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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还是直接跳开因果这个话题吧。。。”杰纳斯向她提出自己的建议。

“跳过么?好吧。”她还是有些烦恼地晃了晃头,“算了,我尽力而为吧。”

“刚刚说到哪了?”她轻轻揉了揉双眼,像是在搜索着之前的记忆。

“就从你刚刚所说的正反“两个世界”继续说起吧。。。”杰纳斯出声提醒道。

“哦哦~~~”她点头应了一声,接着开口道:“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世界究竟是在何时形成,只知道,这两个被名为“因果”的不知名力量所隔绝的世界,自远古出生以来便互相影响,互相约束,保持着绝对的平衡,绝对的稳定。”

她朝着桌面上指了指,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然后,就跟那无尽旋转的硬币一般,不管最后是哪一方超过了平衡的界限,都会招致同一个结果,那就是。。。”

“毁灭。。。”她手心忽地按住仍在旋转的硬币,意味深长地盯住杰纳斯的眼睛。

而杰纳斯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应该说是他早已知晓这样的结果。

“所以说,荒碎灵吞噬人类的因果。。。哦,对了,至此有必要说明一下,我所说的荒碎灵就类似于杰纳斯你口中所说的异数点,只不过,荒碎灵是低等的级别,也就是你们口中所划分等级里面的B级以下吧。”

“荒碎灵。。。B级以下。。。吗?那你现在的等级呢?”杰纳斯立马便把另外一个他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提了出来,听到这的她眉头一皱,看来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了。

“我的等级。。。呵呵,我哪有什么等级,我此刻连一个最低微的荒碎灵都不如。”见杰纳斯脸上挂满了不信之情,她轻晃了晃头,“我知道你一定不信,你别看我当时展现力量时的声势浩大,其实正如上次地狱枷锁温克斯所言,仅仅只是强弩之末而已。”

“明明你那个时候的战斗数值在一直不停往上暴涨,怎么会说是强弩之末?”

“因为。。。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孤零零的灵魂核心。”她眼睛往左下方一撇,“而你所说的那暴涨的战斗数值,那并不是我真正的力量,都是在核心之中残存的,曾经我身为“王”之时,所剩下的残渣而已。。。再用简单明了方式来阐述一下的话。”

说到这的她摊开手掌,银色的火焰在掌心沸腾燃烧,只不过杰纳斯一眼就察觉了其中的不同,那火焰的颜色纯度和产生的能量波动相较于第一次出现之时,要降低了很多很多,或者该说根本是云泥之别。

不仅如此,在短短数秒钟之内,从快速缩减,几乎都快要达到“透明”地步的焰心和那摇摆不定的火势来看,杰纳斯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它马上就会消散不见。

“看到了吧,这就好比是无根之水,用掉一点就会少一点,上一次仅仅只是和温克斯一个照面下来,就流失了我核心之中大量的因果之理,在这样下去,就连维持“杨咩”这一存在的能力都将不复存在。”

“什么!?这么严重!”杰纳斯惊呼了出来,惊愕与担忧之情溢于言表。“那岂不是咩咩现在的处境相当的危险?”

“呵呵~对于这点你大可放心,我的能量还没有弱到让你担心的地步。”她悠然笑道,毫无紧张之感,可对面的杰纳斯却依旧是眉头紧锁“那怎么样才能让你恢复到之前的力量呢?”杰纳斯并没有再拘泥与眼前出现的问题,而是跟往常一样下意识地着眼于能够解决的最好方案。

“杰纳斯,虽然我知道你很担心杨咩,但这种担心是否有些过了头?”她语气一变,满是深意,“丽娜兹先不说,我如果记得不错,你和杨咩从认识到现在,也只不过才短短十数天而已,他还不至于让你这么花费心力吧?”

“那是因为。。。”

杰纳斯的双唇微张,却偏偏说不出他早已应该编织好的解释,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双眼眸通透得能够看穿所有的谎言与虚伪,他也绝对无处躲藏。

“你明显动摇了。。。杰纳斯。。。”她做出如审判一般的宣言,杰纳斯听完更显沉默。

“你可真不善于说谎啊,杰纳斯。。。”她伸出手掌,细数着在这之上的条条掌纹,“但是你也不用告诉我你的理由,也不用心急地向我解释什么,因为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杰纳斯不发一语地听到这,心突地一紧“但是。。。”她话锋一转,眼神慢慢变得锋利尖锐,紧紧锁住杰纳斯,“我可不管你们雯霍利坦星人来到地球剿灭荒碎灵是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不管你们到底暗藏着什么样的阴谋与计划,唯独一点,如果你们敢对杨咩不利的话,我保证,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呵~我们的计划与阴谋。。。吗?”杰纳斯用力甩了甩头发,自嘲一笑,眼中却阴霾更甚。“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知道眼下该问不该问。”

“哦?你又有什么问题了吗?我很乐意回答你,杰纳斯。。。”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又是极其自然地变作了温柔亲近的语气,之前的冷漠与距离也已是瞬间不复存在。

“你为什么这么看重咩咩这个孩子?尽管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而进入他的身体,可明明如果抛去他身体中的“你”这一不确定因素,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没有过人的体能,更没有脱俗的智慧,性格上面也有着明显的缺点。”

“不得不说,你提了一个很好的问题,或者该说,你的观察真的很敏锐。”她声音略带几分赞扬,可杰纳斯却没有露出丝毫高兴的样子,“可是,很遗憾,我不能告诉你。”

“这倒也是。。。毕竟这也是你和杨咩的过去,我也不好多问,只不过。。。”杰纳斯顿了顿,在她的后背之上轻拍一记,手指轻推镜架,露出难违的真挚笑容。

“无论我的高层对这个星球有着什么样想法和计划,我也绝对会尽量保护咩咩的人身安全,关于这点,我可以用生命保证!”

“呵呵~~~”她掩唇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杰纳斯,你实在是太有趣了,都有些让我不忍从你的身上移开视线。。。”

那声音婉转动人,动人心魄,深入杰纳斯的灵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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