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蔡氏:小赤赤,你个死鬼,害我在床上等到现在!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法官(滴口水):吧嗒……
陪审员(滴口水):吧嗒……吧嗒……
乘风归去公(滴口水):吧嗒……吧嗒……吧嗒……
……
全体(口水汇成河):哗……哗……哗……
努尔哈赤(边滴口水边傻笑):吧嗒嘿……吧嗒嘿……
法官(问富蔡氏):你叫什么名字?三围是多少?
乘风归去公(抢着):法官大人,人是我弄来的,该我先问!你就是富蔡氏吧,手机号码多少?啊,不,我是问你和被告努尔哈赤是啥关系?
富蔡氏(娇笑):死鬼,这也能说的呀?
乘风归去公(装正经):这个不能说,那么回答下一个问题――在努尔哈赤过六十生日的那天晚上,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富蔡氏(娇笑):死鬼,这就更不能说的呀。
全体:这骚……(娘们――作者咽口水补)
法官:既然证人拒绝回答问题,留下手机号码就可以走了。
富蔡氏(边走边扭):小赤赤,快着点儿,不要让人家等太久啊。
法警(跟在后面):我来送送,我来送送。
乘风归去公:我请求传下一位证人舒尔哈齐出庭作证。
……
法警:喂!狗不能带进去!
狗: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
舒尔哈齐:***,终于能清静一会了!
乘风归去公:舒尔哈齐,你要老实回答问题,不能说谎!
舒尔哈齐:我最老实了,那些杂种跟我屁股后面几十年了,我怕动物保护协会告我,一直不敢揍它们。
乘风归去公:在努尔哈赤过六十生日的那天晚上,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舒尔哈齐:喝酒啊!那天特开心,整完白的整红的,整完红的整啤的,整完啤的吐白的,吐完白的吐红的……
乘风归去公:好了,好了。喝酒时你们有没有说过啥?
舒尔哈齐:当然有啦!喝酒不说话,就象死全家!我哥全家四十一口人,要是都死了,埋也要把人给累死!
努尔哈赤:放你妈的屁!老子剁了你!
法官(猛敲法槌):请保持安静!被告,你再恐吓证人,扰乱法庭秩序,就让法警拘留你,听明白没有?好!证人继续言,努尔哈赤家咋这么多人?
舒尔哈齐:咋没有?大奶、二奶、三奶一直到小十六,大呆、二呆、三呆一直到十六呆,大丫、二丫、三丫一直到八丫,连他自个,正好四十一!
包工头甲:做人要学野猪皮,儿子多得没法比!
读者甲(摇头晃脑):好诗啊好诗,真的能和那句“忽如一夜饲料来,千只小猪爬出来”相媲美也!
乘风归去公:喝酒时你们都说了啥?
舒尔哈齐(搔头皮):干!还有感情深,一口闷!还有你个龟儿子,留着养金鱼啊!还有……
乘风归去公(打断他):有没有提过七大恨?
舒尔哈齐:当然有啦!我哥说,他这辈子,就为这七大恨活着!一是俺爹和爷爷都魂斗罗了,保险公司还不赔钱,二是老派铲车帮叶赫部整违建,就是不帮咱们!……
法官(问朱翊钧):你们这个弄的是不是有点偏心?
朱翊钧(委屈的):不是朕不派啊,是人家司机不愿去!到叶赫部去,天天好酒好肉招待,晚上还能整个桑拿足浴什么的;到他那儿,一顿两个窝头就咸菜,还叫他老婆佟佳氏看在旁边吃,哪个肯干?
法官、陪审员、法警一齐:缺德!
舒尔哈齐:第三恨是俺们逮住了到工地偷钢筋的,整死了几个,他们非要俺们把打人的交出来,逼的俺哥只好把看工地的老头送出去好几个,听说都让偷钢筋的家属给收拾了!
全体:啊!?
舒尔哈齐:还有……
乘风归去公:别尽扯这些鸡毛蒜皮的,我只问你,你哥当时是在什么状态下吵吵这些的?
舒尔哈齐:状态?脸比猴屁股还红的状态啊。
乘风归去公(急):真尼玛说不清!我的意思是,他当时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舒尔哈齐(想了想):冲动!那是相当的冲动!说完这些就去整富蔡氏了,把那娘们搞得嗷嗷叫到天亮!
法官(把法槌扔向努尔哈赤):你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还说七大恨不是你酒后胡说!
旁听甲:哎哟!法官,又砸错人啦……
法官: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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