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很快回来,我会照顾好他们的,保证会把每个人都一根毫毛都不少的带回来的!”华安说着便接着跳进了那黑洞。
洞口迅速地变小直至不见。
王妈急忙上前两步,手里拿的东西掉了下来,一下瘫坐在地上。
一片柔软的绿草地上忽然依次出现了几个人,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
太阳明亮又温暖地照着大地,四处鸟语花香,远处还有不少参天巨木耸立着,被微风吹动叶子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远目望去竟还有瀑布从山头飞流而下,溅起的水雾在瀑布上空形成一弯美丽的彩虹...空气新鲜的不像话,让人心旷神怡。
“这...这里是?”孟承志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宛如仙境的景色问。
“这里就是混沌界,又或者说是‘宝宫镇’...”旁边一位胡子拉碴穿着一身飘逸绸缎衫的大叔深沉地接着他的话茬说。
其余几个人吃了一惊,不约而同都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谁?”华安作出戒备的姿势对着那位大叔问道。
“笨蛋!是我带你们过来的!”大叔叉着腰指着华安他们几个说。
孟思雨虚弱地从绸缎衫大叔背后站了起来,垂着头,也不说话。
“在你们那边不得已借用了一下她的身体,到了这边就不用了,为了方便跟你们这些‘人’交流我才不得不以这种‘形态’面对你们,怎么?有什么问题么?”大叔看看自己又看看对面的几个人。
“没问题没问题,很好,很有亲和力,还很适合你。”华安笑着说。
于冬雪看看华安,把已经到嘴边的‘很像公园耍功夫剑的大叔’这样的话咽了回去。
“思雨,你怎么了?”孟承志看到静静站在那怪大叔身后的孟思雨后,关切地问道。
“她似乎身心都受到了重创,魂魄也不太完整,所以情况很不好...”大叔叹了口气怜悯地说,“她现在清醒的意识很不稳定,时有时无,虽然之前吃的那团白须很有用处,但是也只是让情况不再恶化而已。”
“所以她现在...”孟承志接着问道。
“所以她现在跟一个会走动的木偶没什么区别,唉,还这么年轻...放心吧,我会先把她安置好的,这种情况让她跟着也不是办法。”大叔说。
说完拍了拍孟思雨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一片树林,她就顺着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孟承志不放心要跟上去的时候被大叔拦了下来。
“这里比你们那里可安全的多了,放心吧,那里会有人照顾好她的,我们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做,走吧。”大叔说。
“那个...大叔你怎么称呼?是这个地方的什么人?”于冬雪问道。
“啊,我啊,要说起来的话...我只不过是这里的‘看门人’而已,叫我老土就行了。”大叔背着手边走边说着。
“老...老土大叔。”这个名字还真有些微妙的适合感呢,只是叫起来好别扭,于冬雪想,“我们要去见的...是我的母亲吗?”
问完之后忽然又有些后悔,十分忐忑地等着走在前面的老土叔的回答。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老土停下了脚步问,看于冬雪仍旧是一脸迷惑的样子便又接着往前走去,“那就等她自己告诉你吧,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我说老土大叔,我们这不是已经到了宝宫镇了吗,为什么我们身上的咒还没解掉啊?”华安拨开于冬雪额头上的头发,露出已经快要碰到一起的两个“归”字。
“这我就不知道了,得问施咒的人了。”老土耸耸肩说。
“说到这个,我们要见的人到底在哪啊?”华安又问道。
“马上就到了,就是那。”老土指着前方不远处掩映在一片竹林中的木屋。
是三间连在一起的普通木屋,显然不是专业人士的成功之作,没有多余的修饰和建筑技巧,屋子建造的很朴实,但却绝不拙劣,看起来却十分稳固结实。
越是接近,于冬雪的心里越是忐忑不安,心怦怦地跳着,等在里面的是她吗?
是母亲吗?自己心中那么多的疑团能够就此解开吗?
老土向着守在门口的黑衣人招了招手,黑衣人点点头站到了一旁。
“孩子...”一位白衣如雪的女人打开了木门,一头乌发如瀑般披在白衫上,肤白如玉,樱唇微启,眼中虽已泪水盈盈,却掩盖不住满脸的欣喜,“终于又见到你了...”
这不可能是我的母亲,于冬雪想,她还那么年轻,那么美丽...于冬雪愣住了,其他的人也都愣在了原地。
“快进来。”白衣女子身子一侧,对几个人招招手说。
几个人这才缓过神来,继续向门口走去。
“人我已经带来了,你要快一点,这里恐怕也不安全了。”老土走到门口看看左右说。
“嗯,我知道的,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让你也冒了这么大险...”白衣女子感激的对老土说。
“不要说啦,进去吧,我跟赤豹会在外面守着的。”老土摆摆手说,言毕与那红脸黑袍的汉子各自走开,在屋前和屋后警戒着。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又何尝不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时间不多了,赶快把那罐东西拿出来,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再好好对着说上几天几夜都行。”一进门白衣女人就握着于冬雪的手说。
她的手很温暖,于冬雪感受到了那手上传来的陌生的温度,看到她焦急的神色后便把已经到嘴边了的话又咽了回去,默默把随身的包打开,拿出了那个破旧的糖果罐子放在桌上,罐子里的东西发出细碎的声响。
“孩子,你忍一忍。”女人说着把手伸向了于冬雪的脸,猛地一抬手,一个小东西从于冬雪嘴里跳了出来,于冬雪大叫一声捂着嘴蹲在了地上,疼得瞬间脑门上一层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掉在桌上的小东西骨碌了几下停了下来,是一颗智齿。
华安和孟承志连忙蹲下问于冬雪有没有事,于冬雪捂着嘴痛苦的摆摆手,缓缓站了起来。
女人把那颗还带着血丝的牙齿放在自己的手上,又把罐子里其他的牙齿也倒在手上,抓起于冬雪的手覆了上去。
女人白皙的额头上渐渐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华安和孟承志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动都不敢动一下......
于冬雪感觉到自己体内什么东西顺着手臂飞快地向外流走,同时脑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画面,内心深处仿佛有一堵高墙轰然倒塌,各种错杂的思绪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关于过去的记忆。
╮(╯﹏╰)╭要大修,心痛啊!但是必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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