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抚平伤口,岁月带来希望。破败的皇族,终于走出低迷,欣欣向荣。大人们继续劳作,小孩继续欢唱,少男少女继续打情骂俏……
我们只能适应环境,而不是环境适应我们。
只能放下悲伤,继续前行。
这就是生命,没来由的来,没来由的逆来顺受,没来由的故作坚强,没来由的去。
落凡在落中渊的书房里,翻箱倒柜,寻找蛛丝马迹。从零碎的资料里,他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原来真的是父皇的安排。
好一出苦肉计,却断送了千万皇族子民xìng命。落凡的心,忽然血肉模糊:他不知道该怎么向皇族的子民交代,是天灾?还是**?
如果说是天灾,那么自己从小坚持的仁义道德还有什么意义?怎么能做一个嗜血如命的帮凶?
如果说是**,那么该怎么面对父皇?皇族的子民将怎样面对他们寄望的皇上?
这一切该如何收场呢?
父皇什么时候现身呢?
皇族的街道,错落而无序,青石板的巷子,纵横交错,仿佛一条条赤龙,匍匐在地上。正午的烈rì,无情的蒸烤着这一片乐园,空气变得干燥而无聊。
忽然大街上出现一队队士兵,跑动声惊起漫天尘土,马匹的嘶叫震人心魄。
“神军办案,闲杂人员避让。”士兵的口号此起彼伏,安静的街忽然变得尘土飞扬。
“不知又办什么案,这么气势汹汹。”
“听说是抓jiān细,哎,我们小老百姓还是不要多事好。”
“天天这样抓jiān细,搞得人心惶惶,还让不让人活啊。”
“抓住他,不能让他往皇宫跑。”一群士兵追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跑着。
……
中天府一片死寂,那种风雨yù来前的宁静。落中天在书房走来走去,神情不安。经历鸿门宴后,他深深明白,落凡再不是那个自己能控制的小孩了,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了。
“爹。”落祭忽然推门而入。
“情况怎么样?”落中天焦急地问道。
“还没有抓到,他往皇宫跑去了。”落祭说道。
“饭桶,一群狗屎,抓个人都抓不到。”落中天气急败坏地说道。
“爹,那现在怎么办?”落祭不安的问道。
“你马上带一对人马,直奔皇宫,不能让他活着见到落凡,更不能让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阻挠者格杀勿论。”落中天狠狠说道。
“明白了,爹,我这就去办。”落祭说着红红火火地推门而去。
落凡走出书房,试着去把所有事情理出头绪,在亲情国事面前,他做不到直来直往。
还有五天落依就出嫁了,心里不由一阵难过,为什么父皇还不出来主持大局?难道他忍心落依就这样嫁出去?落凡想着想着,不由已走到街上,干脆去神殿,给落依求一道平安符吧。
“少主,救救我。”不远处一衣衫褴褛的人向落凡喊道。这不是二叔贴身的卫兵吗?为什么会被神军追杀,这不自家人打自家人吗?
那人亡命狂奔,后面落祭一行人骑马狂追,还不停用羽箭shè击。落凡想,不管什么事情,搞清情况再做处置也不迟。
“住手。”落凡大喊道。可是落祭一行人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追着,shè着。
“嘭。”那人在离落凡几步之遥的位置,轰然滚落,一根羽箭穿膛而过,鲜血直流,万千不甘的眼神,如泣如诉。
“为什么不住手?”落凡吼道。
“少主,他是jiān细,死有余辜。”落祭坐在马上说道。
“什么jiān细?”落凡反问道。难道神军处这几天抓人都是抓jiān细?皇族什么时候有这么多jiān细了?
“告密者。”落祭冷笑着说道。
落凡忽然不知还能问什么,总不能让对方说出,是那场**的告密者吧,那样不是把父皇的丑事昭告天下了,皇族的子民还会拥护他吗?
“好吧,你们把他抬回去交差吧。”落凡说着低下头看了看,不知何时那人已爬到自己脚边,一只沾满血的手正抓着自己的脚,可是人却一动不动了,想必已经断气了。
望着扬长而去的士兵们,落凡的心一片苍茫。
这一切错误,要如何才能当没有发生过?正yù离去,忽然发现脚底下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张血淋淋的纸条:
落祭:落凡、落依已死,全力斩杀玄族。落中天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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