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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郊外。
一座普通的道观。
前面挂着一牌匾,上面的红漆已经随着岁月化为黑色,‘落草观’个字却依然显得苍劲有力。
从整个观内清净的环境以及各处的联,里面住着肯定是一位有识之士。
卟卟……
从窗外飞进一只灰鸽。
落在鸽笼旁边,房间内很干净,四面墙上都雕刻着一个字‘静’
“唉……”
蒲团之上,年近六十的老者睁开眼,叹息一声,轻轻摆了一下长袍,将鸽腿下的竹信取了出来,打开看了一眼,道:“看来我朝到了危难时刻。”
将书信毁灭,老者推开了房门。
走出道观外。
回头望了一眼这间道观,道:“王草与落草,终是草而已。”
继而。
走下山,露水打湿了他的长袍,但是失为挽回失落的心,王草与朝阳并行。
京都城门口。
接近响午,姓络绎不绝,完全没有时间理会王草这个站在这里已经近一个时辰,叹道:“天下之事,王朝事,王朝之事,无人知。”
拂袖,大步前进。
没有在街道上停留片刻。
皇宫前。
“来者何人,此地为皇宫,闲人莫入。”
一怔片刻,王草继续前进,来到皇宫侍卫身边,抛出一令牌,道:“梁雨国的天下,何处我去不得。”
令牌之上‘御令’二字,让侍卫噤若寒蝉,连忙让,将令牌交还。
入宫之后。
王草熟车熟,直奔御书房。
咚咚……
梁王正在御书房翻阅奏折,突然听到外面在没有侍卫的通报之下,有人闯到这里。
“谁?”
“我!”
外面的声音,梁王很熟悉,顺口就道:“进来吧!”
“果然,王师何时进的宫。”
“刚才。”
“王师你这是为何?”
看王草一身道袍打扮,梁王微微失色,道:“王师,这就是你离开朕二十余年的原因。”
“当日,你不令老臣劝告,坚持娶了蓝皇后,我就再也无颜面对先皇。”王草惨淡的说道:“当日,我就说过,娶蓝皇后是一个祸根,今日之果也不出老臣所料。”
“什么?”
“你以为我隐世在外,闭耳不造窗外事了吗。”王草脸色一青,道:“梁雨国的万江山就要毁在你手中,问我为什么,大公主的事件,你以为只是简单的大公主的问题,如果我不来,你的大限也将来临。”
“王师,从何说起。”
“蓝皇后要杀你,你觉得你能躲得了吗?”王草口气一转,疲惫的说道:“几日之后,想来就是你入寝到蓝皇后那的日吧!”
“正是,不过朕最近都一直住在这御书房。”梁王脸色微惊,随即一笑,道:“王师不必惊慌,如若蓝皇后要杀我,难道我就不能防着她。”
“如果老臣不来呢?”
“这个朕没想到。”
“皇上,你已经在位近十余年,谁忠谁奸要分清楚。”王草道:“如果不是门下生云晶不远万里,飞鸽传信给我,我还想不到当日之事。”
“云将军为什么不把消息告诉朕?”
“云晶是你什么人,皇后这些年的行为,可以说是母仪天下,凭小小一个将军,能让你动摇对蓝皇后的信心。”
两眼一瞪,王草道:“只有老臣,这个知道蓝皇后来龙去脉的臣,才能劝得动你。”
“老臣这些年,明探暗访,直至今日,经云晶一提醒,才明白过来。”王草道:“狮雨关附近七个村,镇根本就没有蓝氏一姓,追寻到古时同样也没有,这根本就是狮王国有意安排。”
“朕明白了。”
点点头,王草是朝元老,又是先帝的王师,同样也是他的王师,朝忠臣,如果不可信的话,那么梁王想不到还有谁可信,道:“依王师之见,此步如何走?”
“久闻云晶父母是一代奇人,武双全,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王师啊王师,看来你跟朕想到一块。”梁王一笑,道:“王师随朕,这就去见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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