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沦为了别人刀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伊里冯娜作为贵族俘虏,在蜥蜴人手中呆过很长的时间里,时至今rì,她都还能够活得好好的,这绝不是什么偶然。
“不!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女神的眼泪’……”
只要一想到这点,伊里冯娜的瞳孔里立马会填满浓重的不甘神sè,今天也不例外。
隐藏在心中的yù望,支撑着她活过了过去的每一天。
她发誓要拿回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并发誓要报复这个让她无可奈何,无知而又愚蠢的男人。
她的手伸进轻薄的轻纱下,打嘴边发出一丝诱人的呻吟,手掌从酥软的咪咪一直摸下去,直到摸到一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泪形吊坠,然后死死地攥在手中。
那是一条轻细的银质腰链,晶莹的泪形吊坠,正好悬挂在她的肚脐上面。
如果剥开伊里冯娜的轻纱,彻底裸露出她的**,就会发现,神秘的泪形吊坠外面,时刻都笼罩着一层肉眼可见的薄薄轻雾。
而就是这些这些rǔ白sè的轻雾,无时无刻都在流进她粉嫩的肚脐里面。
而西塞罗所闻见的,伊里冯娜身上所散发着一股让人十分迷醉的香气,也都是从这个神秘吊坠上而来。
…………
一路上,脑中回想着刚刚的情形,西塞罗嘴边颇为玩味的笑容,逐渐转化为渗人的冷笑。
哼,美sè这种东西,有时候可以比黄金还要昂贵,有时候,却要比jì女还要廉价。
有两世为人的阅历,西塞罗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伊里冯娜那套看似高明的**诱惑,还有语言挑逗,只能去骗骗那些脑满肠肥的城邦贵族。
在西塞罗的眼里,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只是单调生活的调剂品。
在这个弱肉强食更原始化的世界里,只要有了权势,有了横扫天下的不世武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把今天双方的位置调换,变成西塞罗寄人篱下,他还真是无法逃出对方的手掌心,就是变成这个女人的胯下奴隶也说不定。
所以最后还是得说,不管在哪个世界,权势都是一个让人yù罢不能,噬人血骨的好东西。
抬头望去,木屋里的灯还亮着。
“这个傻丫头,果然还在等着自己。”
等到侍卫官昆图斯离开,西塞罗才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木屋内,一阵悠远而古老的沉香木的气味幽幽飘来。
这间木屋,曾经属于刺眼领主黑布拉,算是黑峰铁矿最好的一间住所。
房间里只摆着一个铁火盆,木地板,木墙板,木窗子,木门,木桌子,木椅子,连浴盆,洗脸盆,垃圾桶都是木头做的,没有过多冰冷的金属,视觉上给人一种特别温馨的感觉。
爱丽丝趴在木椅上,看样子已经熟睡。
也许只有看到爱丽丝,西塞罗的脸上才会显出最璞真的笑容。
他轻轻脱掉沾染了血污的铠甲,然后将爱丽丝从木椅抱到床上。轻轻为她盖好松软的羽绒被子。
“看来,今天只有在这硬实的木椅上凑合一夜了。”
西塞罗脸上挂着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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