去浴室处理好了才出来,躺下来时,舒以宁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寒气。
她主动靠过去,抬头往上看着他骨相优越的脸:“洗的冷水澡?”
她靠在他胸膛上蹭了一会儿,他很快就推开她,去洗了第二个冷水澡。
她又靠了过来,接着便是第三个冷水澡。
三个冷水澡洗完,商聿行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一次,等舒以宁再挨过来时,他没再客气,直接翻身将人压制于身下。
舒以宁受了桎梏,立马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只是这回任她怎么挣扎,他都分毫未退。
男人灼热的鼻息倾洒下来,烧得她的耳廓不由自主地轻颤。
他笑了一声,磁性得要命:“故意惹我?”
第47章
舒以宁被他看出了她恶作剧般的小伎俩,索性咬牙道:“谁让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想着要do!”
商聿行反身,双手撑着床,幽深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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