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视镜可以看到jim如今龇牙咧嘴的模样,看来是知道自己正常之后,底气也足了。
安欣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像是在给一只巨型动物顺毛,jim瞬间安静了下来。
医生怎么说?
说我压力大啊!我怀疑那个庸医是不是没的说了,卧槽,我连班都不上,哪里来的压力?还说我压力大?jim刚刚安静下去又开始愤愤不平,那个医生还说有些压力是隐形的自己感觉不出来,然后又和我扯了一大堆专业术语,这是在欺负我听不懂吗?反正最后归根结底的几个字就是放松。
一想到自己紧张了那么好多天,最后连个药片都没有需要开,jim就觉得很无语。
真是觉得自己怂到不行。
不过那个医生给了我个方子,说是让我们照着那个来吃饭,还说是什么备孕早餐,怎么生个孩子要那么多事儿?
不然你以为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就可以有孩子了?那可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吧?
jim嘁了一声:说得好像你很懂的样子。
老一辈的都是这么说的。林汐拍了拍jim的肩膀,顺其自然吧,这个事情啊,很可能越着急越没有。
所以我决定带安欣出去旅游。那个医生不是说让我放松吗?所以我决定出去旅游,散散心,好好玩。
这时候,一直坐在后边没有说话的顾经年发言了:下个月我和汐汐要去中东,你们可以和我们一起去。
jim一愣:中东?
嗯。
李烨庭那货那里?
对,你没有听错。
卧槽,那个小子那里我早就想去了,听说那里是富人的天堂啊!去去去,一定要去。jim一锤定音,随后凑近了安欣,前几天迪拜不是一直上新闻么,你也表示了自己想去,我们一起去看看?
安欣非常好说话地点头:可以。
jim的心情更加美好了,有种自己即将上天的感觉。
然后他就突如其来地想吃东北菜,于是几人找了一家东北菜馆。
这个天气真冷,我们应该喝二锅头。jim一屁股在一个位置上坐下,斟茶。
这家菜馆并不大,而且没有雅间,就是在大厅里边有是十几张方桌,看起来有些拥挤。
许多正宗的菜色就是这样,不是在什么高档的酒店里,还是在这黑布隆冬的小巷子,平时基本都找不到的那种。
操着一口东北口音的老板娘给几人推荐了几道特色菜,jim连连点头:你说好吃那就上,我们几个都不挑食。
jim的特性——点一桌子菜,老板娘下去喜笑颜开地准备了。
我就喜欢东北人说话,那股味儿特爽快。jim眯着眼睛感叹,想想上次我吃正宗东北菜的时候,都好几年了。
林汐有些郁闷,这个人怎么忽然间就开始怀旧了?
由于现在是饭点,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进来,几张桌子慢慢坐满。
最后,进来一群人,大概有十余个的样子,进来之后,就扯着嗓子大声喧哗。
jim眯眼看了几人几眼,忽然就笑了起来。
经年,你看见最开头的那个人了不?
顾经年随着jim的手指看过去,见是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戴着一双眼镜,还很斯文。
他怎么了?
上次你被关在钓鱼台,其中主张着要严惩你的那一群人,是以监察部那个老头子为首的。这个男的,就是那个老头子的孙子,叫白阳。
顾经年喝了一杯茶,不咸不淡地点点头:所以呢?
你现在平安无事地从里边出来了,那群人肯定很不乐意。当初你在里边的时候,这个白阳就曾经嚷嚷着,要让你进去出不来。
顾经年一下子就笑了:就凭他?
他当初真的是这么说的。jim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你别看这小子人模狗样的,那可能闹事了!说不定一会儿,还要来找你的事儿。
那他可真是闲的。
林汐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几眼,低头想了想,随后问jim:你说他的爷爷是监察部的头头,对吧?
是。
那就没错了。顾哥哥,这次的顾文渊事件,是他爷爷负责的。
一听林汐这么说,顾经年总算是打起了几分精神。
但是听华延的消息反馈回来,顾文渊的这个事情,原告方的那几个企业,咬得很紧,但是听说上边的态度模棱两可,看起来像是有意放水。可能就是这个小子的爷爷的功劳了?
林汐点头,随后笑得十分灿烂:怎样,顾哥哥,要不要请那位少爷,到此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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