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徐术,不仅是在场的学员们,连苏维刚都诧异起来。这一僧一道一开口就是圣天王长圣天王短的,而且话语的意味里他们都和圣天王很熟悉的样子。似乎是在互相指责着圣天王遇害的事情?奇怪,照异能界间的流传,当年的圣天王是突然消失然后杳无音讯?难道真如他们二人所说的是遭人暗杀?他们又为什么会这么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是痴人梦话疯言妄语?还是正如他们所言?越想越觉得迷惑难当,心绪跌宕起伏。
“邪道士你真是巧言好语,光天化日朗朗众生竟敢反咬一口,我今日便将你昔日里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召告于天下!”极化大师显然是愤怒不已,就连那天生的一副笑脸上都再也见不丁点儿和颜悦色的影子。
“恶和尚你休要倒置正邪,孰正孰邪人尽皆知!”不乱道士也是丝毫不让口。
俩人面红耳赤间已是匆匆数语。一旁的听众面皆疑惑,均是不解之色。
那话里话外无非围绕着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一个中心是望众位相信自己。两个基本点分别是其一,断言只有自己才是圣天王的身前爱将,另一人则是加害圣天王的凶手,其二由于得到了圣天王所赐的不老仙丹才续命至此,重出江湖正是因为时机已到,圣天王的后人已然继承了圣天王的衣钵。当然,俩人的口中都是极力声称对方为阴谋邪恶者。
别说在场的老师学员,单说苏维刚就是越听越惊愕,瞠目结舌,天下真有这等奇异的事情?长生不老的从秦朝活到现在?还有,圣天王的后人又是谁?得到了圣天王的衣钵又怎么讲?如果这不是信口开河,那么这些天大的机缘秘密真可谓是一时云集,将苏维刚惊得瞠目咂舌。
俩人越辩越激烈。
极化大师终于按耐不住,暴喝一声,“嗨!”“请苏院长让开,此事至关重要,眼下这个邪道士异能之术尚未全然解封,当杀之后快,若待他日后奸计得逞,我等将是悔之晚矣啊,今日若犯糊涂听信了他,那我等将是千古罪人啊!”
苏维刚用看了下身旁的胡长飞,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胡长飞似在抿嘴深思,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不乱道士似有担忧,再三隐忍还是开了口,“请苏院长三思啊,我的确是异能之术尚未完全解封,可是这个恶人也正是为此而来,当年圣天王统一异能界后便将那些异能邪器一一禁锢,而后圣天王心生隐退逍遥之意,我当年生性鲁莽,随圣天王一同隐世后,圣天王担心我生出祸端便尘封了我的异能之术。所以,这个恶人正是为了解开那些异能邪器的禁锢而来,而我则是奉圣天王遗命特地前来相助圣天王的后人。我有物为证。”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把乌黑的匕首来,对着极化大师一晃,“这个镇魂囚魄刃你可识的?”
徐术听到这里,心下咯噔一声,先是欣喜,镇魂囚魄刃,镇魂囚魄刃不就是龙尊幻灯片里置先祖徐福于死地的那把匕首吗?看来真如胖和尚所言,圣天王就是徐福!而自己就是圣天王的第66代后人,传到衣钵的人就是他!脑子里“哐”的一声闪过了先祖徐福临终前的一句话,{未竟的使命}。
欣喜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则是深深的担忧,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两个人都要找自己,现在正邪尚且不分,来路尚且不明?谁知道俩个是不是都是敌人,就算是一正一邪万一自己点背儿落入歹人手中岂不是性命堪忧。心下一琢磨,趁着俩人还没有道出这圣天王的后人姓甚名谁时,还是先溜为妙。
当下便扯了陈风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悄声退了去。
“当然识得,这就是当年置圣天王于死地的邪器。”胖和尚说完后忙着高声大喊,“这镇魂囚魄刃顾名思义可吞噬魂魄力,阴毒非常。如今这道士已然撕开了他那邪恶的面具,凶器在手,人赃并获,我等当速速将这邪魔拿下。”
苏维刚听罢后,猛然出手掐住身旁道士的手腕儿,那镇魂囚魄刃由道士手中跌落,苏维刚俯手一捞将其拈在手中。细细打量之下,外表看去这匕首似乎并无奇异之处,上书镇魂囚魄刃五个血红却不失娟秀的小字。掂量之下份量却是没理由的重,想必当是特等的九天玄铁制成。
“唉,苏院长,莫要听这恶人胡言,这本是、、、”
学员们已经在一旁小声的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圣天王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那么多年了谁知道啊。”
“你说这俩个人真是吃了不老仙丹,活了几千年?”
“不能吧?不过也不好说,就像我当时也不相信会有异能之说一样。。。”
“这俩人到底哪个是正哪个是邪啊?”
“那个和尚应该是善吧,长的慈眉善目的,你再看那个猴道士,一脸的贼头鼠目之相,一看就是不法分子!”
“善恶说的是行为!又不是相貌!”
“感官是最值得相信的!”
、、、、、、这简直就是真假美猴王嘛,可是谁又会是那个如来佛祖呢?
苏维刚似乎是一时间听足了这些奇异的消息,所以竟似免疫了一般,微笑着缓缓的打断了不乱道士的话语。“不急,不急。”
“二位到殿内分出正邪可好?”
“不妥!”极化大师抢声而出。
苏维刚一笑,对了身旁的胡长飞说道,“带学员们回去。”
胡长飞点了下头,领着叽叽喳喳议论不休的学员们进了南威学院。
“你们二人为何会齐聚我南威学院?难道你们所说的圣天王后人在此不成?”苏维刚放开不乱道士,抬步走到俩人中间,笑着问到了重点,他当然知道二人闭口不提这个名字是有所顾虑,而这样的天机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为安全。
而这重点也是刚刚二人极力遮掩,不肯说明之处。原因就是二人都有着各自的顾忌,都在想着将各自的使命去秘密的进行,而将这个圣天王后人的名字公之于众是件极为不妥的事情,是两个人都不愿走的一步棋。当众说出圣天王的后人已然继承了圣天王的衣钵已是实属不该,迫不得已之策。
但是,就是这样,越要证明自己,就越是离真相越近,越是离真相越近,就越是要撕开那一层又一层的玄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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