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手轻扣住阿萨的后脑勺往被阿萨咬出来痕迹的脖子上按。
咬他总比咬烂嘴巴要好的多。
软唇贴近颈侧,季元听到阿萨的呼吸声沉了沉,牙齿开始咬磨起皮肤,撩起一阵痒意。
轻微的刺痛感后,便听到一阵细微吞咽声。
怀里阿萨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那声响也在这方寂静的空间里变得更加明显。
这个法子很快转移了阿萨的注意力,使他冷静下来。
季元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手臂下压在阿萨腰上,防止他从自己身上摔下去。
垂眸用毛巾包裹住阿萨的尾钩,转动着,细致的擦拭每一处精美的纹路,连同尾骨的缝隙。
他知道蝎子向来是自然界优秀的狩猎者。
它们会用尾部的毒刺麻痹猎物的神经,锁定住猎物,用螯肢撕开猎物,吸食干净体液。
然后,再用独特的消化液溶解猎物的体外组织,慢慢的将猎物拆之入腹。
在一定程度上很冷血。
尤其是在特定的季节,雌蝎会在某个过程进行的中途感到饥饿,就把雄蝎当做食物填饱肚子。
阿萨已经控制的很好了。
但一味的忍耐只会加深那种*望。
感觉差不多了,季元拎住阿萨的后颈拽开。
他架不住阿萨又咬又*,还时不时的发出愉悦的哼声。
被拧住脖子的阿萨舔了舔被血染的嫣红的唇瓣。
像泡进了红酒池里“咕咚、咕咚”喝了个饱,醉醺醺的。
冷白的皮肤绯红一片,半阖的银眸水光迷离。
手扯着自己的衣服死活不松开。
食欲大开的阿萨迷茫又不解,喂到嘴边的食物为什么忽然飞了。
看清阿萨现在的这副模样,季元呼吸微沉,眸中掠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
手按动阿萨的后颈,轻抵住额头,他知道阿萨睡眠严重不足。
所以,他会自行冷静。
克制的蜻蜓点水亲了两下,便轻声道:“乖乖,我在呢,他们还没有发消息找你,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睡个够,明白?”
季元不知道阿萨有没有听清楚,看阿萨点完头,就开始往他怀里钻。
把他伤口外渗的血液都吻舐干净后,自觉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肩上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季元从旁抽出纸巾擦拭干净阿萨嘴唇上残留的血迹,换身衣服,抱着往床上躺。
看着阿萨呼吸平缓,起伏的胸口,俯身轻扣住阿萨的手,低头隔着绷带小心翼翼的亲吻。
阿萨不是医生,不会治病,傻乎乎的把心头血当成了万能药。
季元觉得阿萨对自己做的最心狠的事,就是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自残。
“宝宝......”阿萨无意识的呢喃着。
季元一愣,撑起身,下床,落荒而逃。
……
彼时,焚星驻扎军的会议厅内身着一身文官华服,身材寡瘦,红棕发有些许神经质的雌虫来回踱步。
絮絮叨叨说着:“你们上将怎么没跟你们一起过来接任务?”
“按理说都该到齐的。”
“尤其是他。”
莱德站起来说道:“西欧部长,上将身体不适,您可以先说明任务信息,我会代为转达消息。”
“身体不适?编也不编点像样的借口,你们上将不会是认为我还不够资格和他见面吧。”
“没想被虫皇寄予厚望的你们第七军团军纪居然松懈到了这种让我大跌眼镜的地步,我对此深表痛心。”
“你们上将真是个傲慢无礼的小辈。”
这里的时而狂风大作,时而暴雨,时而晴朗的恶劣天气。
弄得他的爱船因为不断改变的操作失控掉进了遍布污染的沼泽地里遍体鳞伤。
他打心底厌恶这个倒霉的地方。
总而言之,西欧现在正憋着一口气。
“你这家伙,怎么能......”
脾气暴躁的昂克多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布里一把捂住了嘴,压坐下去。
低语道:“别跟这种势利眼一般见识,他的话全当放屁。”
“省的他找麻烦。”
他们都知道无理取闹的是西欧部长。
西欧部长是雌后扶持起来的外戚。
自从虫皇唯一的雄子夭折,剩下的五位雌虫殿下就开始了长期的分庭抗衡。
大殿下没有雌父,继承的财产在幼年时期就几乎被身边虎视眈眈的亲属瓜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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