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双拽着自己及腰长发，模样很苦恼，“这个王也不让说。”
白染墨脸上的笑终于缓缓沉了下来。
小双从不骗人。
白染墨一直觉得白双不同寻常，但是她既然有那种古怪的能力，她以为白双拥有的也不过是另一只人类不具备的能力，她从没将白双跟不是人类联系到一起。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适，白染墨试图用另外的方式从白双口中打探到他的身份。
既然白双不让白双说出他的真实身份，那她就旁敲侧击，白染墨说：“这样，姐姐问，你只答是或者不是，如何？”
“好。”这个王没有要求。
“你真的不是人类？”
“是。”
白染墨再问：“传闻天地有六界，神，魔，仙，妖，人，鬼，你是其中一种？”
白染墨再次觉得自己的人生观跟世界观被颠覆了。
“是。”
“那你是——神？”白染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觉得自己脑子开始混乱。
“不是。”
松口气，还好。
“魔？”
“不是。”
“仙？”白染墨干脆按照顺序，一个个的问。
“不是。”白双仍旧摇头。
只剩下妖跟鬼两个可能了，一滴冷汗自她额角滴落，她掐了掐手心，很想告诉自己这是个梦，但是手心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现实。
深吸一口气，即便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白染墨还是问了出来，“你是鬼？”
“不是。”
得了，那就是妖了。
白双最后吐出的两个字让白染墨觉得心情有些古怪。
白双一根筋的脑子竟然还没反应过来，见白染墨没有再问，他也跟着松口气，继续低头研究自己的衣服。
“小双——”白染墨想拍拍白双的肩膀，又发觉不太合适，她看了眼光裸着上身的白双，温声说：“即便你不是人类，但是在人类的世界，你还是要遵守人类的各种规范，所以记住姐姐的话，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衣服，知道吗？”
“知道了。”白双再次恢复成那个乖巧到让人心怜的孩子。
看着卧室紧闭的房门，白染墨瘫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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