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那只已经被猎伤的野猪跑了。
他皱着眉头,把胳膊接上固定好。
有些担忧苏熙昂回来看到会生气。
早知道就不心急了,看着地上已经坏了的弓箭,神色不明的捡起,拎着死了好长时间的兔子下山。
当天晚上苏熙昂睡觉的时候,突然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他还是死了……
但他桥哥为了给他买陪葬品,参军去了,梦中画面有些模模糊糊的,醒来的时候苏熙昂已经啥都记不清了。
他甩了甩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贾夫子看到他这几天比较自觉,不自觉的就随口夸了一句,就看到他一脸得意,他摩挲着茶杯挑眉,“继续打拳。”
苏熙昂:“……”
还好马上就休沐,想到要回家苏熙昂发出来的拳头都带着一阵轻快的风。
跟他的心情一样。
直到贾夫子开口,“这次休沐你不就别回家了就住我那,我让书童去通知你家人,到时候跟我去参加一个诗会。”
“夫子以学生水平去参加诗会,不是自取其辱吗?”苏熙昂抗拒。
只见贾夫子眉眼阴寒,视线在苏熙昂身上掠过,“白长这身皮囊。”
苏熙昂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长得好看,还有罪了。”
贾瑜崇嗤笑,“长得好看是没有罪,但不长脑子就……”话就说了一半,说完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叹了口气。
苏熙昂被噎了一下,神情凝滞一瞬,试图挽回脸面的道:“学生觉得这次院试把握还是挺大的。”
“名落孙山之位?”
院试最后一名,一向被称为名落孙山之位。
苏熙昂觉得夫子有些埋汰他了,要知道那个半吊子的系统说过,王熹阳还考到了前面呢,他咋滴也得跟他差不多。
要不是感受到压迫感变重,苏熙昂肯定跟夫子理论一番。
不开心转瞬即逝,在夫子让他离开的时候,迅速撤退了。
他没有胆怯,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走后,贾瑜崇看着桌子上托人插到的信息,点了跟蜡烛全烧掉了。
现在还不是拿出了的时候,其他亲王现在党羽密布,皇子回去也是无用功,趁着圣上还硬朗,还能有几年时间布局,就让他们先挣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想着就提笔开始给好友写信。
完全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的苏熙昂,还在偷偷的数着藏起来的银子,数了三遍,看着这一堆碎银,足足五十六两巨款,差点开心的跳起来。
突然就觉得后背一凉,扭头发现是王熹阳在自己身后,松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他眼尾斜挑,把银子包起来,边收拾边道,“我蝈蝈可是还你了。”
王熹阳俊气清朗的脸微微泛红,“我找你不是聊蝈蝈的,我有事问你。”
这话让苏熙昂来劲了,“啥事?”
王熹阳上前凑近,呼吸都打在苏熙昂的脸上,搞的苏熙昂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别靠这么近,我耳朵好使,快说,别卖官司。”
王熹阳心里有事,无暇顾及他现在都语气,开口诉说,“我家这两天来了个表妹,我感觉我这个表妹有些奇怪。”
苏熙昂一脸问号。
王熹阳拉着他,苏熙昂有些不情愿他凑近,但他口中的话很快就引起了他的兴趣。
“你是说你表妹喜欢你?”苏熙昂戏谑的看着他,“王熹阳你这是思春了!”
“别乱说,我就是怕自己多想,但她大半夜来我房间找我,我没感出去,就怕坏她名声,她一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也太大胆了。”
对王熹阳的表现,苏熙昂撇了下嘴。
这有啥。
他跟桥哥还睡一张床呢!
他倒好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乱想,啧啧啧。
苏熙昂不自觉的思绪就被带到一年前看的那本杂书上,里面有一张插图,画得是一个清秀的青年压在一个看起来就强壮的男子身上。
突然带入了自己,不由得耳朵泛红。
两个人靠得很近,还都面红耳赤,这很难让人不误会。
推门进来的学子,先是一愣随后惊慌失措的道:“在下什么也没看到。”快速关上门出去了。
苏熙昂跟王熹阳听到这话,有些懵。
啥???
直到很久他们两个已经权倾天下。
朝堂上跟民间还流传着他们两个的故事,甚至还被野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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