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汁水丰沛得过头,都快包不住了, 总会往外溢出。
安然可能会脸蛋羞得绯红, 希望有好心人可以帮忙。
如果没有人愿意用嘴。
说不定他只能委屈地哼唧, 强忍羞耻用白软的手指主动掰开,颤抖着身子,仿佛在引诱人狠狠捣烂!
臆想让谢时启呼吸重了几分, 不合时宜地喉头发干。
谢时启眼眸稍沉,又不想吓到情绪稍稍平复的胆小猫猫,只得按捺住汹涌的躁动。
他回过神似乎也发现自己方才动作言语的不妥。
谢时启嗓音温润如常, 解释道:抱歉,我高中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习惯将亲吻额头当作安慰的一种方式。
还有刚才的话本意是从艺术角度出发,可能有些冒犯,是我的问题。
谢时启看着安然愣神的脸蛋,心机地话锋一转道:但你愿意当我的模特吗?
邀请抛得太突然了,让安然措手不及,正忙着想词骂谢时启的小脑袋一卡,有些转不过来。
继而重点聚焦在后两句,漂亮的脸蛋羞怒得腾一下熟透了。
居然打着艺术的名号,下.流地夸、夸他那种地方!
是想让他当裸身模特吗?
安然羞愤欲绝,虽然一直想混进谢时启的画室干些坏事,但没想过用这种方式。
可依照目前的处境,他又担心不答应的话,谢时启不高兴了,可能会把他的秘密抖出去。
熟悉的恐惧再度笼罩全身。
安然脸蛋憋红,屈辱地手指收紧,剔透的泪水直在眼眶打转,不死心问道:当、当哪种模特,你想画什么
瞧见怀里猫猫的奇怪反应,谢时启微顿,猛然意识到上下文的歧义。
谢时启眼神幽深,带着捉狭的笑意:会穿衣服的那种,画日常的人像。
明白是自己误会了的安然臊得浑身燥热,咬着唇一声不吭。
连谢时启把他放在凳子上,拿出家用医药箱给他处理膝盖上的伤口时,安然都只管低着头。
良久,安然吸吸鼻子,闷声冒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我答应了,那你可以保证不说出去吗?
谢时启却听懂了,手上动作没停,换了一根棉签蘸碘伏,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请给予你舍友的人品一些信任,你不答应,我也没有把别人隐私乱说的习惯。
他接着抢在猫猫反悔之前,自然道:但你既然答应了,那咱们明天就开始吧。
安然哭红的眼眸瞪大,想说的话被人预判了强行堵在嘴边。
他攥紧拳头,谢时启果然很讨厌!
夜晚,宿舍还未熄灯,安然已经爬上床,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了。
朝着谢时启床位方向的帘子下摆,还被安然特意伸手气呼呼地压了压。
明晃晃的防备。
谢时启唇角小幅度地上扬。
真可爱。
谢时启想了想忽而拿出手机,打开了购物软件。
既然要当模特,换上他准备的衣服应该不过分吧。
原本谢时启只是打算拿这个由头,给安然购置几件审美不那么灾难的常服。
但当指尖无意间点到女装类目的时候,事情变味了。
特别第一张商品图是绑带白色丝袜。
想到安然纤细却不失肉感的腿,被勒出暧昧的痕迹,可能丝袜裆位过深,还会造成些许摩擦,不可避免让一块布料深了一些。
羞于启齿的安然不敢说,只会脸蛋酡红,想拉扯调整丝袜,还厉声被制止,吓得眼眶泛红,听话地摆出可能会走光的姿势。
谢时启眼眸微暗,视线停滞。
二十分钟后。
各色丝袜、低腰短裙、乃至一些情趣套装纷纷出现在谢时启的购物车内。
与此同时,贵族男高的单人宿舍内。
简恒在床上来回辗转反侧,床单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还是半天都睡不着。
他本来就显凶的眉眼更添一分戾气,
不一会,简恒烦躁地睁开眼,拿起枕头边上的手机又瞄一眼。
仍然没有添加好友的提示。
简恒:
不是,他都发短信暗示谢时启,有谁要他的联系方式直接给就行。
难道是小变态故意没问着要?
简恒冷笑一声,没想到那个小变态回去这么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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