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喝的醉醺醺的向寿正在抚琴,便赞叹道:“侄儿的琴技真是炉火纯青呀!”
向寿醉道:“无官一身轻,闲来无事,饮了几杯后胡乱弹奏几下,叔父谬赞了!”
魏冉话入正题开始打亲情牌。他道:“子德呀?想当初你父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让我好好将你照顾,我见你眉清目秀,聪明伶俐,便将你带到秦国,你可记得?”
向寿点着头道:“子德不敢忘记父亲临终之托。也不敢忘记叔父的提携。”
魏冉慧心一笑继续道:“那时你我在秦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呀?姐姐她不受宠,想给我谋个职都很困难,我俩像丧家之犬东奔西走。想起那时我心里是万般滋味!可是如今状况不一样了叔父我在秦国全清朝野,你我若联手的话,定可建立无尽的权力和财富,补偿以往受过的那些苦楚。所以你一定要帮助叔父,再次出山,我们一起······”
“呼~呼~”魏冉听见呼声回头一望之间向寿竟然趴在琴上不知道睡去多久了。
向寿讲完,秦王赢稷笑的肚子都疼,大赞向寿滑头,回头有问:“再给我讲讲母后来时的状况?”
向寿一时也上来了讲述的兴致。
宣太后来到太平湖。
闻听有人喊道宣太后驾到后,正在喝水的向寿急的呛到,而后频咳不止。
正好让宣太后撞见,太后就问:“侄儿咳成这样这是怎么了?”
向寿灵机一动道:“近几年咳咳!染得劳疾,时好咳咳咳!时坏!”
宣太后闻听就是一皱眉道:“我找几个咸阳最好的医者来给你看看?有病可是耽误不得的。”
向寿用手帕捂住嘴道:“咳咳!我已找遍名医了,都无从下手,咳咳咳!姑母!不用了!”
宣太后摇着头道:“可我秦国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本想能指望你能为我秦国建功,可是见你这身子?”
向寿本来现在已经不咳了,但是还是装作咳了几声并想出个奇招,趁太后不注意时咬破手指,将血含在口中然后咳在手帕上拿给太后看说道:“姑母!只怕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太后一见顿时心生怜惜一汪热泪夺眶而出哭道:“不想我侄儿能力超群,文武全才如今却落个这样的疾症。怎不叫人叹息?”
向寿说完后对赢稷道:“这样欺骗姑母不是我所情愿,只是一时无措想出的下册而已。”
赢稷连连点头道:“孤与子德哥哥自小相处,其为人孤敢担保,也早就猜到其中有诈,今日孤来和母后舅父一样,哥哥不妨也想些招式来骗我?”
向寿的无奈之举却被熟知他的赢稷看地一清二楚。在赢稷面前向寿犹如透明,并且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兄弟的缠人手段,不答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想到这向寿长叹道:“先做客卿吧?我刚刚自贬随后就高升会遭百官非议的!”
赢稷一见向寿妥协乐的手舞足蹈起来拉着向寿的手喊着:“好哥哥!还是你疼我!阿稷有你还愁大事不成?”
赢稷一时高兴不顾身份地大跳大叫,向寿被闹地又无奈又可笑,不知不觉仿佛又回到了他俩儿时那会儿!
······
“子德哥哥!等等我!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看星星!”秦国的王宫长廊里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小男孩正在奔跑着追赶一个比自己大一些的男孩长袍大袖的衣服使他跑起来显得有些吃力,一不小心便绊了个跟头。一下子摔倒在地。
前面那个叫子德的大男孩回头大惊马上过来扶起男孩边用手掸去他衣上的尘土边埋怨道:“阿稷!你看看你多不小心!摔疼哪儿了没有?不让你跟来你就是不听!”
原来这个年纪小的叫阿稷,阿稷见子德来扶他显得满脸欢喜道:“子德哥哥!你就带我一起去吧?宫里除了你没人愿意和我玩了!”说着阿稷慢慢低下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子德用手擦了擦阿稷那脏脏地小脸蛋道:“好!好!好!我带着你!哥哥不会不理你的!但你要听哥哥的话呀?”阿稷转忧为喜地重重点了点头。说罢子德牵起阿稷的手开心地走了
······
回想起儿时偌大个王宫也只有魏子德愿意疼他,护他,带着他玩。当别人欺负他时,当别人冷落他时,当他生病时,总有那双手牵着他告诉他不用难过还有我。赢稷不知不觉地眼角湿润了,向寿望着赢稷也使然地一阵激动梗塞道了一声:“阿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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