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好静好静,旺嫂没有丝毫的睡意,她盯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男人睡的正香,嘴唇性感的撅起,发出甜甜的鼾声。
人到中年,男人依然英俊潇洒。
貌似苍天待她不薄,早年守了寡,中年却捡了个宝,哈哈!美男抱满怀。
那个讨厌鬼!死丫头!越来越放肆!简直目中无人!同她对着干,放走小老鼠。
不行,这颗眼中钉,不拔不行,
夜更深了,兰儿依靠在沙发上,甜甜的进入梦乡,她太累了,竟然忘记进入地下室。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不是人呆的地方,却是她的小房间。
睡在客厅里,这可是旺嫂的大忌讳,犯了后妈的大忌讳,可不是盖的!
房门悄悄地推开,旺嫂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刚刚又和男人暧昧了一回,她那无休无止的欲火,搞的男人仿佛经历了一场伊拉克战争,那种疲倦,那种虚脱,简直是惨不忍睹。
刹那间,旺嫂触电般愣住了,沙发边躺着谁?讨厌鬼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睡在客厅里。
死丫头应该睡在地下室里,真是胆大妄为,不!她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对!她在监视他们!哼!她竟敢监视他们,讨厌鬼活够了!
“我要毁灭她!我要毁灭她!”旺嫂竭斯底里的挥动着手臂。
搞死她,就象捏死一只苍蝇,可是,国有国法,她不能触犯法律,成为讨厌鬼的陪葬。
纵然国有国法,也要将讨厌鬼毁灭。
怎么办?旺嫂烦躁的转着圈圈,一阵冷风吹来,房子里一片影影绰绰。
怎么可能﹖
房子里亮着灯,这影影绰绰?旺嫂一阵困惑。
刹那间,她一阵狂喜,她看见了什么﹖她竟然看见了一对白蜡烛。
微风吹拂着白蜡烛,烛火忽明忽暗。
瞬间,旺嫂便萌生一条毒计,她的三角眼眯起,射出道道惨绿,仿佛林间恶狼。
她要点燃一把大火,将房子烧成灰烬,讨厌鬼!就随着房子上西天吧!
“啊哈哈哈!”一阵狂笑划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旺嫂抓起白蜡烛,扔向客厅的窗帘,刹那间,她又猛然停住了动作,她突然想起了男人。
放火之前,必须将男人移开,纵然男人窝囊一点,却很俊!够味道!简直就是一件宝贝。
她千方百计得到的宝贝,又怎能轻易地失去?
旺嫂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试着推了推男人,男人累得不省人事。
“宝贝!姐姐带你离开!”她下流的拧了一把男人的脸,死劲的拽起男人的胳膊,拼命地拉到院子里。
“亲爱的!”冷风一吹,男人似乎清醒了一些,他疲倦地嘟哝了一句,又倒头睡去。
冷风透过窗帘,飘荡在客厅里,纵然客厅透着凉气,却充满着温馨,家的温馨!
兰儿睡的好香,好香!“妈妈!”突然,她嘀咕了一句,长睫毛扑闪了一下,一滴晶莹悄悄地滑落,唇边却绽开一丝微笑。
这微笑纯纯的,甜甜的,充满着幸福,流露出天使般的可爱,醉美的梦乡里,她抓着妈妈的手,游览在西子湖畔,琼花朵朵盛开,燕儿轻轻舞,一汪秋水随着西湖荡开,荡漾着绿波,荡漾着春天,充满希望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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