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这个木头人又有的动作,但见他缓缓的俯下身自尸体上将刀一寸寸拔出来后,才缓缓抬起头来,木无表情的望着这夫妇两人道:“你们一定奇怪我为何要杀她?”
这夫妇二人不仅奇怪,而且恐惧,恐惧到了极点。
秋水痕又问道:“是不是?”
他的表情很奇怪,他的脸狞恶的扭曲着,他眼里的痛苦却很深,他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真像一个传说中的恶魔。
看着这样一个可怕的人,谁敢否认,可又有谁敢承认?
这夫妇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秋水痕眼里仿佛忽然罩上了一层雾,他缓缓垂下头,去看自己手里的刀。刀身上淋漓的鲜血正一滴滴的沿着刀尖滴落……
他眼里的痛苦之色更深,他紧握双拳,似要勉强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和痛苦,过了很久,才能说话。他艰涩的道:“因为她该死。”
“该死?”这做儿子的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仿佛听见自己在说。
秋水痕慢慢的点了点头道:“对!该死!连我生身父母都该死,她为什么不该死?”
这夫妇两人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他们实在很怀疑自己是否遇上了个杀人魔王?
秋水痕忽又抬起头,瞪着他们的眼睛,厉声道:“你们说,是不是?”
他们只有点头。
秋水痕又道:“他们既已该死,你们难道还不该死么?”
这夫妇两人早已吓得嘴唇直哆嗦,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谁知秋水痕根本就没有想要他们的回答,话锋一落,刀已挥出,闪电般的刀光忽然间就已到了他们脖颈间。他狞笑着,摇头咋舌道:“你们怕什么?你们既做出了该死的事,本就该死。”
没有人真的想死。
男子哆嗦着,终于从喉咙里哽出了几个字,他道:“求求你,饶了我们?”
“饶了你们?”秋水痕狂笑道:“我若饶了你们,谁来饶恕我呢?饶了你们,让你们再去作孽?让更多像我这样的孩子再去承受像我这样的痛苦?让我们一出生下来,就要无可选择的去接受命运的悲剧?”
他冷笑接道:“你说我会饶了你们么?”
冷笑声中,他手中的刀再次扬起,话锋方落,惨呼又已起。只有一声惨呼。
秋水痕已一刀割断了男子的咽喉。
妇人惊叫着直往角落里缩,秋水痕虽还未要她的命,她却已怕得要命。
风无情的吹打着纸糊的窗框,急雨随着斜风从窗隙间不住往屋里飘,使原本仅仅只穿了件单薄衫衣的妇人瑟缩得更厉害。
秋水痕已一步步逼近了过去。
妇人甚至已连惊呼声都已发不出,这时她惊惶的眼角却瞟见秋水痕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胸口上。
她人本极丰满,身上的单薄衣衫又太小――这倒并不是她故意如此――一个聪明的**也不会如此,这件衣衫她已穿了足足两年了,本来挺合身的,可是由于洗的次数太多,非但洗薄了不少,缩水也很严重,这使得整件衣衫看起来,就像是女人的肚兜,露出结实柔腻的脖颈和凹陷的肚脐、平坦的小腹。
她的身材居然还很好。这一点,料想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得很,看见秋水痕似乎有意于她,她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忽然发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吃吃道:“你如果喜欢,我就给你。”
她勾引别的男人,是否也是用的这一招呢?
秋水痕不解道:“喜欢什么?”
妇人长得并不美丽,但鼻翼翕张,红唇轻启,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风韵。看来她的自信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的眼波如欲滴露珠,居然显得有些羞涩,咬着嘴唇道:“喜欢我。”
秋水痕木无表情的道:“我要,你就给我?”
“嗯。”妇人的声音低如蚊鸣。
秋水痕道:“好!”
他好字出口,刀已出手。一刀挥出,惊呼起,鲜血溅。
刀仍在妇人胸口上,他狞笑道:“好一个**!”
妇人惊怖已极的看着他,至死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秋水痕将刀锋一寸寸自她胸口里拨出,他拨得很慢,每拨出一分,他眼里的痛苦之色就更增加一分。
刀锋终于完全被他拨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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