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昭棋和太子的面,我可饶不了你。”陈玄饿狠狠地脸上青筋爆出,看来他是动了气了。
进宫里,俩人于左右而站,互不说话互相置气。
聊了很久太子才一脸愁容地走了出来。小落有点疑心,她很想问问是不是她真的要去西凉了。
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朝廷颁布了一项重大的决议:关闭西凉商榷场,从此与西凉再无互通市了。
这就像一块投进河面的大块石,又快又准的丢在了湖面中央,惹起层层波澜。
这天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拄着使节怒气冲冲地来到午门外,请见皇上。
放眼整个京城,已经再也没有哪此奇装异服之人了,除了装病的西凉使官。
皇帝才懒得理他,不过他聪明不像那蛮人一样什么也不做。皇上让人把他请里一间偏殿,茶水管够甚至还准备了恭桶。只有一样不许出门。
饶是小落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为昭棋颇为解气。
小落这些时日天天跟着太子跑这跑那的,倒是知道现在皇上日日歇在宁妃处,没再去蝶妃娘娘那里了。而朝堂上,太子和昭棋都颇有威望,特别是关于西凉国主战的一事上,两兄弟很默契般带动着整个朝堂上的舆论,整个朝堂要么主战,要不就是默不作声的,比如陈相国。
小落才没有特别关心那些,现在是皇上和太子操心的事。她有些忧心是的惠氏前几日找到自己说的话。
难不成蝶妃娘娘真的知道自己母亲所的过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多个渠道了解当年事情的真相也未尝不可,小落开始有点动摇了。
只是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没有涉及朝堂之事那便没有关系了吧。
昭棋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筑书楼里。
陈玄还是不与她说话。
她一时有点孤寂。
趁着还有机会,小落再一次来到那暖阁楼。
果然,蝶妃娘娘已经在那里等着她。
“我知道你会来的。”蝶妃冷冷地说道,
“因为你母亲便是这般,机警、胆大。”
“所以你是料定了我会来,是吗?”小落仔细看了看四周,应该没有什么人了。
她进来前可是吃过解药的,提神静气。
“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惠氏把那小皇孙带地来,他还那么小。”
“我是要他提醒你,你曾经也是这么被人抛弃的。”蝶妃一步跨到她的眼前,贪婪的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处的肌肉扭动。
只是很可惜的是,她没有看到小落那仇恨的眼神。
“我现在活的挺好,娘娘!”小落掷地有声。
“是吗?你若活得挺好就不会过来了。”蝶妃有点失望地坐了下来,没有挑起小落的仇恨她应该并不意外吧。
“所以娘娘是不打算告诉我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小落只有好尽快走了了。
“急什么,跟你母亲简直就是一个脾性,三言两语就想让人把话都说个清楚明白吗?”
“娘娘如若不打算说我也不强求。”小落可不想落个授人话柄。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急于想跟我撇清关系,这个我能理解。可你不行!”蝶妃加重了语气,像是平地一声雷起般的说道,
“你的外祖是当今的西凉王,你是西凉玲珑公主的女儿,你身上流着的是我们西凉人的血液。”
这本来就一点儿也不意外的事情,小落通过之前的只言片语已经知道了。不管她母亲是不是西凉人,好在中原长大,而且现在深受母亲和太后的教诲。那个十月怀胎生她下来的母亲已经非常的遥远了。
“娘娘,这样的话你已经说过一遍了。”小落提醒道。
蝶妃是不是发现自己大势已去有点病急乱投医了,今天这番说辞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是你不想知道是谁杀了她们的吗?”蝶妃紧问道。
这的确是自己关心的,可现在蝶妃这副状态样子说话的还可信吗?小落有点不想继续听下去,她觉得呆得越久越会留下把柄。
“不劳娘娘费心,这个我自己会去查的。”
“是当今陛下。”还来不及走,小落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一个人名字。
的确,那也是她一直疑心的人。
“你也不想想,堂堂的西州王,先皇的嫡子能这么莫名被死士劫杀,过后还找不到任何人,除了他有这个实力还有谁会有这个本事。”
“他为什么要客以做,西州王也是皇上的亲弟弟!”小落最想知道的就是这其中的缘由。
“我可不管西州王,我要说的是我那命苦的玲珑姐姐,自以为一身抱负,心中正义就能解决西凉国力危殆的问题,真是太可笑了。”
蝶妃苍白又嘲讽的声音响起在暖阁楼,小落有些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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