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宗团长放心,我们一定尽快破案。”杨如回答着,接着向刘干事询问着情况。
“这邻居住的是哪一家?”杨如问着刘干事。
“听说是住了一名老师,具体情况还在调查。”刘干事回答。
“这家人在吗?”杨如问。
“没人,听说昨天还有人见过他们,今天没有见。”刘干事回答着。
“抓紧时间查,血案就发生在这里,这邻家要调查。”杨如走到陈丽雅和王东平住的窑洞处往里看了一会,接着命令着。
“大哥,你认识这个邻家吗?”杨如走到瘫在地上的银柱跟前。
“不熟悉,听说那个女的姓马,老汉在哪个小学当老师,我记不清了。”银柱呆呆的回答着。
“哪个小学,这很重要。大哥你好好想想。”杨如进一步询问着。
“我这一着急怎么想不起来了,好像听万惠妹子说过,就在他们市场沟口的那个学校。”银柱回忆着。
“市场沟口那座学校就是凤凰山二小。”刘干事问着银柱。
“好象是,听万惠妹子曾说过,就是凤凰山二小。”银柱边想边说着。
“赶紧派人去查。”杨如下着命令。
银柱被赵四搀着进了万惠嫂家里,一进屋门,银柱看到熟悉的陈设银柱又痛哭起来。看到炕沿上未绞完的窗纸,抚摸着万惠嫂新绣的被面,看着斑斑血迹银柱的眼睛被泪水模糊。银柱把万惠嫂盖过的被子紧紧抱在怀里,他突然发现被子下的铺单上写着万惠嫂未完的两个字。他一把把铺单拽起来,万惠嫂不认字,她的娘家王家坪这三个字,还是银柱在识字班里学到的交给万惠嫂的。万惠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什么要写这几个字?是最后时刻想到了娘家,还是银柱看着**单在发愣。
杨如大队长也发现了银柱收纳的**单上的几个字。他从银柱手上接过被单,凭着在保卫局搞侦察的经验,在万惠嫂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一个半字是她生命终结前最想说的,最关切的。
“这王字代表什么?这宝盖头代表什么?”杨如问着银柱。
“应该是她的娘家王家坪,这三个字是我教她的。她应该想写的就是这几个字。”银柱喃喃地说着。
“王家坪,八路军总部,我军现在的军事指挥中枢。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写下这一个半字,是要告诉我们什么?”杨如大脑在快速的搜索。
“报告,局派出的侦查员在凤凰山二小调查,今天他们的教务处主任汪海滨没有来,这是他的照片。”刘干事向杨如汇报着拿出一张照片。
“你认识他吗?”杨如仔细看了一会,将照片交给银柱,银柱仔细看着,这个人正是他们在新市场沟演出见过的那位姓马的丈夫,正是万惠嫂的邻家。
“此人有重大嫌疑,马上进行调查。”杨如判断这个汪海滨一定和万惠嫂的死有联系。
一个学校的教务主任和一个普通的民妇何以产生仇杀,万惠嫂为人正派不可能与其感情瓜葛,难道是,万惠嫂知道些他们什么,会不会杀人灭口,杨如陷入沉思。
“报告,今天王家坪正在召开军首长会议,参会的都是从各解放区赶来的军首长。”侦查员马云光按照杨如的吩咐去调查,果然王家坪今日有情况。
“王家坪,王家坪,万惠嫂最后想说的可能就是这个王家坪。一切非常的巧合,马上报告保卫局,迅速加强王家坪的警戒。”杨如忽然像想到了什么,立即命令马云光快马通报。
“一切皆有可能,这个令人痛心而又普通的妇女,如果万惠嫂真的是在生命最后时刻递出来的是情报,那万惠嫂真是为革命立了大功。”杨如紧紧的握着银柱的手安慰着,带着战士走出了院门迅速开展工作。
在杂技团的战友们和万惠嫂的亲朋们的帮助下,在马家湾的后山,银柱为万惠嫂和妮妮起了坟,银柱呆呆的坐在坟头前喃喃自语着,他的眼泪不停的在流淌,幸福的生活就这么毁了,为什么他的人生就这么苦难,银柱一边哭着一边想起小旺盛,给三姨说好了,这几天就把旺盛接过来,可是,可是一切就这样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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