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毛！”女孩见两人没能把自己送出去，长舒了一口气，语气轻快了许多。
“你好，我叫高文远！”坐在副驾驶的大高脸色微红，从前面伸出手要跟毛毛握手。
看看你那副没见过女人的蠢样！方然白他一眼，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道：“毛毛，你明天白天要回去上课吗？”
“不用，我们平时课不多的，只要点名时有人帮忙就行！”毛毛说完，怯怯地问道：“明天你们还是要把我送人吗？”
“明天我们会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只要好好陪着他就行了，他不会亏待你。只要你把他哄高兴了，我们也同样不会亏待你！”方然目视前方说道：“今天晚上我们给你安排住处，明天走之前我们会叫你！”
车停在不眠后门处，方然找了个服务员让他带毛毛去找个宾馆，然后拉着大高进了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谁都没说话。方然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局长的号码。
“喂，张局长吗？”电话接通后方然说道。
“您是？”这个电话不是自己认识的号码，张局长有些疑惑，他的这个手机号是自己的私人号码，平时没几个人知道。
“我姓方，明天晚上希望张局长赏个脸来食为天吃个饭。至于我是谁，明天我们见面的时候您就知道了！”
“我明天很忙，没时间过去！就这样吧！”张局长就要挂断电话，突然听到方然说“前几天我去高山流水喝茶，正巧碰见了局长您，刚好我新买了个手机想试试录像功能，一不小心就把您录进去了！既然您明天忙，我就不打扰了吧！”
张局长心里一惊，忙道：“我突然想起明天能抽出时间来！明天我一定过去！”
方然笑道：“那明天我就恭候局长您大驾光临了！”
电话挂断后，方然对大高说道：“那个毛毛，你不要跟她走太近，也不要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心软！”
大高说道：“我只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白经理不是说了吗，她是走投无路才做这一行，本来就很可怜，我们还强迫她把第一次献给张局长那种老男人，是不是太……”
“幼稚！”方然打断他道：“哪来那么多走投无路，不过是不想受苦罢了！她走上这条路，是她自甘堕落，没人逼她！如果她不愿意早就拍拍屁股不干了，还能跟着我们跑这么一晚上？”
大高哑然，方然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早点歇着吧，明天我们还有的忙呢！”
第二天一早，孙小朋的爸爸就火烧屁股似的到了公安局，进门就问：“张局长在吗？”
“张局长出去了，有事吗？”一个女警花问道。
“昨天我来报警，说九中的陆雨辰打架斗殴还砍了我儿子手指的事，其实都是假的。”孙小朋的爸爸搓着手说：“我儿子的手是自己弄的，陆雨辰当时只是碰巧在场！”
“你说的都是真的？”警花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恶意报假警妨碍了我们的正常工作秩序，也对陆雨辰造成了伤害，可是要被拘留并且罚款的！”
“我想清楚了警察同志，我确定昨天的事情都是我瞎编的！您该罚就罚，该关就关，我认了！”孙小朋的爸爸问道：“什么时候能把陆雨辰……同学放出来？”
“我们需要核实一下！没问题了才能让他走！你跟我来吧！”女警花带着孙小朋的爸爸找到昨天审讯陆雨辰的一名警察：“小刘，这位是昨天陆雨辰那件事的报案人，他有事情跟你说！”
陆雨辰不知道自己被关了有没有一天，举了一天的手有些麻木，脚也开始抽筋，好在他意志坚定，一直死撑着。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了，是昨天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打开他手上的手铐，然后说道：“昨天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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