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宇智波佐助恰好于今rì能来学校实是凑巧。
宇智波佐助所受的“月读”乃是极厉害的jīng神方面攻击幻术,原本以普通医疗能力而言,治疗怕是需要至少一两周时间,幸得其中有医疗忍术极厉害的忍者才将这一时间提前到两天,据说还是因为那少年潜意识的抵触又或者其它缘故才会略有迁延而非瞬间恢复。
此后,宇智波佐助身上所受伤虽然痊愈,心中创痛却是一直难平,就这么的又躺了两天。两天后,他自行出院,回到已经是空无一人的家去,而后,第二天早晨,回了忍校。
宇智波佐助的出现,立刻惹起无数议论,同以往的钦羡、嫉妒不同,这一次,很多视线、声音中都包含了同情、甚至优人一等的感情。
波风鸣人浑身一震,他同宇智波佐助同桌,自然也感受到了那团成簇的无数视线、声线袭来,立时便明白了那些同他自己幼年时感受过的冷漠视线虽说不同,但同样得令人难受――仿佛随时随地都在提醒着人惨剧发生过。
“佐助。”波风鸣人平静了些,没有理会宇智波佐助的冷漠,静静坐着,担心地瞥了眼同桌后就立刻收回视线,生怕对方会介意。
“玉老师说得对,无论我现在对他说什么都不好。”波风鸣人似乎成熟了些,安静坐着,没有了一开始的激动。
整整两天,波风鸣人不知该怎么办,每天总是下了课就跟着宇智波佐助回家,看他进家后然后才叹息着转身回自己家。
而宇智波佐助这两天内没有同他,或者说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说过一句话――他就像是被时间冷冻住了,变得像冰一般冷漠的一个人。
波风鸣人暗暗焦急,那些女生们大半不知情者却是更痴迷男孩了,认为宇智波佐助的转变实在是够酷。
孤独一人,这在宇智波佐助前八年的岁月里不过是偶尔独处的dú lì空间调节罢了,在八岁之后却将成为他的生活。
如果说六岁是波风鸣人生命中的幸运的话,那么八岁就是宇智波佐助的悲剧。
整间屋,只有一间房亮着灯;整条长街,只有一栋屋还有灯火……
宇智波佐助脚上绑着绷带,坐在门廊前望着星月。
刚刚修炼的时候伤了脚,只是再也没有人来帮忙包扎、呵护……
正想着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只觉着小腿一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右腿正被某人抬起,解着伤处绷带,擦药。
“你在干什么?”看着眼前金发少年那笨拙的动作,宇智波佐助的眉头直跳,腿一曲就要缩回,可惜却纹丝抽不动。
“咦,奇怪奇怪。”波风白石挠了挠发,嘴里发出可疑的音,将小家伙腿上的绷带是拆了又系、系了又拆,却总是弄不好,“不对啊,我明明看过很多次了的。”
宇智波佐助双眉皱得死紧,这个总“脱线”的人,看来是把自己当成某实验的小白鼠了。不过他并未过激“反抗”,而是双目死死地盯着低着头的某人瞅――如果没记错的话,鸣人的哥哥可是不会忍术的,那刚刚……他又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接近自己的?
宇智波佐助心中怀疑着,对方却像是终于弄好,放开了小家伙的小腿,上下看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好了。”
宇智波佐助顺着对方的视线瞥了自己的腿一眼,突然间更为惊疑起来:腿上伤处,原本应该是火辣辣地疼的,此刻却完全觉察不到了,只感觉到丝丝凉意。
他正发愣间,抛过来一个小盒子,伸手接了,只听波风白石道:“这个你留着用吧,要做忍者的人,总是难免会磕磕碰碰,你又不会忍术。”
“谢谢。”宇智波佐助犹疑地道了声谢,心中恰是提防之意大起,他适逢大变,连一直以来最信任的哥哥都成了“背叛者”,心绪早变,无论看什么都是带着防备之心,就像惊弓之鸟一般。
“佐助,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客人到了,连杯水都不请喝?也不说请我进门坐坐?”波风白石坐在门廊上,往边上一靠,嬉笑着道。
宇智波佐助沉默,不久进屋端出一杯白水来,冷淡地往波风白石身前一放道:“喝完就请回去吧。”
波风白石淡淡一笑,抿了口水,忽然道:“佐助,宇智波一族的空白产业我已经买下了,过不了一两个星期这条街就会有新人入住。”
宇智波佐助闻言心中一颤,薄唇一抿,yīn着个声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波风白石看了看yīn沉着脸的小家伙,放下水杯,望着前方黑夜,勾起唇角一笑道:“我现在实在是有点佩服鼬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他!”哗得一下,宇智波佐助跳起身,高声打断波风白石的话,如黑曜石般漆黑的眸子在那一刻仿佛能喷出火来,倒有点像是写轮眼开眼变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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