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他一种踏实又心安的感觉。
哪怕他有种要被一点点吃掉的错觉。
躺在床上的阿萨身后的尾钩被长衣摆裹住,压在后背。
直到被一双棱骨分明的手托着腰,尾钩才得以解脱,溜了出来。
遮挡的布料也被尾钩掀开到了一边。
感受到季元的手切实的压在他的腰上,这样吻着他,他的心跳就已经失衡的厉害。
季元留给阿萨呼吸的空间。
忘了呼吸的阿萨泛着水光的唇微启,胸口起伏。
玫瑰味的冻伤膏在季元的指尖融化。
玫瑰香伴随着木香的气流填满阿萨整个胸腔。
身上裹着的外衣松散。
窄腰上冷白的薄肌在一呼一吸间清晰美观。
映入季元眼底。
指腹轻压过的皮肤迅速升温,晕出一片粉意。
阿萨眼睫微颤,睁眼,瞥见季元眼底隐忍的暗色。
指尖压在季元的后背上轻颤。
他有种说不上来感觉。
泪花洇红了阿萨的眼尾。
颤抖的声线变了调。
额头轻抵在季元的肩上,“医生.....不要这样。”
季元被阿萨抓握住了手腕,“好。”
薄唇贴在阿萨浅绯温热的面庞上亲吻。
平日里温润的嗓音中染上些许暗哑,“老婆,哪里不舒服?”
阿萨眸光中流露一抹羞赧。
他就是快控制不住声音了。
吞吞吐吐道:“医生,我没有受伤,不用涂药。”
“还有,衣服......”
阿萨和季元对视一秒,掠开视线,微微攥紧手下的布料,“你不脱衣服吗?”
衣着完整的好像随时丢下他就可以逃跑。
“是要走吗?”阿萨语气古怪。
季元闻言,干脆利落的脱下上半身的衣服,“不走,上将的心病还没有医好,要治好,需要时间。”
随后,吻了吻阿萨的眼尾。
阿萨眨着眼睛,眼底的阴鸷散去。
他发现医生碰他时总要叫他上将,加上治疗条件。
“那就请医生帮我继续治疗。”
阿萨手肘撑着床,小心翼翼的吻落在季元喉结上,听到闷哼声,腰后顿时被搂紧了些。
他要全都脱光,降低季元中途逃跑机率。
季元垂眸看着阿萨的动作,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好,老婆。”
这样一声落下。
嘎吱——
阿萨被压制在床上。
十指相扣………
门外打算和上将一起回训练场的莱德听到动静,敲门动作一顿。
他再迟钝,这回也反应过来了。
难怪从前不喜让军医进入隐私空间处理伤口的上将会托他把钥匙都转交给了凯文医生。
原以为上将是被凯文医生高超的医术征服了。
莱德转身,笑着摇了摇头。
这样一看,原来是看上了。
日落。
等莱德再来时。
门开着,上将已经穿戴整齐。
站在书桌边,将手里拿着的一支用光大半的冻伤膏一并装进了药箱中。
冷白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红润。
银眸中的冰冷消融在眉梢间一片春色。
已经收拾整洁的床上明晃晃的摆着一套凯文医生的衣服。
雌虫的房间里能留着另外一只雌虫的衣服,就相当于确定关系了。
不出意外,凯文医生应该也带走了上将的一套衣服。
这样无论哪方留宿都能换洗。
莱德敲了敲门,提醒道:“上将,要出发了。”
阿萨转头看向莱德,轻声道:“好。”
随同着一起过来的布里搭上莱德的肩,小声道:“我说的没错吧。”
莱德好奇的问:“还真没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上将又没跟我们说。”
“这就是你不会观察了,上将性子冷的很,不爱表达,得看行动。”
“我看上将好几次作完战后都会在别处停留一段时间,回来手里总是会带几枝鲜花。”
“这受了污染的地方,都知道活花多难找,上将以前就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
莱德反驳道:“我问过了,上将说是自己喜欢,想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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