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听到父亲的解释后,松了一口气。
霍凉州盘踞在江城,距离他们很近,他们若是招惹上,确实麻烦。
人家毕竟实力雄厚。
不过他们也不弱就是。
“我们还没有查到祁末去哪里,根据当时看到祁末的人说,祁末是又北向东前进。也就是说祁末并非去江城,而是去其他地方。”张雄开口。
张强听到后:“那他会去哪里?”
“我听说霍凉州来自运城。”张雄开口。
张强听到后皱眉:“运城哪里,现在汽车开不了,骑自行车,天气太热了。”
张雄看着父亲这是要去运城:“爸,给阿成报仇不急于一时。”
“上面都说了,未来一年可能都不会下雨,到时候不但缺水,而且还缺粮食。我们要先囤积足够的物资,有水有粮到时候还怕没人指使。”张雄开口。
张强看了一眼儿子。
非常恨铁不成钢,忍了忍,张强终究没有忍住怒骂道:“那是我孙子,你儿子,他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事。物资要准备,人也要派出去,仇一定要报。”
张雄看着发怒如狮子一般的父亲,只能无奈:“我先找人打听消息。”
“快去,快去,”张强嫌弃驱赶儿子。
夜黑风高,几个人如影子一般进入张家村……
当晚,出去打探消息的张雄摔断了腿骨。
起夜的张强,在卫生间一脚滑倒,后脑勺着地,醒来已经是半边身子不听使唤。
一时间老张家人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
不过积威犹在,第二天一早,几个骑着自行车的张家人出发运城,他们要去打听祁末的消息。
张家五个年轻人的命,这个仇一定要报。
躺在床上,睡了不少时间的言崽崽,这会儿还不困。
他爬起来,趴在爹地脸上啃一口,喊一声哒哒,喊一口喊一声哒哒……
祁末被啃了一脸口水。
怒从心中起,啃我,啃我,祁末一把抓住崽崽的小胖手,于是两只菜鸡开始互啄,你啃我一口,我啃你一口,互相攻击中,攻击力,约等于零。
除了口水,没有伤害性。
“崽崽你喊哒哒已经快一个月了,是不是该换个称呼喊了,爸爸,爸爸……”祁末伸手抵住崽崽的脸开口。
言崽崽听到爹地的话,他喊哒哒喊的更欢快了。
哒哒可比爸爸好听多了,崽崽喜欢这个称呼。
祁末没办法:“行吧,哒哒就哒哒了,要不,崽崽你喊爹地如何,来,叫爹地……要不爹爹也行啊……”
祁末对着九个月的崽崽苦口婆心的劝说。
可惜,他发现他家崽崽是个死硬份子,对于他的劝说,完全无动于衷,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
祁末放弃了。
抓住崽崽的手,贴上去,鼓气……
顿时,咕的一声,言崽崽听到后咯咯咯大笑,很开心。
逗了一会儿崽崽,祁末才刮了刮崽崽的鼻子:“好了,崽崽我们睡觉觉,明天起来要洗衣服,要买东西,我们要准备过极热旱季的物资。”
手落在崽崽屁屁上拍着,很快,胖乎乎的崽崽不动了,他睡着了。
祁末也很快睡去。
一夜好梦。
霍景忠等了一天,他已经去找熟人来抓祁末,结果左等右等,发现祁末居然还好好的在家。
这让霍景忠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祁末通缉令都出来了,怎么还不抓?
一大早,天还未亮,霍景忠就骑着自行车又去找熟人询问。
祁末一大早醒来,天还未亮透就把崽崽抱起来带到楼下,塞进婴儿推车内。
小毯子盖住肚子,就放在洗衣棚下面。
祁末很快把自己和崽崽的衣服漂洗干净,本来就不脏,也就一些汗渍,弄点洗衣粉搓搓就干净了。
洗完衣服挂好。
祁末这才把熏肉架拿出来。
那是一个合金架,长方形,大约两米长,中间一根一根横挡都是可以挂肉的,横挡上有很多挂钩,高度可以升降。
祁末带上手套,把浸泡了一天一夜的鸡从浓盐水中捞出来。
随后挂在挂钩上。
五十只鸡,挂了六行,差不多是一半。
随后祁末把十条鱼也挂上去沥水,然后拿着他锋利无比的小刀刀给鸡,给鱼增加刀口,尽量让它们快点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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