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我有办法。”梁关月的拇指伸到他的咽喉处【这里?在打架】,意料之中的听见了付韫鹭不适的干呕,他哼笑了一声,道,“哥哥,就像这样。”
【非性行为描写。这里?也只?是咬后颈的腺体?连衣服都没?脱。】梁关月紧紧咬住他的腺体?,让付韫鹭痛的几乎一度要?晕厥过去,连反抗挣扎的力气都没?办法拿的出。梁关月的东西和他的脸共用的好像不是同一个身?体?,付韫鹭以为自己可能要?死在今天了,他甚至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枪随身?佩戴在身?上,否则他可以在梁关月完全?,近如的那一刻,就开枪崩了他。
等梁关月真的试图打开付韫鹭的家门,付韫鹭在羞恼与痛意中先是晕了过去。但?这并不是结束,等到他重新?醒了过来,比完全?的入室抢劫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在这场噩梦一样的抢劫当中,体?验到了一些可以称得上陌生的快意。
他抬起眼眸,与身?上的梁关月对视,梁关月的脸微微发红,但?神色却十分冷漠,一滴汗流淌在他的鼻尖,见付韫鹭醒了,先是没?什?么感情的瞧了他一眼,然后才甜甜的展开笑容,说:“哥哥,你醒啦?”
“梁关月,你就……不怕……”他皱着眉头,忍住那些想要?叫出口的痛呼,断断续续道,“我,之后……杀了你?”
“你会杀了我吗?”
付韫鹭抹掉了梁关月鼻尖那滴汗,刚想说什?么,突然浑身?一紧,阖上眼睛抿紧了唇,抬起手臂捂住上半张脸,老实的闭嘴了。
梁关月低头亲吻他的唇,小声说:“我不会逃避的,我等您惩罚我。”他审量着这个不合时宜开始心软的人,“付先生。”
易感期持续了三天,这是梁关月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度过这个时期,对方又是一个身?强体?健的alpha,他自然没?有手下留情。重新?陷入易感期的付韫鹭或许是被?这样的梁关月弄得有些迷糊,后面两天竟然开始软化?态度配合起来。
付韫鹭大脑真正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四天的晌午了,他脸色一白,这三天的画面一个个接连涌入他的脑海中——他被?完全?的,彻底的,标记了。并且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抢劫。
比以往自己以往任何一次易感期都要?疯狂。
梁关月还躺在他的臂弯里?呼呼大睡,婴儿一样蜷缩身?体?,将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脸庞贴着付韫鹭的胸口,呼吸规律而又轻柔。
付韫鹭垂眸盯着这个人看了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他伸出手掐住梁关月的脖子,然后慢慢收紧,梁关月懵懂的睁开眼,不适的咳嗽了两声,迷茫地喊他:“哥哥……”
“这几天你满意了?嗯?”付韫鹭阴沉着脸,说出口的声音十分沙哑,像破旧的老风箱仍要?运作,“梁关月,我真是太给你脸了。”
“我……”梁关月的眼眶立即蓄满了眼泪,付韫鹭却愤懑更盛,厉声道:“哭什?么?不是很厉害吗?”
“呜……是我错了……”梁关月的脸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他难受的想要?挣脱,可手指明明已?经握住了对方的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
付韫鹭撤回手,梁关月如获大赦的猛烈呼吸,末了又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贴近他的胸膛,蜷成一团小声抽泣起来。
付韫鹭胸前因为单方面打架而红肿,周围还有些咬痕,现今看到始作俑者靠着这个地方哭的满脸是泪,难免心烦意乱。
“你是认准了,只?要?你哭,我就会心软,是吗?”
“没?有……呜……没?有。”梁关月摇头,头发擦着付韫鹭那点,他有些疼的往后瑟缩了一下,梁关月见状以为是对方嫌弃自己,便伤心的蛄蛹到床的另一侧,转身?背对着他继续哭。
“近我家抢劫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付韫鹭看着他的后脑勺,“我痛的浑身?发冷颤抖的时候,难道没?有让你停下来吗?梁关月,现在你在这和我扮可怜?”
他确定自己流血了,家里?对于alpha而言,本?来就是个摆设,不存在那种用途,更不可能容纳另一个alpha。
付韫鹭认为如果就此轻轻揭过,那么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梁关月哭泣半晌,忽然喃喃:“……那您杀了我吧。”
付韫鹭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我虽然对那三天的记忆不太清晰,但?我记得您很痛苦的样子……以及一遍遍的重复说——”他抱住自己的膝盖,光是从背影看去,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无助且可怜的孩子,“您说,梁关月,我要?杀了你。”他颤声道,“我没?有认为付先生是在开玩笑……我也愿意接受这样的后果。”
付韫鹭嘲弄道:“你不是最怕死了吗?现在在这和我说这种话?你以为我会信?”
“……对。”他说,“可我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吗?”
付韫鹭嗤道:“又在装什?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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