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康雪烛看了看对方并未有人发言,继续骂道:“尔等也来送死的吧!尔等贼兵不待在你们幽谷好好过日子,来中原扰乱民生又攻打昆仑派,你们今天就将睡在此处,尔等这群恶犬呢!还不速速离去,薛平,你的锁魂枪借我一用,打完这帮恶犬就原物奉还!”薛平便是前来送枪的神策军将领。
薛平说道:“将军要打这群恶狗,不用借,直接拿去用便是!”说完将锁魂枪扔给了康雪烛!
康雪烛看了看手中的锁魂剑说道:“多谢薛将军,要是能传授一点断魂枪法给我,我康雪烛将感激不尽!”说罢向薛平作了作揖!
薛平笑了笑,开口说道:“为时尚早,等狗叫了再教你不迟,你看现在的狗并未叫!我的锁魂剑也无法出招!”说完便向敌营看去!
玄冥军队将领,看到对方这般胡闹,不在说话,只等着将军窦游明、孙秀蓉、齐芯幽、杨秀珠一声令下!便可以大战一场,也好杀个痛快,挽回舌战失败的颜面!
忽然从玄冥军队中传出一个声音:“本将今日与天策军曹雪阳决一生死,尔等刁民,不得嘴,要不然,谁插嘴,就掌谁的狗嘴!”这追魂夺魄声音让在盟军的众人感到一阵心寒!
沈眠风开口说道:“尔等贼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士,如果识相的话,请速速退去,不要再胡搅蛮缠,否则,尔等狗命,必将失去!请各位好自为之吧!”沈眠风刚一说完。
窦游明便飞身过来,拔剑于手上,便向薛平面门攻击。
窦游明重复说道:“本将今日与天策军曹雪阳决一生死,为我部将窦游明报仇,尔等刁民,不得插嘴,要不然,谁插嘴,就掌谁的狗嘴!这便是下场!还有谁!还有谁!”说完便站立在正中高台上。
盟军和茅山派众人这才看到了她的真实面容,一身白色装束,嘴唇上涂着艳红,面容上擦胭抹粉,在晚上被明月一照,霎时恐怖!
肖药儿看到这张脸,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心想:这种脸只有寇岛上的东赢族才有的装束,今天却在玄真派前门见到了。
他的笑声,让窦游明恼羞成怒,飞身前来,就是一顿耳光。
待到打完时,肖药儿的脸便红肿了起并且口角流血!
大声吼道:“如再有人敢嘲笑本座,本座不再是删耳光这么简单,直接将其撕碎!这贱种是自找的!”吼完,便指了指被打的肖药儿。
又环视了四周一眼,在未看到嘲笑的人后,深沉刺耳的嗓音再次响起:“恶人谷薛平,你这缩头乌龟,尽不敢与本将一战!你真是孬种、野种……”一连串的种!可想而知,这位将军,当年可是脏话祖宗呀!
恶人谷肖药儿听不惯这些脏话,起身提剑便要冲到前门来,不料被恶人谷沈眠风拦住!
沈眠风看了看肖药儿一眼,摆手让他不要去,这件事将由他自己亲自去作个了结!现在还不是时机,所以并未动身!
窦游明又大骂道:“沈眠风,你这个无胆小人,敢不敢与本座一战!打得过便好,打不过本座给你安乐死!”说深沉的声音又响起!
沈眠风再也听不下去,转身与肖药儿后握手,便抽出长枪向窦游明面上刺去。
攻到窦游明处,怒视双目,讥讽道:“无耻贼子,尽敢在茅山派门前撒野,你既然无屌,却胸又小,就不要说话,否则,本王臭鞋子打在脸上,也够你受的!”话刚说完,便用枪挑起一堆牛粪,向窦游明面前扔去。
继续说道:“你这臭狗,不好好待在幽谷,跑来纯阳派乱咬,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今天我薛平就为天下苍生铲除尔等恶狗。臭狗看招!”说罢便使出自己所创见的薛氏枪法——薛家枪法十二式!薛氏枪法总共十二式,最后一式将其打死!倒地便没有了呼息!其他将领看到窦游明首先被打死,无法再进行反击,都已撤军顺玄冥,原来玄冥王国的特级将领在朝廷军队面前犹如卵石,一击便碎,这一次对茅山派的围剿,玄冥军队损失惨重!窦游明战死,孙秀蓉战死,齐芯幽战死,唐简中战死,孙嗣淼战伤,杨秀珠战伤,只剩下靳荣一个带残兵败将退回。
唐朝初年,有关云南地区的事务,由剑南节度使统管。天宝年间,权倾朝野的“天宝宰相”杨国忠,任命鲜于仲通为剑南节度使,越嵩都督张虔陀改任姚州都督,负责监视与控制南诏。这些封疆大吏大多数是心术不正之徒,他们肆意干涉南诏的事务,有心挑起事端。天宝九年(公元750年),当阁罗凤带着妻小赴姚州拜会张虔陀时,身为唐朝都督,负有安边抚民重任的张虔陀,竟然当面污辱南诏王阁罗凤的妻子,惹怒了阁罗凤。事后,阁罗凤感慨“九重天子难承咫尺之颜,万里忠臣岂受奸邪之害”,派军将杨罗颠为专使,远赴长安向唐玄宗控诉张虔陀的罪行。唐玄宗听信杨国忠的谗言,对此事不予理会。阁罗凤大怒之余,亲率大军攻打姚州,破唐姚州都督府,诛杀张虔陀,并举兵北上,占据了越嵩都督府管辖下的三十余个州县与部落。南诏在此区域设置“弄栋节度”,成为南诏“六节度”之一。
阁罗凤发动“姚州之役”,张虔陀被杀,实属罪有应得。《南诏德化碑》列举了张虔陀的六大罪状,说张虔陀先是勾结吐蕃,企图夹击南诏;阴谋扶持阁罗凤的二弟诚节为南诏王,颠覆阁罗凤的统治;唆使爨崇道与南诏为敌,制造事端;更为南诏所不能忍的是,只要与南诏交好的唐朝官员,张虔陀一概不启用,偏偏重用那些仇视南诏的人,企图孤立南诏;张虔陀时刻进行军事准备,不时谋划军事袭击南诏;故意加重对南诏的赋税征收,征求无度。可以看出,张虔陀的这些行为,具有明显的挑衅倾向,目的是激起南诏的反抗情绪,离间南诏与唐王朝之间的关系,这正是唐朝宰相杨国忠集团一贯的手法。正如白居易在他的著名诗篇《新丰折臂翁》中所说:“天宝宰相杨国忠,欲求恩幸立边功。边功未立人生怨,请问新丰折臂翁。”
天宝十年(公元751年),唐玄宗命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率大军8万进攻南诏。唐军兵分三路,一路由鲜于仲通率领,由越蒿一带沿清溪关道南下,由今天的滇东北地区进入云南;一路由大将军李晖率领,从会同路进攻,进入姚州地区,迫近洱海地区;另一路由安南都督王知进率领,从步头路北上,进入滇中地区。三路大军从不同的方向直奔南诏腹地。
面对严峻的形势,阁罗凤派出特使杨子芬、姜如之到曲靖鲜于仲通军中,向鲜于仲通陈述“姚州之役”张虔陀被诛的事实经过,说明事情的起因与过错在张虔陀而不在南诏,南诏愿谢罪请和。特使对鲜于仲通说,虽然吐蕃早已对南诏威逼利诱,但南诏不为所动,仍然一心向唐。吐蕃已是虎视眈眈,依据情势,如果唐军执意要进攻南诏,唐南双方交战,吐蕃将坐收渔翁之利。鲜于仲通不为阁罗凤的真诚求和与谢罪姿态所动,继续率大军向洱海地区进发。当鲜于仲通兵行至白崖时,阁罗凤再遣使者请和,鲜于仲通不仅不允和,反而扣留了南诏的使臣。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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