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瞪着,电光在四目间爆发。
yīn月扬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好了,不要吵了,下水捕蟹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并不会烹饪,就算找到观cháo海蟹恐怕也没法做啊。”
贺天驹无力的举起手道:“我前两天才见过那玩意,做法连听都没有听过。”
李锦容道:“君子远庖厨。”
yīn月扬道:“幸好是五人一组,我们只要找到一个会烹饪的就可以了。”
绛菲澜小小的嘴巴嘟起:“你都没有问我,怎么知道我不会?”
yīn月扬上下打量着她,尤其是那一双柔弱无骨的雪白玉手,摇头道:“估计你也从未下过厨吧?”
绛菲澜没有生气,而是满是得意的道:“哼,谁说我不会的,告诉你们,人家从知道自己将会成为新一代妖后开始,就已经慢慢学习做菜了!别看人家才十六岁,已经学做菜八年了!”
贺天驹惊道:“绛小姐身为圣女门徒,竟出入厨房!?我还以为圣女门人大多都五谷不食呢!”
李锦容惊道:“你竟然已经十六岁了!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一二岁!”
yīn月扬惊道:“你竟然八年前就知道我了!?”
对于贺天驹,绛菲澜道:“姹女派的人也得吃喝拉撒,这种事又有什么不雅?”
对于李锦容,绛菲澜道:“滚蛋,你老母才十一二岁呢!”
对于yīn月扬,绛菲澜耐心的解释道:“人家那个时候当然不认识你,甚至连将来会辅佐谁成为邪皇都不知道。但是人家就是有这个雄心壮志,人家注定会成为一代妖后,注定会成为邪皇的女人,所以不管我辅佐的是谁,我都要让他成为邪皇!成为妖后早已成为我的终生目标,所以如果你不能让我成为妖后,就自杀谢罪吧。”
yīn月扬摸了摸鼻子,二话不说闪身消失。
大观江cháo,自古以来便是中州难得美景,每逢八月十五,许多爱好山水之人都会来到汴城观cháo,这些人中既有武林侠士,又有文人墨客,甚至历朝历代的皇帝,也有游历至此观cháo的。
在修葺的十分坚固的堤岸上,竖立着两座石碑和一柄长剑。两座石碑,一座是千年前某朝最爱民如子的皇帝游历至此提的字“天下第一cháo”,另一座则是数百年前的大诗人李甫写下的赞美大观江cháo的诗句。至于中间的那柄剑,则是不知哪一年的哪一位插在堤岸之上,无数年来,曾有很多自负的武者想要将其拔出,但在不损坏地面的情况下,就算是再有力气的大力士,也决计无法拔出此物。
竟数年风吹雨打,此三景已经成为与大观江cháo共享美誉的景物,使很多游客流连忘返。
今年的大观江cháo,自然也是有十数万游客前来观赏,不过就在他们期待那传说中如千军万马呼啸而至的浪cháo之时,忽然不知从哪里蹿出来无数的武林人士,这些武者没有生死相搏,反而是像比拼谁能更快送死一般,在十几丈高的第一波大cháo袭来之际如下饺子般窜入了江水之中,这使得很多游客频频向后看,以为岸上失火了……
就在大半武者跃入水中之际,人们的目光忽然驻留在了立于两座七丈高碑上的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黑发飘扬,面容jīng致唯美,虽看起来年约十五六岁,但身材却是不亚于二十多岁身材姣好的青年女子。她手握三尺细剑,斜指地面。
另一个黑发盘头,面容虽美且冰,年纪在二十岁左右,手中也是剑锋斜侧,说不尽的英气逼人。
yīn月扬过来之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立刻发觉这两人竟是那个叫江玉竹的邪皇传人和那个叫甄玉珠的地煞君弟子。
他摸了摸鼻子觉得十分奇怪,这种紧要时刻参加什么战斗,莫非双方有深仇大恨不成?
石碑上,江玉竹甜甜的一笑:“姐姐选的时机似乎很不对呢,这个时候去完成考核应该更好吧?”
甄玉珠道:“你可有随从。”
江玉竹点头:“有的。”
甄玉珠道:“随从下水,你我决战。”
江玉竹一双丹凤眼眯起:“姐姐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
甄玉珠道:“既然之前我们已经有了约定,那自然越快完成越好,你我同为水系,我也想看看是你真灵眷顾者更强,还是我这个敏灵体更利!”
江玉竹扑哧一笑:“原来姐姐是怕我被别人抢走吗?这大可不必担心呢!虽然说四邪皇传人对四正派弟子,但你我既然都是水系,我断不会找别人决斗的。”
听了两人的话,yīn月扬渐渐有了眉目,原来这些人之前就已经有了约定,双方地位相差无几,竟是要在龙门演武之中分个生死。
接下来他反而纠结起来,这两女明显都是剑术高手,江玉竹还很有可能学会了邪皇的招数,若是留下来看,多少还能学会个一二,只是带着绛菲澜贺天驹李锦容三个拖油瓶,若是他不下水,很有可能第一轮便被淘汰……
yīn月扬想了想,还是觉得反正之后几轮也有可能见到其余人对决,索xìng纵身一跃直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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