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面对孟静堂对简随安来说是个大挑战,但是莫承则这个服务于自己的策略明显是个阳谋:目前的情境下确实一时半伙儿找不到招数去更好地解决困难。
所以简随安会怎么选择呢?
令人意外的是,简随安平静的很。
也没在纠结什么,就回答了一句:可行,那我们就这么做吧。
去之后就靠你的人脉了,莫哥。
嗯嗯,包在我身上。
那我们点一下东西,现在就出发吧!
陆淮觉得这一趟头脑风暴下来就他贡献最低,想着自己好歹也考了驾照,很是自觉地仰头问:
我先开一会儿车如何?大家去休息,待会儿再换班。
说完看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就径直潇洒地走了过去。
结果被人托住背,绕过腿弯打横抱了起来。
以这种万分羞耻的姿势,把他一把放到床上。
如果是另外两个他可能心里有得胡思乱想,偏偏是蒋丰年这个浓眉大眼的,陆淮自己都很怕跟他们混得久了,连带看唯一根正苗红的娃子都眼神不对劲了。
于是他只敢色厉内荏地抨击:
你!这是做什么啊?不是说好了让我去开车吗
陆淮莫名其妙地想到,他甚至还没有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蒋丰年不紧不慢地,和哄小孩子一样,甚至还看他不老实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陆淮的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蒋丰年话说的冠冕堂皇的,让陆淮都忍不住觉得有道理,正心虚着。
殊不知某人一边叨叨着:
乖一点,你没开过房车,别闹。
先休息着,待会路还远着,指不定碰到一群丧尸,需要你起来一起打呢!
一边想着妈耶,这手感简直要升天了,和一脚踩进云里有什么区别。
那么瘦的一个人为什么那个地方居然是有肉的、饱满的,叫人不敢再往下想的。
天知道需要多大的自制才能让两行鼻血不掉下来
本来陆淮还在闷闷地想着自己好没用,但需要你一起来打这句显得对方有在关注他的贡献似的,一下子就舒坦了不少。
也就忽略了酷哥那躲闪心虚的模样、忍不住护住鼻子的手。
想着下回遇到丧尸,要这样那样狠狠地打,顺便多放一点能量出来,做个大的冰箭。
身体弱的人就是这样,再倔强,一沾到床,人就昏沉起来了。
恍恍惚惚中,陆淮几乎以为自己飘到了一个月前。
因为有点感觉到有人在抱他,还是那种很温柔很珍惜地抱,是···
是君陌吗?
真好,他还没变···
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那股温暖的感觉却一下子抽离了开,只剩下他带着怅然若失地感觉辗转着找寻。
结果一顿折腾,被子都掉落到了地上。
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腿、还有软软的肚皮,关节处都是粉的,一看就被保护的不错。
陆淮也不自知这样反倒更便宜了某些人,引得来者食指大动。
迷糊着,忽然又有怀抱贴近,可陆淮也不知是怎的,突然却挣扎了起来。
迷糊着忽然又有怀抱贴近,可陆淮也不知是怎的,突然却挣扎了起来。
因着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让他矛盾至极的北国之春的淡香,这是莫承则的标志。
莫承则看到那双闭合的眼睛忽而睁开,带着被惊醒的水雾,却难以掩盖其中澄澈璀璨的星光,真真是活动着比休息着好看灵动。
他不厌其烦地左手控制住他以握住腰肢的形式。
把敏感的皮肉掌握在手中。
右手做出安静状,熟稔地抵在陆淮的唇瓣上。
附身凑近陆淮的耳朵,氤氲的热气让身下人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
从耳朵到脖颈的地方都成了粉红色的地盘。
莫承则此刻的声线优雅如大提琴,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格调,透露着看热闹的愉悦:你听,外面在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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