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想到那日晚上,只顾**,却没敢揭开宁妃脸上的白色纱巾,看到这位当年曾得宠一时的宁妃娘娘真面目,顿时心中痒痒。平时为了顾忌冯昆,他不来东六宫,但这次宁妃生辰,总有借口了罢,张洛当下笑嘻嘻的对着那小太监道:“你去通知下冯公公,就说咱家在外面等着,不知宁妃娘娘生辰,有什么需要咱家帮忙的。”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让冯昆主动邀请自己,张洛便可趁此登堂入室,一窥宁妃真颜。就算再摸不得,也好过过眼瘾,联系那次的**,有个倩影做做春梦也好。
老实说,在这宫里,张洛也是憋坏了,他本来就是每日无女不欢的人物,可如今却偏生假装太监,眼前无数美女晃荡,却偏生不敢去动,这滋味,当真是一种煎熬,也是让张洛老想出宫的一个主要原因。
那小太监应了声是,捧着果盘进去了,张洛在大殿前来回走动,等了半响,却见那小太监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跑到张洛面前,却是欲言又止。
张洛恼道:“有话就说,咱家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小太监这才鼓起胆子道:“奴婢说了,张公公不要发火?”张洛听他口气,便知不对,脸色一沉道:“便是要恼咱家也不会恼你,冯昆说了什么话,你给咱家一个字都不要拉的讲出来。”
那小太监应了声是,才道:“冯公公说,这次娘娘生辰不想大办,因此只邀了几位交好的娘娘,张公公您,就大可不必去了。”
张洛闻言大怒,只看这些准备的太监宫女,少说也有数十个,便知到时绝不止只“几”位娘娘来,老子也是知轻重的,又不打算同这位宁妃娘娘再续前缘,这冯老太监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
张洛压住火气,他本来也不过一时意起,想进去见一见宁妃,但此时被冯昆一拒绝,却反而激起好强之心,便对着那小太监道:“这是宁妃娘娘生辰,决定大办小办如何是冯老公公能定的,你再进去,问宁妃娘娘,就说咱家想要帮忙,问她请不请咱家进去。”
那小太监犹豫了两下,却没动身,张洛恼道:“莫非咱家连你也使唤不动了?”
那小太监吓了一跳,赶紧跪下道:“张公公息怒,只是,只是奴婢刚才进去传话时,宁妃娘娘就在旁边,冯老公公说罢后,娘娘也说了句,这个,这个倒也不必再进去询问了。”
张洛瞪着他道:“娘娘说了什么?”
小太监看了下张洛脸色,吓的发抖,道:“娘娘说,娘娘说她办生辰,要个奴才过来凑什么热闹。”
张洛顿时一股热血往头上涌,他这些日子顺风顺水,还从没被人这么挂落过,一时间气的竟说不出话来,那小太监叫了两声张公公,张洛这才回过神来,见那小太监神色甚是害怕,心中念头一转,强按捺住怒气,露出笑脸道:“宁妃娘娘说的不错,她们主子间互相往来,可要我这个奴才凑什么热闹,你也别跪着了,赶紧进去帮忙罢,省的冯老公公责怪。”
安慰了几句,把那小太监给打发走了,张洛脸色一下沉下来,这冯昆也就罢了,早知是个狠辣绝情的,可这位宁妃娘娘的话,未免也太伤人了。边朝外面走,张洛心中边恼道:“娘的,早知如此,当日实在不该怜香惜玉,若这宁妃娘娘再落在老子手里,老子定让她好看。”
回到了钟粹宫,找了丹房跟过来的两个亲信询问了下景阳宫宁妃生辰的事,又简单言语了下刚才吃挂落的情形。其中个知情的小太监笑道:“公公,您又何必同这位木娘娘生气。”
张洛奇道:“木娘娘,什么意思,宁妃本名姓木么?”
那知情的小太监笑道:“这位宁妃娘娘本名姓什么奴婢倒是不知,不过宫里那些知情的,暗地里都称呼她为木娘娘,也就是木头人的意思,这位宁妃娘娘是宫里少见的胆小怕事,平时就窝在景阳宫里不出来,只凭冯公公摆布。宫里甚至还有人传说。”说到这里这小太监放低声音,凑到张洛耳边道:“传说这位宁妃娘娘与冯老公公是菜户。”
张洛失声道:“不会罢,她可是一宫娘娘,当朝贵妃?”
那小太监压低了声音道:“有什么不会的,宫里这种事多的是,皇上在西苑,紫禁城里这些妃嫔其实等于是都打入了冷宫,宫里有这种流言的,也不止是宁妃娘娘一个。”
张洛心道:“冯老太监那么卖力帮宁妃借种,该不会真有这事?娘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监,一个柳枝般的美貌贵妃,呆在床上怎么弄,用舌头么?”
按下此事不提,次日。
今日是宁妃生辰,不过人家既不欢迎,张洛却没这等厚脸皮硬凑上去,便干脆呆在自己院里,一壶清茶,一张藤椅,躺在那里午睡。
忽然,脚步声响起。
张洛睁开眼睛,见陈矩急匆匆的赶了进来。这位副总管如今是忙的满头冒泡,几天不见人影,今日能见到他,倒也是稀客。
陈矩进来第一句话便是“张公公,宫外有人找。”
“有人找?”张洛面色微变道,“什么样的人?”
宫外张洛唯一认识的便是小郡主和李如松两人,如今这两人都已去了四川,现在的京城,张洛自认已无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有什么人找上门来,除非,除非是东厂的人。
陈矩道:“是守门的公公来通知的,具体什么人我倒是不知,不过听守门的公公说好像是个锦衣卫。”
“什么什么?你说是谁来着?”
“锦衣卫啊!”
“你不早说。”张洛一下从藤椅上跳了下来,拉这陈矩的手道:“快带我去。”
两人走到宫门口,外面负手站着个修长的年青人,飞鱼服,绣春刀,果然是一身锦衣卫打扮。
见两人出来,那年青人双眼一亮,一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东六宫总管张公公了,在下锦衣卫千户严鹄,见过张公公。”
想不到眼前这个年青人竟然还是个千户,张洛不敢失礼,也回了一礼,笑道:“严千户多礼了,不知千户此次来寻咱家有何事?”
严鹄道:“乃是为了陶真人所托之事而来,张公公,我们一边说话。”
张洛和严詻两人走到一边,严鹄小声道:“张公公,自几日前陶真人发了话,在下便在北镇抚司狱翻查了一下今年的案卷,发现狱里今年进来的徐姓犯人竟有两个,下官实在拿不定主意,因此来寻公公。”
两个刚刚进去的徐姓犯人?竟有这么巧的事?只恨当日没有问清黄衣少女爷爷的详情,否则哪会有这样的麻烦。张洛默然一会,道:“实不相瞒,咱家只知道此人姓氏,其他详情咱家也是不太清楚啊。”
严鹄闻言叹道:“如此却难办了,若是只一个,下官担点关系放了也放了。可这共有两个,这下官可就有点担待不起了。”
张洛心道:“那徐小姐把我当成歹人,我便是再去问她,也是碰一鼻子灰。那被锦衣卫抓去的既是她爷爷,年纪定然不小,徐小姐长的这般美貌,她爷爷也应该眉目端正才是,既然如此,不如我去看一趟,不定能分辩的出来。”
想到这,张洛道:“严千户,不知道可否让咱家跟你去一趟,相信只要稍加询问,找出此人应该不难。”
严鹄喜道:“如此最好,张公公,那您是现在就去还是……”
“自然是现在就去,严千户,有劳了。”
严鹄极为客气,连道不敢。张洛交代了陈矩两声,便出宫随严鹄向凶名赫赫的北镇抚司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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