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了。
……
酒店房间内,勒莫瑞科用一首小诗和甜言蜜语就哄得酒店一个俊俏的女佣的青睐,两人正在调情,这时候却冲进来一个冒失的大个子。
等到披头散发的女佣慌乱的离开房间,格里高就迫不及待地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
“什么!你又约了她明天午餐见?”勒莫瑞科一副女神拯救这个孩子的模样。
“我没敢说出来。”格里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好吧,我的少爷,幸好我并没有完全把话说死。现在我写一封信给那个伪善的子爵,重提走私合作的事情,约他明天中午出来再谈。”勒莫瑞科走到书桌前,高档酒店的房间内都放有上等的书信用具。
很快,他写完信。将信纸放入信封后,他用裁信刀抹过正在燃耗中的蜡烛,让刀尖上粘上一些蜡,然后在封口处轻按。待分口出的蜡凝固后,勒莫瑞科用刀子将蜡印的毛边修整干净,然后将信交给早已等不及的格里高。
格里高没有坐马车。已经宵禁,规规矩矩地到最近的安保局付一笔款子再去子爵府实在太慢。他像一个盗贼般穿梭在房顶上,普通的巡逻士兵和秘密警探根本发现不了超过他们反应极限的身形。
……
“老爷,有您的信。”新管家战战兢兢地敲门,他知道主人在这个时候最忌讳别人打扰他。但是这封信对主人来说又非常重要,不容延误,考虑再三后,他还是敲响了子爵的房门。
“是谁的信?”隔了十多秒,才传来子爵的回应。
管家听出了子爵声音中的愠怒:“来自瑞克爵士,由他的随从亲自送来,现在他已经离开。”
无声。
不久,身穿浴袍的艾尔子爵打开门。他取过信,却不接过管家伺候在旁的裁信刀。而是会到房内,撕开信封。上面粗犷的笔迹所描述的内容,让艾尔子爵的心情好了不少。
子爵阁下亲启:
关于阁下提出的生意,我也说了自己的看法。虽然不能合作,不过我不想错过阁下这位优秀的合作伙伴,不知道大鸟生意,阁下是否有兴趣。明日中午十二点半,于四季酒店恭迎待阁下大驾。
你的挚友
瑞克
在子爵提出红酒生意后,对方因为风险太大拒绝了他。每一瓶来自特级酒庄的佳酿,它们的瓶身上都印有唯一的编号,很容易就能从这些号码上查到源头,而伪造瓶身的工艺难度又不低。即便成功,重新灌封的酒味也瞒不过有经验的品酒师,价钱自然要低上不少,在算上酒瓶的成本,所得的利润就非常一般了。风险远大于收益,对“瑞克”爵士来说,这显然不是一桩好买卖。
艾尔子爵原以为就要错过这个机会,但对方似乎又向自己抛来橄榄枝。克鲁西布人所谓的大鸟,自然就是那些狮鹫。退役狮鹫的处理,里面的油水可不比走私红酒来的少。
艾尔子爵将这封没有什么敏感词的信烧掉,谨慎,无论何时都不会过度。
房间内的地毯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手脚被捆绑着的芙莱雅奄奄一息。几个衣着暴露的侍女站在一旁,手中拿着鞭子、蜡烛和长钉,等着子爵的指令。
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和平时侍候她的女仆做,同时看着妻子被各种手段虐待,能让艾尔子爵获得无上的快感。每过五六天,艾尔子爵就会在卧室上演一出令他欢愉的戏码。在今天遭到拒绝后,艾尔子爵一回到家,就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了芙莱雅身上。
还好管家打断了自己数倍于平时时长的激情时刻。直到看完信,艾尔子爵才发现长时间的痛苦超过了妻子羸弱的身体所能忍耐的极限。毕竟芙莱雅身自己正式登记在册的妻子,若是她今晚被活活虐死在卧室,绝对是个不小的麻烦。
“把房间收拾好,明天一早将这个女人送到修道院治疗。”子爵走进浴室,他不想让那些低贱奴婢的体液在自己身上停留过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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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和你一同驾驭这个帝国,但是必须有一个要坐在后面。——尼古拉.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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