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没说许照熠厨艺怎么样,但没说不就代表根本拿不出手吗?他可是男主,应该略有一丝优点都值得大书特书才对。
“去洗手。”秦晟端着饭走过来。
“啊这其实……诶?”面条还没来得及措辞婉拒这顿饭,就被许照熠不由分说拎起来,带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脚步沉重地走向自己的专属儿童座。
到底是它欠了许照熠的,它实在说不出口它不想吃人家好心帮忙做的饭这种话。
秦晟看它这悲壮小样儿就好笑,这么明显的抗拒,许照熠又哪能看不出来,故意不说清楚菜是谁做的,打断它的婉拒还亲自提着它去洗手,都是逗它玩。
面条看不懂人心险恶,为了不让许照熠失望,只好委屈巴巴地妥协。直到第一口菜吃到嘴里,愣了一下,再看秦晟和许照熠憋笑的表情,哼了一声埋头苦吃。
才一起做了顿饭,关系就突飞猛进,整这出把它当玩具玩了。
之前还努力融洽他俩关系的面条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饭后,秦晟带许照熠去了地下室,许照熠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等看见昏迷着被五花大绑的五叔时才觉得心情复杂。
他早就不是那个面对几个叔叔迫害深感无力只能拼命挣扎的少年,上辈子他灵根觉醒后并没有试图报复回去,但在秦晟提醒他重新审视父母死亡的意外后,再次见到许文柏的这一刻,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累积的痛苦就像火山喷发,流淌的恨意烧向四肢百骸。
原来他不是不恨的,只是上辈子被各种事情裹挟着狼狈往前走,没精力回头计较了。
“谢谢。”许照熠轻声道谢。
他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帮他查父母的事,秦晟想报复许文柏对他出手就是一句吩咐的事,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
“毕竟是我提出来的,善始善终。”秦晟耸耸肩,状似不经意道:“听面条说,你父母的遗产都落在了你几个叔叔手里,一会儿顺带问齐全了,到时候一并收回来。”
说完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觉得如果你父母的死真是他们做的,那说不定就与此有关。”
仔细想想,如果只为家产争夺,没道理只针对许照熠父母,其他几房人这些年倒是和平共处上了,狗都改不了吃屎,何况能谋害血亲的杂碎。
多半是许照熠父母手里有什么极为难得的东西,才引动了他们的贪念杀心,但拿到手后发现他们无法使用,这才偃旗息鼓。对许照熠动手,大概只是纯粹的斩草除根。
要是没有今天系统第二个任务,秦晟还不会这么笃定,但能被系统任务列为目标,就说明遗物里确实有值得世人觊觎的好东西。
而许家人用不了那东西的猜测,一是源于系统预定给许照熠的目标物品不太可能是二手货,二则也是因为许家这些年越发没落,不像得了莫大机缘的样子。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许照熠父母的死确实是与他那几个叔父有关。
许文柏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吊在泳池的上方,他那大侄子和只从照片上见过的秦家大少爷坐在泳池边冷眼盯着他,还有一个似人非人的胖娃娃站在一边,笑眯眯的,在光线微弱的夜里显得阴森诡异极了。
他骇得心肝都在颤,早知道对大侄子下手会是这样一步错满盘皆落索……不,许文柏在无尽的后悔中找回一丝清醒。
早知道也没用,这些年他们何曾没有在恐惧中后悔,可从大哥大嫂死的那一刻起,回不回头,住不住手,就不是他们能主宰的了。
“小,小熠!”他双唇颤抖喊了声。
许照熠跟没听见似的,眼皮都没动一下,见他醒来,直接开门见山道:“五叔,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也清楚你做了什么要命的事。”
“可……”许文柏脸色煞白,仍不甘心地想他虽然雇凶杀人,但这秦晟现在毫发无损,杀人未遂,现在又成了一家人,让他拿命来赔是不是过分了?
许照熠抬眼一看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给他机会把话说出来膈应人。
“扯皮没有意义,我不耐烦听那个。”
他微微笑了笑,语气平直,听不出情绪,好似循循善诱道:“五叔,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好好想一想脑子里有没有交出来能抵你这条命的东西。如果我觉得值,看在你没得逞的份上,放你一马也不是不行。”
许文柏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却面有难色,有倒是真有那么一样东西,虽不在他手上,但他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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