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天地真广阔。”林家一家三口站在广袤的草原上看着遥远的地平线。
“行了,景看完了,该干活了。”林玉山拍了拍遥望远方的林宪天。
“这次我发射的是减装药穿甲弹。”林宪天趴在坦克炮塔外面,再往炮塔门里看了一眼,确认里面的工装上的滑轮是否正常。
“注意了,放炮了。”林宪天喊完,拉动炮绳。
轰,一声炮响,炮弹击穿500米外的立直摆放的钢靶。“林宪天,你设计的穿甲弹,打穿了50mm厚的均质装甲钢板。”许红莲兴奋地在运输艇里通报,扫描仪查看到的结果。
“老爸,你把车向后开500米,我试试全装药穿甲弹。”林宪天对正往车里钻的林玉山说道:
“好,500米。”林玉山回复道:
这次可没像第一次那样顺利,一连打了四炮都没上靶,直到第五炮才上靶。结果还是击穿。
“看来这个套用的瞄准具有问题,明面测量是1003米,这上面要到1200米才能打中。”林宪天对林玉山说道:
“那你回去修改一下。”林玉山活动活动发酸的胳膊。
除了测试穿甲弹,还要测试榴弹,为了试验引信是否能正常使用,林宪天特意用普通炮弹改造了四发发烟弹,只要一**,如果引信正常,将只在弹着点发烟,如果不正常,烟迹就会划出一条抛物线。
首先还是百分之七十减装药炮弹,测试两发正常,全装药测试两发正常,最后是实弹射击。这回林宪天不敢趴在炮塔外面拉炮绳了,足足把炮绳接出约五十米外,趴在挖好的一道浅沟里才敢拉动。
一拉,没响;再拉,还没响。林宪天心里有些发毛,赶忙让运输艇上的许红莲扫描一下看看结果。许红莲回答让林宪天更加发毛,“里面一切正常!”
最后林宪天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靠近坦克,爬上坦克,顺着炮绳往炮塔里看。“击没击发?难道是哑弹。怎么办?”林宪天脑门子上开始淌汗。
林宪天坐在坦克外面想了半天,决定再拉一次炮绳,如果再不响,估计就是哑弹了。
林宪天重新整理好炮绳,下了坦克,没有回到浅沟,而是趴在坦克**后面,因为林宪天自己估计,如果炮弹炸膛,坦克**后面应该是最安全的。
一拉,轰,坦克后退了一下,炮弹打出去了。“这是为什么呢?”林宪天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自己问自己。回想了半天,林宪天没有得出个结果,再打一发,还是在坦克**后面发射,顺利击发。
再打一发,在浅沟里,没响,再拉,还不响。“滑轮工装没问题,难道是角度问题?”林宪天看到坦克**后面和浅沟不在一个角度。在坦克**后面一拉,炮弹击发。“就是角度问题。”林宪天捂着震得嗡嗡直响的耳朵想到。
这一连串的炮击让林宪天的听力大受影响,在此后的几天里,林宪天的耳朵一直直响。得知这一消息的边区,把一直晋察冀活动的白大夫给请来了。
“这是白求恩大夫。”看着一个憔悴的白发外国老头,林宪天心想,这就是白求恩大夫。
白大夫在听完林玉山的叙述后,说林宪天的耳朵是因没有保护好,而听到巨大声响产生的震伤,这回知道病因就好办了。随后白大夫又给第四团的伤员检查了一遍身体。
“真是好人呐!”许红莲看着离去的白大夫说道:
“但愿他能一直活下去。”林玉山搂着许红莲说道:
白求恩大夫没有活过这一年,虽然他躲过的病毒感染,但是那次感染对他的身体伤害很大,加上连日劳累,积劳成疾,最终在这个冬天去世,享年51岁。(诺尔曼.白求恩(normanbethune)(1890~1939))
一连一个月的测试试车,林家终于大概摸清了t-34坦克的基本性能。
“爸,我要是爬不出来,你还要拽我一把。”林宪天在钻进t-34坦克电瓶室前,对检查发动机的林玉山说道:
“知道。”林玉山挥了挥手。
不开不知道,这开坦克的学问也不少,在平路上倒也好说,等遇到坡坡坎坎,林玉山的那点汽车驾驶技术有不够用了,坦克的倒爆,发动机的临界转速,光是这两条引起的事故,就让林玉山换了5台发动机。还好林家已经能制造发动机了,不然这车又成了空壳车了。
此外还有爷俩的行头也是一换再换。最初爷俩没有合适的坦克服,为了工作方便,就用工作服、安全帽、防砸鞋代替坦克服、坦克帽和坦克靴,后来随着工作的不断深入,这身行头不能满足测试需要,林宪天边让许红莲想办法制作专用的坦克服、坦克帽和坦克靴。
“红莲,你给我揉揉腰。”虽然林玉山在林宪天面前一贯很坚强,但在自己妻子面前,就没有那么坚强了。这不被坦克震的腰疼的林玉山,正趴在床上让许红莲给他揉揉腰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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