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大,一下子将对方的刀,撞脱了口。
嘴里喷出一串气泡的江东兵慌忙松开了甘宁的脚,一手去接脱落了的刀,一手去抢甘宁嘴里的刀。
甘宁再向前一压,头猛地一转,钩月刀划了一个半弧,锋利的刀尖划过了东兵江的脖子,一股鲜血倾刻喷了出来,扩散在水下的周围,江东兵痉挛了几下,张大嘴巴咕噜咕噜地呛着水,喷着一串串的气泡,往上升去。
甘宁一手握住了钩月刀,一手推着江东兵的尸体撞向赶来的江东兵。
江东兵闪避不及,被撞得愕愣了一下。
鼓着腮帮的甘宁,猛地一刀贴着尸体的腰侧,捅向了那名江东兵,一刀捅穿了江东兵的胸膛,江东兵痉挛了几下,咕噜地喝了几口水,便气绝了。
最后的那名江东兵,吓得扭头就游逃了。
甘宁将刀咬在嘴里,追游上去,压住了江东兵的身体,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掐住了江东兵的脖子,江东兵一窒息,忙乱地松开了兵器,伸手去掰甘宁的手。
甘宁咬着刀,死死掐住不放。
一会儿,江东兵瞪着眼,窒息死了。
甘宁急忙松开了手,手脚并用地拼命往水面升游上去。
嘭!
甘宁破水而出,一手取下了嘴里的刀,拼命地大喘了起来。
轰隆,轰隆,下游传来了剧烈的撞船声音。
甘宁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大龙号,大元号,被多艘江东的戈船,艨艟拦住了,非常缓慢地逆流而上,待戈船,艨艟离开了船头,速度才稍快一点,可惜又接着撞上其他的戈船,速度又慢了。
更远的下游,荆州旗的战船,气势汹汹地冲入赤壁的江面上,与江东的战船激烈地混战起来。
甘宁望了望大龙号,又望向飞云号,发觉横在江面上的飞云号的船头,正好挡在了大龙号的正前面。
“大龙号,即使撞得开戈船,艨艟,但飞云号肯定撞不开啊!”甘宁焦急地想着,喘息稍定,他便捞了一支江面上漂浮的铁头木棍的长枪,一刀砍落了枪头半米下的位置,一手拿着断枪,一口咬住了刀,倒头潜入了离水面仅一米的水下,游到了船尾的侧甲板旁边。
他双手捉实断枪,咬紧牙关奋力地一插甲板,咻,枪头插入了甲板里,取下了嘴里的钩月刀,用刀柄狠狠地敲击断枪的尾端,断枪一点一点地夯入了甲板里。
窒息时,他用脚钩住断枪尾,仰头露脸在水面上,呼吸一会儿,又潜回去,继续敲击。
足足两盏荼时间,终于用断枪夯穿了甲板,用刀背在断枪杆上,敲打了一会儿,把枪敲松了一点,他又咬住了刀,双手握实了断枪的尾端,双脚踏在甲板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拔枪出来,一连发力好几次,才将断枪拔了出来。
他浮上水面吸了几口气,望了望快撞上来的大龙号,猛地潜回水下,双掌夹住了钩月刀的刀柄,将刀尖插在急速入水的枪孔上,拼命地转动刀,一点一点地把枪孔钻大。
钻了一盏荼时间,他终于把枪孔钻成了一个钩月刀宽的大孔,汹涌了江水,急速地涌入了船舱里,水面上也形了一个急转着的大旋涡。
甘宁再次浮出水面,吸饱了气,再次潜下去,双手握实了钩月刀,拼命地砍斩着破洞,砍了好一会,砍了数条扩散四周的线口,紧握拳头,聚集全身的力气,心里沉喝:“嗬!嗬!”一拳一拳锤落破洞的周围。
轰隆,轰隆,刀孔的旁边在重拳的轰击下,木片纷纷折断,刀孔也变成了一个能钻人入去的大洞,汹涌澎湃的江水,猛烈地涌入船舱里。
甘宁顺着破洞钻入了船舱里,浮出了水面,船舱里的水位急速上升着,庞大的飞云号缓缓地下沉了。
他环视了片刻船舱,脸sèyīn沉地滴咕着:“多层舱!哼……,老子非要你砍沉下水底……!”
飞云号,已经采用了多层舱室的设计,仅凿穿一层的舱室,船也是不会沉。
甘宁握起钩月刀,狠狠地凿击隔舱的木板,这隔舱板比外面的甲板就薄多了,没多久,甘宁就凿穿了隔舱板,人也顺着江水,钻到了第二个舱室里,游向另一面的隔舱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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