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窝处蓄成小水池,淋湿的银发小段发梢飘落在受着震荡的小水池上,像柔软顺滑的丝绸。
阿萨的嘴唇咬得红肿。
生着危险毒刺的尾钩悬吊在半空,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力道卷缠在季元结实的手臂上。
季元盯着阿萨颤动的睫毛,清冷的面庞绯红一片,在几缕湿漉的长发勾勒下惊人的妖治蛊惑。
心底勾动了浓情。
每一次都cao的极升。
惹得阿萨急促喘息着。
肩胛骨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季元将视线缓缓移落在腰上。
阿萨的腰身生的着实劲瘦性感,腹部锻炼的轮廓优美,紧致的薄肌手感摸着与平常无异。
最终,落在那张无意识翕动吐出破碎音节的嘴唇上看得目不转睛。
看够了就俯下身,一手托着腰,一手扣住阿萨白皙修长的颈,轻啄上柔软绯红的唇瓣。
似想起什么,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咬破了舌尖,猩红的血液在半抿的唇缝间像条红线,滚烫的舌尖撬开牙关,吻的缠绵悱恻。
唇齿间交织的血腥气激的阿萨眸子发红,浴室里响起一阵狼吞虎咽的啧啧声。
季元修长的指尖陷在柔软的皮肤上,他用了点力道钳制,见阿萨有想咬他的冲动就捏一捏,阿萨合不上牙关,就咬不着他。
不一会儿便在身下大美虫转折清凌精致的下巴处按出了印迹。
舌尖带着轻微的刺痛,舌根都被吮吸的有些发麻。
但这并不妨碍季元盎然的兴致,阿萨这样需要着他。让他的心脏像被温水泡过一道,变的又软又热。
季元将正迷糊的阿萨翻了个面,阿萨的肩胛骨撞在有些冰冷的玻璃上,腿被抵着,使不上劲,动弹不得,迷离的眸子看着季元流露出些许困惑。
在这艘专职用来治疗病患的船上,浴室基本就是附赠的摆设,该有的都没有。
季元拿着从船上找到的医用消毒洗手液,挤了一泵,顺着尾椎骨摸到尾尖,搓出泡沫冲洗干净,黑沉的眸子专注看着阿萨。
又挤了一泵,将阿萨的左腿架在手臂上,边给洗着身体。
边保持着和手同频的速度。
阿萨低头缩腹,身体微颤,小小的哆嗦过后,那滚烫依旧,脸红了大片。
还未反应过来,眼睛里的雾气就凝聚成水珠,颠簸而下。
过了一会,猛地昂起了脖颈,带着颤音的又叫了出来。
洁白的泡沫顺着水流冲下腿。
“乖乖,叫声老公听听。”
染了情y的声音沙哑低沉。
扑洒在面颊上炽热滚烫的呼吸都像是罂粟一样对阿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脸颊再次涌出红晕。
紧接着,整个耳廓都烧红了,浑身发热,眼圈就有些泛红,氤氲出一层朦胧的水气。
着迷的看了季元小会,又抬手小心翼翼的摸过季元嘴角处的伤,低嗯了一声,似乎是清醒了些。
亲了亲伤处,低低唤了一声,清凌泛着哑意的嗓音中透露出几分柔情,问,“谁打你了,疼吗?”
季元喉结滚动,抿唇,做出可怜的表情,“疼,一个疯子打的我,老婆再亲一口就不疼了。”
“我杀......打他。”阿萨精神海有瞬息动荡,心疼的贴着季元的嘴角边又亲了一口,“他真该打。”
浓密纤长的睫毛将眸中的暗色悉数敛去,没有再露出端倪。
“老婆,嘘,你感觉到了吗?”
阿萨:“什么?”
季元手轻轻按上那平坦的小腹,阿萨视线顺着看过去。
那双手有些克制的力道让暴起的青筋如起伏山峦,分明的骨节处有损伤,指尖也破了道口子,伤口被水浸的有些泛白。
阿萨看着,眼眶涩了几分,摸都摸的小心翼翼。
他变得太脆弱,看着伤,竟连眼泪都要掉出来,一心想着这伤放他身上好的快,怎么没到他身上来。
季元倒是没想到阿萨丰富的心理活动。
毕竟,他受的伤比起被砸的脑袋开花的疯子和心脏都差点被剖出来的雌后就是点毛毛雨。
见阿萨一直在有意无意触碰他的手背,而他的手底下是他们的孩子。
半个月大,小的都难以察觉到,就开始认他了,刚刚还跟他打招呼。
季元想,阿萨的反应真可爱,贴在耳边柔声问,“老婆,还饿吗?”
今天不是太饿,感觉真不错,浑身都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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