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 至少此刻如果说面前放着小魅魔还有之前自己遇到的几位比较棘手的对家, 赛诺会觉得自己更难料理小魅魔。
他预感到小家伙经历这个过程的时候会很痛苦很挣扎, 也知道, 魅魔一族的恶劣本性和魔龙差不离,都是极尽欢淫的品行。
但也没有具体想象到,现实的情境怎么
陆淮怎么会是这样一副模样?
小魅魔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很绝情, 完美贯彻着除了利用、两个人之间一点其他的联系也没有的纯粹关系, 只是赛诺不无多情地觉得, 这种态势似乎有改变的机会。
比如回应增多、又或者陆淮会主动问他这些天消失着是在处理些什么, 需不需要他帮忙之类的。
平日里总是自制的陆淮显露出如此诱人的模样,如同坚硬的蚌壳强行用外力撬开后, 只能无力地放任软肉被磋磨。
分明没有像其他的同族一样,穿着暴露抑或搔首弄姿,为了得到垂怜刻意显露出自己最诱人最具有魅力的一面。
只是难以承受的一些反应:单薄的身子颤抖着, 肩胛骨仿佛振翅欲飞的蝶翅。
躯干因为受到与本性相背的光明力量注入的刺激而浑身发着热, 衣裳不由自主地被主人的挣扎往下拽了一小截, 露出小半片雪白圆润的肩头。
还有那被主人轻咬着的绯色嘴唇、贝齿挤压出的惑人凹陷,濡湿紧贴的额发, 迷离泛红的眼。
仅仅需要一点便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更何况出现的是这些的全部。
而即便已经这样可怜, 他还是倔强地做出了抵挡的手势,软软地唤道:别一直看我。
赛诺也被牵引得有些意动。
他想起魔界各族供奉的时候被呈送上来的纯血魅魔,每一个都被调/教得妖气横生、千娇百媚。
可他们引起不了丝毫他的欲望,反倒是, 活了几百几千年的老怪物折戟沉沙,栽在了眼前这么一个幼生体手里。
忽然一阵冲动涌上心头,神明俯瞰着被他的神力拉进虚无的魅魔,暗红眼底幽深。
想着魅魔的软肋已经紧紧地被攥在了他的手里,三番两次地和他有交集,对于哪一个黑暗生物不是无上荣光?
按理说,陆淮归他豢养,应该他对他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
就算他想做的很过分,欺负得让他平坦的小腹鼓起来,让他的身上浸泡满他的味道。
也是陆淮招惹他应该付出的代价,作为信徒应该向他的神双手奉上的一切。
他缩短着和对方的距离,离陆淮越来越近。
鼻尖已经抵在了那片暴露在外的雪白上,肆意吞吐着骨子里透露出的暖香。
赛诺几乎已经看到自己叼着皮肉贪婪地吸吮,霎那白雪留红梅的奇异景观,而这样的艳丽色彩会覆盖整棵无暇的玉树,最后那活泼的桃心尾巴只能蔫蔫地由祂把玩。
但陆淮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无不呈现着此刻缱绻的折磨已经转化为了极致的疼痛,这样的情境打破了祂的臆想。
赛诺瞳孔一缩,在趁着陆淮虚弱时扼制住他、做出不可宽恕的错事之前,终究还是心软,收回了自己的误念。
算了,放过你一回。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望着那从房间的椅子上滚到地上的人。
还好他喜欢舒适享受的生活,地上都铺着
陆淮艰难地忍耐着光明元素直接入侵到来的、阵阵刺痛的袭击。像是一柄锋利弯刀直直地扎入骨髓,在里面转圈,仿佛要把身躯摧毁殆尽。
而当他几近绝望的时候,他发觉一阵柔和的力量袭来,把这些创口和血肉碎片悉数抚平重组,渐渐地形成了一股和折磨对抗的精纯能量。
赛诺明明就在自己跟前,偏偏他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渐渐的才变得清晰。
他在就着他的艰难感受,解释着这发生的一切,有一种孩童天真的残忍。
让陆淮顿悟为什么说孩提是人类最接近神性的生命阶段。
可能是因为他们看待生命,都有一周抽离旁观的冷静感,完全不会感同身受,自然也可以100%的心无旁骛。
你的身体承载不了太长时间的光元素,如果想要运用魔法,现在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借。
借的话需要载体,我有得到一件神物,可以以你的身体为中转站,来调整能量的性质。你现在所接受的,就是它在帮你转换能量的过程。
但是输入能量的,必须是严格控制好多少的存在。
陆淮操着哑了的嗓子问他:
那我要怎么控制魔力的摄入,我可以自己支配元素纳入的容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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