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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恶梦(1 / 1)

() 张默的一年级是无聊的一年,rì子在混沌中慢慢度过。

上二年级的时候,张默家就搬到了市区内,说是市区,其实附近还是有农田的,不过那些地是公家还是私人的就不知道了。张默只知道,夏天的时候那里是一片片黄sè的油菜花,冬天则是一片齐腰深的雪地。张默家居住的地方是一处由三排房子和一个围墙围成的方形地域,就像是běi jīng的四合院一样,只是比那大的太多了。

围墙后有一家大户。那院子占地面积非常大,要说怎么形容呢,只能说那院子里有一片高耸的白杨树林,而那白杨树林只占了这个院子的三分之一。

在院墙外边上有一条小路,是这里住户唯一出这片居住区的道路,但是在道路边上却有一个五米长宽两米多深的大坑,在夏天,这大坑每到下雨天便会积不少水,经过太阳一晒,便会冒出腥臭的味道,但是却从来没人管过。

有一rì,张默出门玩耍,看到那大坑前有一群小孩儿蹲在大坑边,好像是在瞧热闹,张默便跑过去看看是什么事情。人还没到坑边,坑中的臭水味道已经扑面而来,这时张默看到这群孩子中有一个手拿吊杆,年龄稍大的一个孩子在坑里钓着鱼。

张默从来没听说过这坑里会有鱼,而且还是个发臭的水坑。可是到了近处,他才吃惊的看到,那坑中真的有鱼,而且还是一条脊背泛出绿光的鲤鱼,张默只抓过泥鳅,这样的鱼很少见到,他还是听这钓鱼的孩子说是鲤鱼才认识的。

这个钓鱼的孩子并不是真的放饵钓鱼,只见那鲤鱼苗已经缺氧,嘴巴一直在水面上汲取着氧气,那孩子就是用鱼竿上的鱼钩在钩鱼,而张默却担心这鲤鱼会不会被鱼钩伤到而死去。

怜惜的眼神看着那鲤鱼,似乎那鲤鱼也看着自己,当那孩子把鱼拿走后,张默也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晚上,张默的母亲把屋外的门前灯打开,张默也跟着出来,因为跟母亲闹着玩,把母亲气火了,举手要佯装打他,他笑嘻嘻地躲到一边后退了两步,这时他与他母亲之间的距离连五米都不到,可是张默回头看了一眼那远处漆黑的杨树林一眼,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由笑脸变成哭脸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这倒把张默的母亲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啦?”

张默再次回头望去,但是却没有动弹一下,还是母亲走过来把他拉了回去,几次询问张默,但是张默就是不吭气,这可把他母亲气得突然笑了起来。张默胆小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屋外开着灯,而且自己就在身边,这张默居然也能哭起来,只能叹这孩子怎么比女孩子的胆量还小。

……

巨大的电影院,一个人都没有,张默推开电影院的一边大门,电影院后排漆黑一片,但是在舞台的部分却亮着灯光,在这漆黑的后排,张默感觉到了害怕,他想到舞台那光明的地方呆着,便放开脚步向前走去。电影院在此时却突然开始呼吸起来,在一呼一吸之间,电影院的四壁距离自己越来越远,那光明的舞台也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而张默就站在黑暗之中,放开脚步向前奔跑,可是却始终无法追赶上那远去的光明。

张默最终只能停下脚步,危机感传来,张默发现在前方不远有一个白sè身影站在距自己不远的前方,那身白衣和黑发衬托着远处的暗红sè地毯分外醒目,长长头发遮住面容,但是那脖子的惨白sè跟她白sè的拖地的衣服融为一体。电影院的前台的光芒已经消失,在这无比巨大的空间中,只有两个人影面对面站着。

那白sè人影在张默的注视下向前移动了一下身体,当身体变换了姿势后就停顿一下,然后再次变换姿势,再停顿一下,就像是一组不连贯的动作,而且在做着动作的同时,慢慢的靠近张默。这样的姿势和动作似乎引出了张默心中最原始的恐惧,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一下。只是心脏在那靠近的身影下不断被挤压着,似乎就要从喉咙中跳出。

那白sè人影越来越近,张默不敢去看她头发后的那张脸,此时,她已经来到张默面前三步远的距离,长发遮盖的脸突然凑到张默的眼前,张默的心此刻也马上跳出来,本以为那白影会大声叫喊,但是突入其来的情况让张默也一时无法反应。

电影院中突然充满了水,那白影原本要发出声音,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一条泛着绿sè光芒的巨大鲤鱼从远处游了过来,照着张默甩了一下尾巴,张默便随着那水流涌出电影院的大门。

“呜呜……!”

当张默意识回到大脑时,才发现自己正在哭泣,而且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另一间房的灯已经被打开了,张默的母亲从那个房间里走了过来,问道:“是不是做恶梦了?”然后就拍打张默,看到张默睁开眼睛这才停手,下半夜,这个准备上三年级的男生又在父母的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张默起来后想起昨晚的梦境,那团白影正是母亲在前一晚佯装打他,他回头看到的那白sè人影,那白sè人影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的气息,让自己的jīng神顿时崩溃,这就是小时候那道士所说拥有形体的鬼魂吗?其实,这时候去想想那梦境并不可怕,但不知为何自己会在睡梦中哭起来,如果没有那条鱼的出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出现像赵海英阿姨那样的情况……!?

张默在准备上三年级的时候又一次搬家,而且是从城市的最南搬去了城市的最北。

城市的北部,这附近的居住区还都是平房,甚至每家每户都有一个院子,张默的母亲再次发扬她勤劳的作风,在自家院子里盖了一个鸡舍,养了不少鸡鹅。留出来的空地种了一棵葡萄树,和一些蔬菜。从进户门打开是厨房,还有另外三间房是卧室,正对的是张默姐姐的房间,左边是老张夫妇的卧室,右边则是张默的卧室。

来这儿没多久,张默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是才刚搬过来不久的一家人,也是姓李,他家小孩李博是个敦敦实实的男孩儿,比张默小了一年。他家在大路的另一边,一个工厂的后面,有一片居住区,那里有好几排平房,李博家是这片房屋第一排的倒数第二间,距离大路有100多米的距离,这排房屋和厂房后墙形成了一条狭长的通道,张默每次去找他玩,都要经过这里。

这一天中午,张默做完暑假作业,冲出家门就去找李博。经过李博邻居家,忽而听到一个女人大呼小叫,而一个男人却在劝阻,张默并没有过多关注,而是直接进入李博家中。

李博的父母也早已经习惯这个男孩儿来家串门,他们正在大院听邻居家大闹,这会儿看到张默进入大院,李博的母亲已经开始喊李博的名字。

在院子跟李博打弹壳,又听到对面的叫声,张默便指了指对面院墙,做了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

李博小声道:“他们经常这么闹,那女的好像是个jīng神病。”

因为好奇,张默便跟李博踩到高出向旁边的院子看去。

只见一个男人要拖着一个女人进屋,可是那女人哭喊不断就是不肯进屋,过一会儿又嘿嘿傻笑,一看就是jīng神不太正常的人。

那女人的嚎哭和傻笑让张默和李博心中发颤,这时又听到屋子里一个男孩儿的哭叫声,那男人放下女人进了屋子。

“你们两个进房子!”李博的父亲出来,不允许他们再继续看下去,二人只能惋惜地从高处下来走进屋子。但是李博的父亲却没有进来,而是出了大门。

“跟我来!”

李博神秘兮兮地拉着张默跟在后面,到了院子里继续爬上高处从围墙上望去。过了好一会儿,邻居家的大门被敲响,那女人仍在那哭闹,男人却都屋子中走了出来。打开大门看到是老李,就苦笑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我老婆最近有点犯病。”那男人点了点自己的头。

李博的父亲摆了摆手,看了一眼院子里那哭闹的女人,然后把那男人叫了出去。张默和李博也从高墙上爬下来,从大门口探头出去,听李博的老爹到底在说什么。

“你把你老婆带出去转转,你不能一直让她窝在家里……。”

之后的一些话,张默没有听清楚,只觉得这两个男人在外面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那男人进了大院就回去拉她老婆,可是,那女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是不肯走向大门。最后还是那男人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她拖到门口,那感觉就像是男人在施家暴一般。

张默和李博在围墙上看的过瘾,同时也感到一丝恐惧,总之这样的场景对小孩儿来说,视觉和心灵的冲击很大。女人刚被拖出大门,就停止了哭闹,犹如虚脱一般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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