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视角里,他哥只是摸了摸窗帘,就开始掉眼泪。
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沈疾川傻眼了,这个窗帘很丑吗?哥都被丑哭了!
“不哭不哭,”他赶忙哄人,“是不是跟我们在线下看的不一样?窗帘的错,我这就把它扔出去!我也有错,我竟然现在才扔,刚来的时候我就该丢出去,扫地出门!”
语罢他把窗帘团起来,就要丢出门去。
沈止拽住了他,摇头:“想画画。”他不想看见门打开,也不想看见沈疾川有半根手指离开家里。
沈疾川:“用窗帘?”
自闭起来灵感大爆发了吗。
思索一会儿:“也行,我给你铺地上?”
沈止去翻出来前不久买来的人体彩绘颜料和一套干净画笔,一手抱着窗帘,一手拉着他,往卧室走。
这期间他眼泪就没断过。
沈疾川一边急一边也不知道哪里不对,看见那套人体彩绘的时候似乎明悟了:“想在我身上画么。”
进卧室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沈止依依不舍松开沈疾川的手,沈疾川非常自觉地开始脱衣服,他最近军训又晒黑了一点,可能有些颜料画在他身上没有画在白布上好看,不知道好不好让哥在他身上发挥。
沈止在调颜料,画笔蘸了蘸。
不等沈疾川脱完,他抬手解开自己的睡袍,但是没了衣服裹住身体,冷意贴在皮肤上,他有点不安。
他捡起轻薄柔软的窗帘,抬手一扬,半透明的浅白披在身上,有一角飘起来,轻轻遮住了他的半边身体。
沈止安静跪坐在床上,清冷的侧脸被侧编发衬得柔和,一朵纯白茉莉花垂在胸膛,悄然绽放。
室内暗淡的光似乎全被透白柔软的丝质长帘吸走了,宛如月华披在西方神话中的美神肩头,脱离尘俗,不可远观,更不可亵玩。
沈疾川呼吸都屏住了:“哥……”
沈止朝他伸手。
沈疾川慢慢过去,坐在沈止面前。
沈止把画笔给他,“你用。”
沈疾川费解:“我用?”他不会画画。
沈止握着他的手腕,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处,那笔尖冰凉的一点点在他的皮肤上,他轻轻一抖。
“写。”
空气一瞬好似变得粘稠了些许。
沈疾川低头看着那白皙的皮肤,“写什么。”
沈止:“沈。”
沈疾川写下沈字。
“疾。”
又写下疾字。
“川。”
川字好写,但是最后一笔画的太靠下了,沈止呼吸有点乱。
他继续说:“专。”
这个字写得更慢了。
沈止:“属。”
沈、疾、川、专、属。
五个字烙印在这处轻微起伏的平坦小腹上,夺走了沈疾川将近三分钟的理智,他视线越来越灼热,掌心也越来越烫。
许久后他才抬头,看着沈止那张静静流泪的脸,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睑,声音已经哑了:“……为什么写这句话。”
沈止捧起他的手,侧着头将脸颊压了上去,被眼泪洗过的眼睛只映着沈疾川一个人的影子。
“我是你的,写上这句话,你还会走吗?”
……太犯规了。
沈疾川感觉他掉进了沈止用眼泪和脆弱织成的大网,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触之必死的特攻杀招。
那五个字是深粉色,和润--滑液瓶子一样的颜色。往常要用那瓶子里的,但现在那五个字就是最顶尖的液体,蛮不讲理倒入了他的身体,撩起一片滚烫热源。
他说:“不走了。”
见鬼的军训,他要请假!
沈疾川:“我也是你的。”
得到了保证的沈止停住了眼泪,露出一点笑,主动过来,亲了亲沈止的嘴角。
亲吻不够。
沈疾川在他耳边说:“哥,*我。”他盯着沈止的脸,眼底燃着炽热的火焰,“就从正面,我要看着那五个字。”
看着沈止小腹上的烙印,他爆发了无与伦比的热情。
沈疾川把画笔塞到沈止手里,完全知道怎么勾起沈止的兴趣,他说:“你可以在我身上随便写写画画,小腹,后腰尾椎骨,屁股上,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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