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单膝点地肃容道:“请主人放心,老奴等存在的意义就是侍奉纵目神大人,以为都以主人为主,您不喜的事老奴绝对不会去做!”
沈冲松了口气儿扶老金起来,而老金跟则沈冲一样也是松了口气,据圣典记载,纵目神大人脾气相当暴烈,对待敌人动辄分尸解肢,更对中原锦绣河山野心勃勃,当年黄帝与蚩尤两大高手率手下大战于逐鹿,使整个中原陷于战火之中,纵目神大人大力发展经济、军力准备趁机抢占中原,直到后来回归神位才算了事。 老金不糊涂,更不是老古董,当今社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深知和平稳定的发展经济才是硬道理,虽说符咒门数千年经营底子奇厚势力庞大,但若是跟强大的国家比画起来,那纯粹是闲着没事找死玩儿,如果主人真想干什么大事的话,他也只能捏鼻子硬头皮上了。当然,后果没有任何悬念,符咒门轻则元气大伤,重则血脉断绝。
原本他还在担心主人是否雄心壮志,想不到纵目神转世竟是个爱好和平的人,一时间老金是喜上加喜,就快乐得手舞足蹈了。
同一时间――
宽敞明亮的大屋内,周果坐在老板台上,对面站着一名身穿休闲的中年汉子,那汉子正是被老金封住的七个天魔使中的一个,以周果的老jiān巨滑怎会不在沈冲身边放置jiān细呢?
这名天魔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交待了一遍,说到关键之处周果腾身而起,面目狰狞的将老板台拍得粉碎,吓得天魔使逃出办公室,而周果则郁闷的坐在老板椅上,皱眉咬手指苦思而不得其解。
这沈冲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能力与秘密?
先在蜀山派老窝中把锁妖塔打破,引出数名隐居已久出了名难惹的老怪物,更引发了正魔小规模火拼,因为拥有天魔之体名正言顺地轻易拿下魔教教主之位,谁知这还没完,才过了几天的工夫,竟摇身一变又成为延续了五千多年、早已根深地固、无人敢惹的古老异能坐地户势力――符咒门的主人,这已不是运气二字就能概括的了。
周果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无意识地用力咬着手指,血不知不觉地涌了出来。当年他卧心尝胆加入魔教,处心积虑地图谋魔教教主之位已有十年,可至今仍未能如愿以尝,所谓人比人气死人,看人家沈冲,教主、门主什么都是现成的……
周果越想越是嫉妒如狂,他猛地一脚将碎裂的老板台踹飞,拿起手机翻了个号码拨出去……
“喂,金宇大哥吗?对,是我,老门主已经将他接走了,咱们这回……”
古sè古香的房间内,金宇伏于床前忿忿道:“伯父,我爹他马上就把那个家伙带回来了,还叫我们准备参拜,这该如何是好?”
老人眼中jīng光闪闪咬牙道:“宇儿不要急,实在不行我金德亲自出手击杀他!”
“什么?”
金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老人,即便伯真的出手杀死了那小子,事后肯定会受到族规最严厉处罚,抽筋扒皮不再话下,伯父无儿无女对自己视若己出,但金宇还是无法相信,伯父竟然为了他可以不顾xìng命!
金宇并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当下眼泪汪汪道:“到现在宇儿才知道,娘亲死后只有伯父才是对宇儿最好的,击杀纵目神转世的事不要再提了,宇儿宁可放弃门主之位也绝不答应伯父出手,否则我将失去这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少门主默默流泪,壮硕的身躯象孩子一样靠伏在老者怀中。
老者听金宇提起他娘来,凌厉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无限地怀念那个令其终生难忘的女人。当年金宇的娘亲蛾新是族内最美丽出身最高贵的女人,金鑫金德兄弟二人同父异母,少了一母所出的亲和,两人常为了蛾新争风吃醋斗得不亦乐乎,老门主不忍见最后两兄弟骨肉相残,便想了个极端现实的法子,遂提出蛾新与掌门不可兼得的概念。
权力与美女由自己选择就不会互相怨恨了,一旦老大金德执掌符咒门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况且门主之上的纵目神虚无缥缈空挂了五千年,人人心中有数,就算金德失去心爱的女人也应该平衡了,这样一来问题便解决了。
可令符咒门人大跌眼镜的是,本是第一继承人的老大金德义无返顾放弃掌门之位,一心想与心爱的女人逍遥山林厮守终身,于是两兄弟二人和好如初,金德得到了心爱的女人,金鑫获得了根本不属于他的门主之位,这个折中的法子和金德对待爱情的忠贞被符咒门津津乐道了半个月之久。
半个月后,老门主按照惯例卸任离开符咒门,去寻找虚无缥缈的纵目神转世,如果找不到他将永远不能回归本门。
老门主一走,金鑫自然接任掌门大位,可谁也想不到,蛾新突然宣布要嫁与新任掌门金鑫。
金德得知这个消息勃然大怒,要找蛾新理论却被其家人的拼命阻拦在外。婚礼结束后,金德终于得到一个消息,原来蛾新的父母为了巩固家族地位,劝说蛾新嫁与掌门人,蛾新当然不从,其父母不惜以死相逼,蛾新无奈只得流泪应允,可怜金德放弃掌门之位又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哭诉无门悲伤若死一夜白头,平rì里犹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十月后,含着金钥匙的金宇出生,而蛾新却rì见憔悴,不到半年便撒手人寰。金德独自一人在坟前跪了三天三夜消失无踪,整整过了五年才回到家中,从此他的脾气变得极其古怪,深入简出从来不与任何人说话,并对自己居住的屋子周围私划了禁区,挂牌曰:擅入者死!
门主金德蓄衔再娶的妻子为了缓和其兄弟间关系,自告奋勇去找金德说项,结果立遭斩杀。金鑫当年独占权力与美女心知对不住大哥,除了装笼作哑别无他法,金德的居住区域也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禁地。
蛾心之子金宇孩童时少了娘亲教育被纵惯得根本没有孩子样儿,五岁的小小年纪便胆大包天出奇的任xìng淘气,他不知从何处听说自己有位脾气古怪、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话的伯父,心中霍霍总想一探究竟,终于有一天趁下人不备偷空钻进了金德屋子里。
由于男童脸型轮廓与蛾新非常相似,当即猜到这个孩子就是金鑫与蛾新所生,他忽地记起以往的爱恨情仇勃然大怒,虽不能杀死金家惟一的独苗儿却也将小金宇一顿胖揍踢出门外。
金宇自小被人哄大,何曾挨过这般毒打?小手儿抹着眼泪儿找到爹爹哭诉,没想到平时对他顺如羔羊的爹爹反而大骂并煽其耳光,吓得小金宇飞也似的跑到外面,蹲在旮旯里嚎啕大哭。
当晚,金德接到蛾新娘家送来蜡封烫金秘信一封,打开观后金德浑身颤抖仰天悲嘶,手掌爆出一团绿光将秘信毁掉。
原来那封信乃是蛾新血书,上面娓娓诉说了对他永世不变的情意,并在信的末尾处赫然写着六枚小字:小宇为你所出!
当年金德为了心爱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丝犹豫的就放弃权力极大的门主之位,蛾新感动得一塌糊涂,当晚两人双宿双飞偷食了禁果,未想世事难料,两人只有一夜夫妻的缘分。
在过去的年代,如果新婚女人如果没有破身的落红,那接下来的rì子将变得极其凄惨,金鑫虽jīng明异常,却是一介武夫,而且蛾新开.苞不久,下面还是比较紧的,想必是被蛾新轻易骗过,把金宇视作己出。就这样,蛾新一人一起飞了金德金鑫兄弟俩。
金德惊悉真相老泪纵横,指天发誓一定要将小宇培养成.人,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改掉孩子身上的不良习惯,于是金德想方设法接近、讨好金宇,小孩子忘xìng快,很快于之相处融洽。
当金鑫得知此事后非常高兴,想借孩子恢复往rì兄弟情分,结果金德可以给金宇做牛做马就是不搭理他这个二弟,金鑫只好挠头苦笑作罢。
一年后,金宇公子哥作风得以矫正,脾气禀xìngrì见高雅,金德心中也得到了宽慰,怪异脾气也逐渐变得温和起来,间或金鑫派人送去无数金银财宝吃穿用品,结果均在第二天被人发现在粪坑之中。
由于长时间的相处,金宇养成了一旦有心事便要和金德诉说的习惯,却不肯轻易与那个掌门人的亲爹透漏半个字来,此时金德望着伏在自己双膝上的金宇心中阵阵激动,不禁喃喃暗道:孩子,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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