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蛋还没回来啊!”袁乘风上去把最后一堆毛豆拿下来,看了他妈一眼说道。
“不知道上哪里玩去了!咦,你眼睛咋咧小风!”秦玉芬看了他一眼,随即脸色大变!
看着秦玉芬惊恐的样子,袁乘风很是疑惑,问道:“咋了啊妈,我好好的啊!没啥事啊!”
秦玉芬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似的,盯着袁乘风认真看了看,焦急道:“小风,你眼睛咋了?”
“眼睛,是不是有点红?哈,昨夜没睡好啊熬夜了啊,没什么的!”听秦玉芬一说,袁乘风心里一激灵,但仍装作不在意道。
“啥没睡好?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秦玉芬说完,就拉着袁乘风去照镜子。
原本袁乘风以为眼睛会红红的,像熬夜那样的,谁知,当他看着镜子中的双眼时,大惊失色!
只见袁乘风两眼表面,像蒙上一层淡淡的青光似的,在眼球表面缓缓流动,散发淡淡的光芒,就像戴着一副神奇的隐形眼睛一样!
“妈,我,我这眼睛怎么了,不会瞎吧?”袁乘风十分惊恐,茫然不知所措,暗道:这年纪轻轻的,万一瞎了咋办,老子还没娶媳妇呢。
“唉,瞎,倒不至于!真被你姥爷说中了,躲不过、躲不过!你说实话,这两天,可、可是看到那、那些东西了?”秦玉芬看着袁乘风,脸色苍白,但神情极为严肃道。
听了秦玉芬的话,袁乘风心头一阵疑惑:我姥爷,那个身体硬朗、却已年近九十,头发胡子雪白、脾气古怪的老头子说什么了?
在我印象里,姥爷他虽然脾气古怪一点,但很慈祥,除了干农活是个好手,使得一根好打打牛鞭外,别的没啥本事啊。
“妈,昨晚,和刚才,我好像看到小水塘水底有些奇怪的东西!”接着袁乘风就把昨晚和刚才看到的东西都和秦玉芬说了。
看着秦玉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袁乘风也不敢吭声,静静的站在一边,不时揉弄着双眼。
许久,才听到秦玉芬喃喃自语道:“竟然是怨气成型,难怪,难怪,若不是这么强烈的阴气刺激,也不会激起阴阳眼的自动开启,这个咋办,这个咋办,难道是注定踏上这条路吗?”
听了秦玉芬这一段自语,袁乘风隐隐感觉到了昨夜和刚才所见的竟然都是真实的,那黑雾竟然是成型的怨气?自己竟然有阴阳眼,难怪别人看不到,我靠,阴阳眼,多牛叉啊!
想到这里,袁乘风又认真看着镜子里的双眼,激动地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你兴奋个啥,你以为开启阴阳眼是个好事?以后天天见鬼,你日子咋过?早知道这样,我不如一早就把你送你姥爷那带!”秦玉芬无奈的看了袁乘风一眼。
“哎呀,妈,我眼睛怎么又恢复正常了?阴阳眼又没了?”又抬头看了一下镜子,袁乘风两眼竟然又恢复了正常,心里大急,这么拉风的隐形眼睛咋又没了呢。
“天天睁着这样的眼睛出去,人家不说你是怪物才怪呢!这阴阳眼只有被强烈的阴气刺激到的时候才会开启,离开阴气的地方,又会慢慢恢复正常!”秦玉芬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对了妈,你刚才提到我姥爷,又是咋回事?我姥爷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种地,偶尔卖卖菜的吗?”。
“普通老头?若只是个扑通老头就好了!”似乎回忆起袁乘风姥爷的过去,秦玉芬满脸伤感之色。
原来,秦玉芬的娘家祖祖辈辈都有人继承阴阳眼的血脉!
那时候,人烟稀少,不仅战火不断,自然灾害更是频繁。当时,生产力又低下,因此整个中华地区虽称不上饿殍遍野,田里也时有白骨,乡村夜间常听鬼叫。
那时候阴气、怨气非常重,因此袁乘风姥爷家这一家族的子弟,有些继承阴阳眼血脉的子弟,阴阳眼都被迫开启。
阴阳眼,其实就是眼睛能看到阴性灵体而已,别的啥用处不大。因此大家可以想像,一个人能天天看到那些阴灵鬼怪,却无法自保,无任何手段去对付,是多么可怕的事儿?
所幸那时候,天下乱象已生,真正有本事的高人纷纷游走在华夏大地,降妖除魔,挽救万民于水火。
一日,一个赖姓老道云游到此地,得知袁乘风姥爷他们家族具有阴阳眼的血脉,便发慈悲,用道术封住那些被迫开启阴阳眼的子弟,并把年方九岁和七岁的姥爷和他的弟弟带走了。
当时袁乘风姥爷家人口众多,兄弟六个,吃饭都是很大的问题,再加上赖老道是个大有本事的人,因此袁乘风姥爷的父亲很乐意把两个儿子送走。
袁乘风姥爷这一走就是十五年,可是等姥爷回来的时候,他的弟弟却不见身影,无论家人怎么问,他都不说,虽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后来发生的事儿,证明姥爷是大有本事的人。
秦玉芬说道这里,满是自豪。
“咳咳~我姥爷都有啥本事!”袁乘风听的热血沸腾,不禁看着秦玉芬问道。
“啥本事?我曾亲眼看见你姥爷一鞭子,抽死一只密人的黄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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