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战场上的常胜上忍,你却任xìng地让我在一天之内当了两次累赘;
我本该是不爱哭的女孩,你却总是让我在你面前流泪;
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要受伤,你却如此这般伤重模样还让人无法指责……因为,都是为了我!
……
在看到她掉下去的那一瞬,他什么都没想,后脚就跟着跳下,甚至不顾宇智波斑在身后的偷袭,硬生生受了他一掌。
他的小碧,不允许在自己眼前就这么失去!即使是为了他也不行!
……
“碧,听我说。小天的术对你没有作用,这里据崖顶不远,虽然不能使用查克拉,以你的能力就算只凭体术也能上去的,我相信!”金发的男子冷静而温柔地道,“碧,以我为踏板,跳回去!”
不!
伊藤碧猛地摇着头,满眼全是震惊和请求的神sè。
“听话!”
不行!不要逼我!
波风水门的身子晃了一下,显是小天有点支持不住了,他严肃地、迫切地对女孩劝道:“碧,要是我们两个都死了,木叶就会损失巨大,说不定才刚停了的战争又会再开,你必须要好好活下去,代替我活下去!”
“不!”伊藤碧强烈抗议道,“我只是个孩子啊,能有多大能力?你才是木叶未来的火影,你才要活着才行!呐,水门,踩我、踩着我的身体跳回去!虽然我会往下掉,但是你的话一定没事的!”她惶急地请求着,全然不觉得这是在赴死,仿佛在争的,是世上最美的差使:“就这么做吧!反正……反正我都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没事的啦――答应我!!”她揪着他的衣襟狠狠地“命令”道。
波风水门如星辰般的眸在动,看着那怀中拿他最爱的碧水幽潭sè死瞪着自己女孩,心绪一阵窜动――他舍不得放手,伊藤碧小小的身体从来就对她有着一种莫可名状的吸引力,尤其是那对墨绿的眼睛。
有时候他会想,那样一种好似人天生就向往光明、温暖的依赖感,究竟是从何时就有点呢?明明她虽然偶有调皮,却大体上还是个冷静、甚至有些冷酷的小孩啊?
似乎、从一开始的最初――那淡淡的相遇后就已然埋下了吧……
“咳――咳咳咳――”他抱紧她,一阵咳嗽,咳出血来。
“碧,我受的伤太重,无法医治了。”他对着她笑,口中明明说着最残酷的话,“所以,好好活下去,连着我的份一起。保护好我们的木叶。”
伊藤碧是明白的,波风水门是想用责任绑住她。
你是在骗我的吧,所谓的伤重不治?
……
“听好了。”虽然因为是白雪剑剑灵的缘故,小天定住波风水门的时间能比一般人长些,但也最多只能维持个三五分钟,那就是他们唯一剩下的道别时间,“宇智波斑万一还在的话,就召唤出白雪剑拼一次!”
他的眸sè深深。
她亦深深垂下头去不看,两秒钟后重新抬起,双瞳已然挥去迷茫,重新焕发出坚毅的光彩。
“好!”她道,“我会尽力。”
波风水门大喜,伊藤碧的手却忽然摸向他身后忍具包。
“幸好,充当忍具用的铁丝那里还有一捆。”当触摸到自己想要东西的时候,伊藤碧松了一口气。
眨眼间她将铁丝在男子腰间拴好,在他有些迷惑的眼神中严肃而轻松地道:“要生同生,要死共死!”
话说完后她手拽铁丝另一头,眼神冷冽起来,瞬间恢复成了那个在战场上以杀伐决断果决闻名的上忍,衡量了几下,她一咬牙,在波风水门身上一蹬,险险地跳回悬崖边攀紧。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虽然目前的情况看上去很险,对于已能重新使用查克拉的伊藤碧而言,这样的阻拦只是小菜一碟,如果不是宇智波斑突然出现在崖顶的话,那两人应该就能重返崖上。
小天耗尽了所有力气,凭空消失了,伊藤碧的左手顿时一沉。她双脚吸附着崖壁,右手攀着悬崖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头顶之人,寻找一切机会。
就在这时,左手却突然轻松了。
!
伊藤碧大惊,连忙向下望去,却只望见那熟悉的笑靥一闪而没――若论绝然,波风水门绝对比她要来得更狠――他把唯一生的机会留给了心心念念着的女孩,却忘了自己也犯了一个同样的错误:
笨蛋!
伊藤碧的手松了开去,不上反下。
踢、蹬、纵、跃,她完成得如同以往每次执行任务时一样完美,在那陡峭的崖壁间快速腾挪着,只为能追到那一抹身影……
心,吊了起来,几秒钟的光景,长似几个光年,直到在那蒙蒙的雾气中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她激动起来,脚下在那偶尔突出崖壁上的蹬势愈急愈重,一下便赶上了那人懒腰抱住。
他双目紧闭,已经昏迷,也许之前的总总,根本就是在勉强支撑……
“笨蛋。”她轻轻靠上他的胸膛,喃喃而言,温笑软语、唠唠叨叨,也不管那人听不听得见,“都说了要同生共死了,我伊藤碧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这回不能怪我哦,是你连累的……”小小的脸上尽是笑意,在那濒临死亡的一刻,她仿佛找到了世上最大的幸福……
溺龙渊底,狂风如撕,yīn晴不定,她紧紧地抱着他,很快就被如刀的风吹得失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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