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武道:“主帅!可知这个王亲贵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刚刚以四万新兵眨眼间就攻下了韩国的新城?”
“好啦!犀将军难道不知道,攻城掠地靠的不是坚城和人众,靠的是主将的才能?新城若给我守,两万人足矣!先安排大军休整。犀将军!你我不如先去领略一番这伊阙景色如何?”公孙喜道。
······
秦军大营
军师向寿手里握着一份竹简,正朝白起的帅营赶去,似乎有什么要事商议,途中不巧听到不远处有人们在叫喊,向寿闻声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帅营旁有块空地,有两个人正赤着上身徒手角力,定神观看,这二人正是主帅白起和他的义兄李苍,两人身材相差太远,白起明显不敌李苍。
果然!没用上一个回合,白起就被远远抛出,摔了个四脚朝天,掀起地上尘土飞扬,向寿先是一惊,随之一皱眉心道:“大战在即,主帅还有心在这像个孩子一样斗力取乐?“不由长叹摇了摇头。
李苍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地双手拍了拍灰尘掐起腰满不高兴道:“得了!得了!贤弟这两下子上不了台面,等焦横一会来你在一旁看我俩打吧?”
白起满头大汗起身苦笑道:“大哥天生神力我不及也!不知那焦将军武力如何?”
李苍手摸着胡子点着头道:“这独眼龙还是有一套的,我俩在襄城时常在一起比试,没分出输赢。”
向寿一听心中一气什么?还要玩?算了!办正事吧!我得去搅搅局,想到这儿,他迈步上前道:“大人!李将军!见过了!我有事要找二位商议。”
白起一见向寿由然一喜道:“军师来的正好!一会儿大哥要和焦将军比武,我们来一起观赏。”
向寿气地没理他的话,将手中竹简递过去道:“大人!这是我军所有器械的破损情况,我已叫工匠们抓紧修补和打制了,请大人过目!”
白起没接竹简摇了摇手道:“有军师做主,就不必问我了,等他二位比完我请三位饮酒!”
这李苍好像对向寿没什么好感心道:“贤弟这人也是,留向寿在这作甚?整天文绉绉,酸溜溜,婆婆妈妈,唧唧歪歪总来”但心所想口却不能说,站在一旁白了他几眼。
向寿也自知自己不受人喜欢,便要离去,故道:“大战在即!将军们若有饮酒的兴致,便可去饮,向寿告退。”说完向寿转身就要走。
白起道:“军师莫要多心!我白起并不是贪恋酒色之人,伊阙已成竹在胸,饮上几杯又如何?”
向寿被白起死死留住没走,耐着性子看着焦横和李苍露出健硕魁梧的上身,比试武艺。
完了又被硬生拉去白起的帅营,向寿无耐只好陪着喝了几盏,酒桌上李苍突然来了兴致地掏出家书,断断续续,错字连篇地给大家念着,结果逗得三人前仰后合。
李苍也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觉地泪水流过脸颊,一阵恋家之情毫无保留的暴露无遗,憨憨的大汉,战场上嚣张跋扈的猛将,现如今哭的像个孩子。
焦横也似乎被李苍所促动但是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停地闷声喝酒,自己又何尝不是背井离乡多年?想到此不由得又是一盏“伤感”入肚。
白起见之也是一阵难过忙伸手拍着李苍肩膀安慰着:“兄长切莫伤怀,等战事一毕。我便带着你引大军去给咱们爹娘见礼!”
闻听此事李苍擦了擦泪水,破啼为笑问道:“弟弟不可骗我!打完仗就回家?”
白起正色道:“认识大哥后还怎没见过爹娘呢?弟正能骗哥哥?”
向寿也为了他二人的思乡情怀打动,举起酒樽道:“大家索性一醉解千愁!岂不潇洒?”
就这样,酒过三巡,李苍抱着家书躺在了椅子底下,焦横手里握着杯盏趴在了酒案上,白起则早就醉成烂泥,向寿红着脸,饮完最后一盏,身体已经晃得不行,按了按头苦笑一翻,心道:“大战将即军中主将们却醉成这样,大乱军纪,成何体统?“
望着三人,内心却不停翻涌,他们虽粗俗,但简单,虽蛮野,但直爽,和他们在一起似乎比皇宫快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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