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黑眸如黑曜石般幽深。
突然,湛问芥感觉肩膀一沉。
是奚清靠了过来,将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股熟悉的热意又在耳边蔓延, 生生觉得我应该请多少天假期合适?她听到奚清放轻了声音这样问她。
她说:一天?
湛问芥看着捏着自己手指作乱的手,心想,上次奚清易感期也就一天,那她应该也差不多?
耳侧传来极低的一声轻笑, 带着她的身体也颤抖着, 像是因为她的话语所以笑了起来。
奚清在她颈侧呢喃:一天怎么够呢?
湛问芥从未尝试过与人这么近距离,恋人之间般甜蜜地交谈。
她声音很软很棉,像是在撒娇一般:那要多久啊?
这个要生生去想,想好了告诉我。奚清侧着头吻在湛问芥颈侧。
女生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下, 和奚清贴得更近了些。
好。湛问芥眨眨眼回道。
不论奚清说什么, 在她这里都只会有一个肯定的回答。
还痛吗?奚清将湛问芥的手指拢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 同时也是在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离开g-200后, 湛问芥的手指也从带了一层薄茧变为现在如葱白似的嫩滑,手感很好。
湛问芥:不痛, 本来也不痛的。
奚清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说痛:我下次轻些。
......
夜幕降临时,奚清才处理完一天的工作, 正式下班。
路上,她试探性跟湛问芥提起湛弘方说的话。
他不是个能吃苦的,很快就能吐出来。
湛弘方养尊处优那么多年,监狱的待遇对他来说并不好受,而且还是在奚清下了命令的前提下。
湛问芥低着脑袋,沉默着没说话。
自从上次心思被戳穿之后,湛问芥就将骨灰盒重新送回了已经修缮好的陵园中,她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面对女王,自然不敢再去窥探秘密。
甚至骨灰盒都是奚清替她送去的。
窗外夜景飞速略过,湛问芥很小声地说:我只有你,不行吗?
她并不在意皇室的身份,在某一刻就会展露出对皇室的抗拒。
可能是因为跟奚清那一次坦白,怕两个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远,怕没有那么好、那么善良的湛问芥再次展露在奚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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