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只感觉一股血气冲向头脑,将秦羽的理智逐渐吞噬。
白苑将殷红的樱唇贴向了秦羽的嘴唇,同时发出一声粗重的鼻音。
当白苑樱唇贴上秦羽嘴巴的时候,那柔软的触感,瞬间将秦羽最后的理智吞没了,这种药力的chūn.药即便是秦羽也难以承受。
秦羽双眼瞬间红了,直接将白苑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伸向了白苑高耸的双峰,肆意蹂躏,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将那黑sè的内衣猛然撕扯开,扔到了一边,露出其中雪白的一对大白兔,两点殷红让人yù罢不能。
白苑修长的双腿将高跟鞋踢了出去,双腿拦腰缠住了秦羽,整个人仿佛八爪鱼一般挂在秦羽身上。
秦羽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yù望已经将他最后的理智淹没,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把眼前的佳人推倒。
白苑虽然之前表现得很淡定,但是真到这一刻,白苑脸上还是浮现了一丝犹豫和忐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秦羽被药物迷失了理智,不可能收手。
随着秦羽将白苑的丝袜撕扯掉,秦羽直接提枪上马,进入了白苑的身体。
“啊!”感受到下身传来的胀痛感,白苑发出了一声惊呼,随着秦羽的进军,白苑贝齿紧咬着下唇,脸sè发白,眉头紧皱。
秦羽却没有顾得上这些,他只知道发泄自己的yù.火,在波涛中奋进,每一次撞击都让白苑发出一声痛呼,白苑甚至开始后悔。
过了一会后,白苑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疼痛感也渐渐消散,转而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有种酥麻触电的感觉,下身也不再穿在胀痛感,而是一种满足的感觉,白苑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让她舍不得脱离。
秦羽继续在这艰苦中奋斗着,白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脸sè绯红,粗重的呼吸在这房间中的话回荡着,以及白苑的娇.吟,让人兽血沸腾。
虽然是在跟秦羽翻云覆雨,但是白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葛诗韵的赤果的娇躯,在娇.吟中唤着葛诗韵的名字,白苑将秦羽通过自己与葛诗韵之间肌肤接触的一种媒介,包括男欢女爱。
“嗯!诗韵!!嗯啊!”白苑轻声吟叫着。
白苑的指甲深深陷入了秦羽的背部,秦羽却一无所知,继续在白苑身上奋战着,两人的战场从客厅转移到了房间,又从房间转移到了浴室,房间大多数地方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
白苑给秦羽的下的药药力很强,两人奋战到了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白苑只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有些后悔自己下的药太重了。
当第二天的光明照shè在房间内的时候,秦羽缓缓睁开了眼皮,看了看凌乱的客厅和整个乱七八糟的房间,脑袋也渐渐清醒。
秦羽也想起了昨晚自己被白苑下药的事情。
一想到这,秦羽不禁暗骂一句,太松懈了,白苑这么反常,肯定有问题,自己还傻愣愣送上门,昔rì的一国大将,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药了,传出去秦羽都不用做人了。
看着身边一脸疲惫的白苑,睡容中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在做梦,白皙的脸颊上jīng致的小琼鼻和微微抿起的樱唇,长长的睫毛紧闭在一起,仿佛待放的花蕾,娇嫩可人。
看着身边的白苑,秦羽不禁感慨,这个时候的白苑绝对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女人的,而且还是个美女,为什么就会产生这种畸形的思想呢?
无奈一叹,秦羽从房间内起来,扫视一圈,秦羽想不起来自己昨晚的行为,但是秦羽能够猜到昨晚一定很疯狂,房间内的摆设东倒西歪,地上内裤内衣丝袜鞋子裤子到处乱丢。
秦羽穿戴好衣服,看了看睡觉中的白苑,又是一叹,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秦羽总不能大喊着要人家负责吧,更何况这种事没有人认为是男人吃亏,从来都是男人应该负责,而不是女人,就像法律里头没有女人强jiān男人这条罪名一样。
当秦羽看到沙发旁那一抹殷红的时候,秦羽彻底头大了。
“妈的!”秦羽不由爆了句粗口。
秦羽很难想象白苑还是一个处.女,一个处女竟然会是百合,而且还能千方百计给自己下药,还产生那种匪夷所思的思想。
秦羽看了看时间,时间还很早,才六点多,想了想,秦羽看了看白苑,没有去叫醒她,而是转身就走,至于昨晚想的要开除白苑,秦羽暂时放下了这个想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吧!”秦羽暗自安慰道,但是秦羽知道这不可能,自己那一关就过不了。
秦羽也没想到自己昨晚帮白苑搬点东西去她家,竟然就这么被白苑给坑了,尤其是想到白苑这么做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葛诗韵的时候,秦羽就感觉更不自在了,仿佛自己就是白苑幻想葛诗韵的一个工具或者媒介。
当秦羽走到白苑楼下的时候,秦羽拿起手机打开一看,发现手上有十来个未接来电,有一个是葛诗韵的,还有一个是叶倩的,剩下的都是张大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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