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遁道:“请闵公在此处写个“免”字,赦我罪孽即可!“
言罢,递给闵通一片稻叶,吐出舌头来,竟有三尺之长,如同吊死鬼一般。
闵通大惊,战战兢兢的用稻叶在舌上,写了个“免”字.
刹那间,曹遁全身疮破脓消,转眼已变回一俊秀男子,只听他哈哈笑道:“多谢闵公,来生有缘再见!”说罢,手在地上划了几下,便含笑闭目死去。
众人上前一看,只见地上写道:“做好人好,做好人真的不错!”
闵通望着那行字,又看着曹遁那满载欣慰和满足的俊美脸庞,不禁叹道:“怪不得我这么英俊,原来做善事真的是会变帅的。。。。。”
之后,闵通将曹遁风光大葬,出殡之日,抬棺者皆觉得棺身轻巧,如若无物,开棺一看,曹遁尸首化为一蟾蜍,身形干瘪瘦小。众人大惊,不敢怠慢,连忙叩首作揖,将其后事倾力办妥。
且说那闵通厚葬曹遁之后,便照其所言,将府上单身女眷一一问过,竟无一人生辰八字与纸条中相符。心下十分烦恼,暗暗思忖:“这曹先生是不是搞错了?!”
却在此时,账房先生道:“府上还有一女,闵公不曾问过?”
闵通忙问道:“是那一位?”
账房先生道:“柴房舂米的陆婶!”
闵通听言,冷汗直冒,这陆婶名唤七娘,身材高大肥硕,粗-黑丑陋,臂力过人,常一个人干两个男人的活。
虽年过四十,但因其黑丑异常,又加之其自视甚高,一般人难得入眼,故常被人耻笑白日发梦,没人愿娶。
闵通虽为善人,但颇好酒色,加之面貌英俊,虽年逾五十,却发乌须黑,神采奕奕,观之如三十出头,加上其家财万贯,故易得红颜青睐。平日里环肥燕瘦,略尽各种佳人!今日忽听未问陆婶生辰八字,心下恐惧,心中暗想:“若那有德之女真是那丑妇,我真会生不如死!且那陆婶年过四十,也恐难以生育,此人多半也不是她!”
于是说道:“恩,不妥!此事暂且到此为止,以后再做打算!”
后闵通按照纸条所写,在周遭寻访生辰八字相合之人,终于在乡间寻的一年轻貌美条件相符的女子,便纳其为妾,将其娶入府中,又过了三年,仍是未见生育。
此时,闵通也渐感年迈体衰,阳-物不举,又感此生无后,愧对祖先,不禁回想当日曹遁所言:“这人现在就在府中”。即是说,三年前此有德之人便已在我府内,当时只剩陆婶生辰八字没有询问,现在只得一试了。
思毕,闵通招来陆婶询问,生辰八字果然符合,闵通无奈,也只得娶她。
成亲当日,陆氏浓妆艳抹,打扮的十分花哨,待入得洞房之中,便一把将闵通按到,那陆婶力大,闵通自是抗她不过,瞬间便被她剥了个精光。
只见那陆氏卧在闵通身上,笑道:“我倾慕老爷已久!今日总算如愿!”说罢,宽衣解带,赤条条地坐到闵通小腹上。
红烛艳艳,幕光点点,那闵通借着火光,斜眼观瞧,只见那陆氏面红耳赤,体态丰腴,胸高臀大,表情羞燥,平日里的丑妇此时看去却有万般娇媚。不知为何,胯下久已不举之物,一时间竟硬似一杆铁枪,闵通大喜,急将陆婶压倒在身下,与之行云沐雨!
这一夜,二人真是个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春宵帐暖,爱浓情深,,,,,
从此,闵通对陆氏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夫妻二人恩爱非常,云雨常兴,十月后终于开花结果,生下一子。取名闵昭。
闵通老来得子,自是视其为掌上明珠,宠爱至极,不忍打骂,惯得闵昭顽劣异常,不懂礼让,经常惹事生非,欺辱下人。
然陆氏深知娇儿败家,时常教训闵昭,却每每被闵通护住,因此众人之中,闵昭唯独俱怕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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