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爱美,绿林汉子是人,故他们也爱美。不过却爱得有些“过了火(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的money过了火,父母集体吐得槽都满了)。”
“嘿!我说哥们,一天也不见着你保养,怎么皮肤还这么好?”寝室一哥们问小大人儿。“人家那是天生丽质,好不好?”旁边一个一语道破。(看看人家)小大人儿正言道:“别听他瞎掰。我哪里天生丽质啦,充我量天生英俊嘛。谁说我没有保养了,我天天洗脸,好不好?”那哥们顿时动都没瞧动了(很显然是被震惊了,还是死死的那种)他脑海中弹幕上断断续续的弹出了这样一句话:呃!我中枪了!你赢了!还是以小米加步枪的传统方式,连洁面乳这种过时的飞机炮弹都不用。啥洁面乳?你丫直接说洗面奶不行吗!你当学作文呢,这么书面?说出来还不让哥几个直接笑叉过去。(内心独白,被我破译了)“诶!(惊喜一脸)你给我推荐几款洗脸奶呗。”“好,洗面奶。嗯,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奶!”又一位大咖接道。
“哎呀,我的蛋!”
“嗯?!你的蛋怎么啦?!”其他人笑,先疑惑再验证了一下最后讶异中似有所悟。
“哈哈,被我吃了。”
“你还我蛋来!”(你要我吃,我要你命)
这下可能住一楼的宿管老大爷都听见啦,心想,呵,这帮小子皮又痒痒啦!看来我得去收收“保护费”啦!
哦!你来呀!你倒是来呀!
午夜,看似寂静的午夜,静的只有虫在鸣叫。
虫鸣声,你静静地仔细地听:我感受到我的心已被它深深地涤荡——那么幽、空、美、谧,那么婉转清扬,它缓缓的从你的头的上下四周切入你的中枢神经。
夜深了,大家却还都不想睡。
这个夜晚不每个夜晚,对于我们,都是热烈的。激贲的浪潮撞上不眠的滩上的沙堆和旁边的岩石,光觉觉浪滔天、水柱直插大地,不留一毫懈怠。
大幕落下,好,各就各位,!
开始各司其职。接着一片地暗天昏。
以后来居上的疲倦(唉!不是砖头招呼,胜是砖头招呼)而结束。最终英雄瞌睡虫秒杀一切(躺赢)——“能使我丧命的只有杀虫剂!”
第六章第四节
睡不完的觉,上不完的课。
“怎么着啊!今儿还去不去?”
“能不去吗?都两天没去了!再不去,玩儿完!”
“是嘛?!”
“得,走呗!”
“诶!我说你们都等等我,哈欠都还没打完呢!”
大学的课堂,大学的课。
你还别说——这教古代文学的老师还讲的挺好。(嘿,不是!你能听懂吗?!咋了?!至少范儿挺正嘛!就该这模样)
“好了,同学们。我们先休息一下。”
“诶呀!下课了是吧。走,哥儿几个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稍作调整,好继续完成周公分配给我们的任务。”
“周公都说啥啦?”
“问‘不知周公有何指教?’答‘睡觉最重要’。”(此谓渔樵问答,一曰山高,一曰水流)
小大人儿下细一想,嗯,(此处须晕上一晕)姬旦就是姬旦,大礼就是大礼。(万一,人家是不待见你打搅他的清梦呢)
“你几个瞎嚷嚷什么!我刚梦见卓文君叫我去她家酒馆帮忙卖酒,让我做个‘美酒潘安’呢!”
“那后来呢?”
“卓文君要带着我私奔,司马相如弦飞似箭,我被无形之气所伤,心如刀割。可气的是,最后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在说评书。”
听完,他们也开始追忆起刚刚的梦来。
第六章第五节
长长的课,怎么过?这也是一个问题,一个关乎“生”与“死”的问题。
有的人选择了“生”(听并有所用),而绝大多数的人选择了“死”(不听,准确地说是没听或者确切的说听了但等于没听)。
小大人儿更多的时候都不属于这两类人。他属于第三种。
既不听讲,也不玩手机。就发呆(同种事物也有不同的矛盾,发呆也分几种)。
有打着呼噜磨着牙垂着涎(反应过来了吗?俗称:流着哈喇子。文人毕竟要高雅一点,是吧)发呆者;有嘴里叨叨念着琐事发呆者;有思考着人生的发呆者。诸如此类……
你们说小大人儿属于哪种?
实事求是地讲:他几乎不属于第一种(就算是也只能勉强挂上第一小项,因为他坚信更践行床上最好睡觉),他似乎象第二种和第三种的结合者,二其外(别人听不见),三其内。
思考人生。
其实人生不该也不能过多的思考。过多的思考会阻碍行动。
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你要的人生就一定会来。
第六章第六节
放假。回家。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小大人儿,15岁时和父母搬进了城市。小县城,小城市。
小城不同于都市和农村。它有一种用忙碌中略带清闲地时间蒸发出的味道,当你走在街道上这股味道就会弥漫开来,淡淡的空气,淡淡的沉迷。
小城多故事,故事多有趣。
有趣的故事才值得人们传颂。
对于这座小城,小大人儿有着特殊的情感。
农村是他的根,灵都市是关于青春.校园的点缀记忆,而这座叫做朔源的小城却是他的心灵的栖息地。
曾在一篇文章中读到:“家”不是在一个特定的场所,无论何地只要能使你感觉到家般温暖和自在舒适的地方,那就是“家”。
那就是随心在走,那就是无拘无束。
“儿子,陪老妈一起去买菜。”
“小子,去,给你老子买包烟回来。”
生活是最具美感的。
生活的美值得每个人一辈子去体会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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