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是强力的代名词,然而,到了杜子轩这里,却是变了味。
想当年的一语戏言,最终弄巧成拙,特种部队稀里糊涂的就成立了。
两年多过去了,特种部队也如销声匿迹般,消失在了大众的眼中。而杜子轩,也早已忘的不能再忘。
时过境迁,现在又旧事重提,杜子轩似乎又想起了从前……
最终,杜子轩答应了田树的请求。
之后,随着杜子轩的一纸命令,整个杜家集团上下都忙碌开来。短短数天时间,十三个旅就已满编,让杜子轩的底气更足了。
伤亡只要在承受范围之内,金钱方面暂时还不用发愁。只要能够做到以战养战,战备方面,也能够接受。为了此次战斗,除了枪支不够外,其余的,都已准备就绪。
二月二十二,刚刚进行初步整合,杜子轩在鸡泽召开誓师大会。内容很简短:为了生存,为了自由。
再然后,杜子轩就迫不及待的下达了进攻命令。
因为答应特种部队将邯郸留给他们对付的缘故,没有首先进攻邯郸。反而兵分几路,绕过了邯郸,直接进攻磁县。
磁县的守卫力量不足,只用了两天,以原保安团和警卫团压阵,仅凭后备役和民兵部队,便已攻下大半个磁县。
如今,整个磁县,只有县城和驻扎在峰峰的两处敌军阵地了。
在峰峰,战斗不是很顺利,陷入了胶着。
一连三次冲锋都被打了下来,看着撤退比冲锋还迅速的部下,指挥此次战役的田海超恼火至极。
自从跟随了杜子轩,田海超就得到了重用。在感叹遇到明主,千里马终遇伯乐时,他一直恪守不渝。倾其所有的,想为少爷打出一片蓝天来。好为少爷的大业,贡献力量。
几年来的相处,田海超深受杜子轩影响。从一个文质彬彬的进步青年,到现在也学会了拍桌子骂娘。他深深的记得,少爷曾经说过:不会骂娘的兵,不是一个好兵。不会骂娘的将领,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统帅。
虽然,杜子轩说的有些歪曲。虽然,那是在杜子轩还稚嫩的时候说的。虽然,经过磨练,思想有了进步的杜子轩,已经“进化”了,很少骂人了。可受他影响,很多人都还没有改变。把他的陋习,继承了下来。
第三次进攻被打退,很快,各级长官又组织起第四次冲锋。
这样的一幕,让脸色难看的田海超脸色稍缓。
可是,更快的,第四次冲锋又被打了下来。
田海超再也忍不住了,转头恶狠狠地骂道:“妈了个巴子的,都没吃饱饭还是怎么的?四次冲锋,连个流弹擦到的都没有就TMD就撤了下来。都他娘的是纸糊的?仗是这样打的?怪不得只是后备役。要是靠你们,师座也甭想睡个安稳觉了。”
长官发怒,旁边陪同的几位长官大气都不敢出,更加不敢说话。
而田海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姥姥的,老子在望远镜里都看到了什么?对面的人都TMD可着劲儿的往外伸脖子,可你们TMD愣是一个没打住。两万多发子弹啊!山头都能给削平了,可他娘的前面的小土包上连个弹孔都找不到,都他娘的飞天上去了。”
该骂的也骂了,看到旁边的人还是大气也不敢出,田海超也没了脾气。喘了口气,想硬生生地把气给压下去。可想到来时,少爷特意批准带来的炮团,这两相对比之下,火气又一次忍不住蹿上来,仍旧不解气,恨铁不成钢道:“就你们这种货色,还想进老子的第一旅?娘的,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正规军!传令兵,通知炮团,把我们的火炮推上来,给老子狠狠地轰他娘的,也顺便让这帮土包子见识见识场面。”
“是!”
参与这次战斗的,是四个后备役团,还有一个原警卫团压阵。这也是应征杜子轩的要求,要尽可能的,尽快的,让每一支部队都能见到血,或者是见见场面,好快速整合部队,这才有了这一出。
这四个后备役被编入了第一旅,为了尽快融合,田海超可谓费尽了心机。只是,这些后备役也太过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两万发子弹,却不见一丁点成效。
杜子轩有钱,几万发子弹还是拿的出来的。可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造法,这又遇到了战事,每一发子弹都是宝贵的。
做为旅长,做为副师长,田海超与他人的好战不同。他虽也好战,可想的更多,更远。
少爷曾经说过,可做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官,不能被诱惑蒙蔽了双眼,要做到面面俱到……
虽然,杜子轩也只是随意卖弄,连他自己都没做到。但,田海超记住了……
后备役的长官们刚刚挨了骂,都在梗着脖子眺望,想看看田海超口中的正规军,看看究竟有多厉害。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硌吱!硌吱……”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硌吱声响中,远处,推来了火炮。
炮团,到了。
火炮是威武的代名词,实物在此,远远望去,倒也能吓唬住人。可唯一倒人胃口的,就是火炮的轱辘坏了好几次,新近安装上的不仅不配套,两边的轱辘还一个大,一个小。推动起来,走两步就得调整一下方位,还响动个不停,老远的,就能听见。
“报告!炮团团长刘力求向您报道。炮团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发炮。报告完毕,请指示!”
“给我瞄准守军阵地,狠狠地打!”
“是!”
刘力求向田海超敬了个礼,转身朝着不远处的炮团阵地跑去。
“轰!轰!”
不一会儿,炮团阵地上响起了两声巨响,冒出了两团黑烟。
“妈的,刘力求,给老子滚过来。”
看一旁的几个后备役长官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难受的样子,田海超的肺都快要气炸了。等刘力求刚一跑过来,便指着他的鼻子,劈头盖脸地就骂起来:“妈的,这两年你们是吃干饭的?这都打不准?”
刘力求一边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黑烟,一边愁眉苦脸地说:“指挥官,咱就两门炮,还叫团?说出去我都嫌丢人啊!”
田海超眉头一皱,脸色一缓,沉着脸道:“上级说什么就是什么,师座说是炮师,谁敢反对?娘的,你这团长看来是不想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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